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见得自己这个儿媳妇真的要死在自己面前了,哑婶子又有些于心不忍,不管怎么说自己男人死了,自己儿子死了,这些年来是自己这个儿媳妇赵春花支撑起来这个家,赵春花体格子好能干活,家里地里的事就没用她操心过,这一点也是谁也抹杀不了的,她也是心中有数的,要是没了这个能干活的儿媳妇,她一个老婆子都得能饿死,她自然也不想让赵春花去死,而就冲着这一点,她也得去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去死吧!
“娘,娘,救,救我啊————”
赵春花再一次发出求救的声音,不过这一次比上一次明显声音有些虚弱了,按说以赵春花那大体格子,说话都得钢钢带响的,现在说话跟个柔弱女人有气无力的样子,明显是真的已经到了虚弱不定的地步了。
哑婶子这下是真的有些急了,别看她心中怨恨着赵春花,但是这个关键时刻她也不含糊,深吸了一口气,勇敢地站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啊!”
三音之第一音,哑婶子口不能言,但是这个意思却表达得很清楚,“牛大根,冲我来!”
牛大根看着眼前这个哑婶子,因为她是直接就那样站在炕上,浑身上下无一丝之屋,这一下就凸显得更加清楚了,白花花的身子在灯光下闪耀着异常令人兴奋的光芒,这是一具纯粹成熟了的女人身子,不比那些姑娘来说刚刚**起来成熟了的身子那是该**都已经**,并且是严重**了,时间已经将这种**推向了一个更加成熟的地步,就跟果实成熟了一样,就如那桃子,成熟透了的是最鲜艳的颜色,并且也是最好吃的时候,一捅就破全是水,虽然有的桃子成熟透了或许成为烂桃子,但有的桃子刚刚就到了那个成熟点上,让人更加想去要品味这种成熟美味桃子的味道,以桃论女人,也是如此啊!
**的身子浑身都是肉,但却是肉而不胖,女人一胖身体就走样了,这个胖与**意思或许相近,但是这个要怎么去看,有的时候两个相近的词给人的区别却是很大的,哑婶子的身子是**,绝对不是胖,她是该上肉的地方绝对长肉,而那些不长肉的地方也绝对不长肉,个头不算太高,可也不矮,在中国女人当中来算是中等女人了,特别是在炕上那么一站,倒有几分高大的意思,她那两大坨东西就晃晃悠悠地挺在上面,不过也是岁数的原因,这个已经有些下坠迹象,不如自己干娘木梨花那么挺,那么俏,甚至也不如她儿媳妇赵春花,但要是从年龄上来比较,在这个年龄拥有如此只是略微下垂的凶器那也是不容易啊!
再往下走小腹很是平坦,完全看不出生过孩子的痕迹,要不怎么说大生就是好呢,起码对女人来说有好处,从她这个上面更看不出这是一个老女人的小腹,不但平坦而且光滑,就如一块玉一般,很是勾人的眼。
顺着那小腹再往下就是女人最神秘的三角地带了,一簇黝黑发亮的毛发证明了这里依旧活力十足,两条美丽中透着结实的**交叠在一起看不清楚更里面的内容,但是牛大根可是真正体会过里面的具体内容,那**无双之处,不可用语言可概之啊!
眼见得哑婶子站了起来,又见到自己身下的赵春花似乎已经支撑不住,牛大根眼睛发亮,缓缓从赵春花身下抽出自己的无双利器,上面湿漉漉的裹着一层液体,这个利器可是今天杀进杀出立下了汗马功劳,从一开始的杀败赵春花,杀败哑婶子,再杀败赵春花,现在又要面对哑婶子,嘿嘿,真真要杀她个四进四出啊!
“哑婶子,怎么着,你还想来?”
牛大根笑眯眯地问了一句。
哑婶子指了指赵春花,又指了指自己,“啊,啊,啊啊啊啊啊!”
地又来了她的谁也听不明白的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