这个时候牛春兰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因为那个地方真的是已经到了非出来不可的地步,忍,真的忍不住啊!
后面,郑水秋已经顾不得是光着的了,就那样抖着大山头凑到牛大根身后,“对,大根,绝对不能让她走,那个春兰,既然你什么都看见了,那咱们就说道说道了。”
牛春兰这个时候真的没啥说的,她真的就想去茅房解决一下生理需要,不想跟你说道说道啊!
脸憋得通红通红,牛春兰嘟囔着道:“真,真的有急事,那个啥,有啥事,一会儿说,一会儿说了。”
“不行,你不能走,有什么事咱们现在就走。”
郑水秋那是咄咄逼人,就是不让牛春兰走。
牛春兰都快哭出声来了,同时也快骂出声来,你们这对狗男女干那种事情,完了让我看见了,还这样咄咄逼人的,这不是欺人太甚了吗,这不是把人往死路上逼了吗,她带着哭声道:“真的不行,真的不行啊!”
看着牛春兰那副快哭了的模样,牛大根也有些犯嘀咕了,要说在他眼里牛春兰可一直都是那样爽快的女人,干什么事情都一股子泼辣劲,今天的她确实与众不同,所以他有些迟疑地道:“春兰姐,你到底有啥事就说呗,这个要是真有急事咱可以通融一下吗!”
“大根,你别被骗了,她就是想跑出去,这刚醒过来能有什么事啊!”
郑水秋那是坚决不想放这个牛春兰走。
而牛春兰知道不说是不行了,那个地方奔流到海就要出啊,她红着脸道:“真,真有事,我尿急,憋,憋不住了。”
说着,牛春兰硬夹着一双麻花腿,一副很急很急的模样,要是再不放我出去了,我就尿裤子了。
牛大根一见牛春兰这个模样,真的是心软了,“行,那你就去吧!”
“去什么去啊,大根,你别让人三两句话就给忽悠住了,她忽悠你了,咱喝的是白酒,又不是啤酒,那有那么多尿啊,一起来就要尿,忽悠谁呢!”
郑水秋的声音那是不咸不淡,却也是句句往死了戳牛春兰。
把个牛春兰给戳得直翻白眼,但是有些话还不得不说,“大表姐,我真的没有骗你,真的没有啊!啊,快点走。”
牛大根看牛春兰那个样子也确实不像装的,所以小声地道:“水秋,春兰姐好象真的没骗人,你看她急得都冒汗了。”
可惜,郑水秋这个人的性格就是宁杀错不放过,平常她的性子孤傲得很,谁的面子都不给,尽管牛春兰已经是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了,但是她还是一点也不客气地道:“少来了,就她那样的骗骗你个傻小子行,骗我郑水秋不好使,大根,拽住她,别让她跑了,想出去报信啊,门都没有!”
面对这个疯女人,牛春兰实在忍不住了,眼睛都立了起来,“郑水秋,你不就干了那个破事吗,既然干了就不要怕别人知道,再说了,要是我牛春兰想说出去,你今天拽住我,难道你明天还能拽住我,你是堵不上我的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