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声被应声阻断变成含糊沉闷的唔嗯声,莫将剥下来的祁的内裤塞进了祁的嘴里,
“很抱歉呢祁,我们现在一点都不想听祁的认错呢。不是常说,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幺不是幺?”莫一边将内裤全部塞进祁嘴里,一边拿祁的领带,自嘴部绕过在脑后打了结,防止祁用舌头把内裤顶出来。
“是啊,祁犯的错,要用身体牢牢地记住,这样以后才能不重蹈覆辙,你说对吗,祁?”段也解下自己的领带将祁的手在头顶绑了起来。
另一边,卫则解下自己的领带将祁一条腿的脚踝与大腿根部绑在一起。这样一来,祁的战斗力严重打折,三个男人稍稍放松了身下已经一丝不挂的祁,任由他在地上滚动着翻过身朝远离三人的方向挪动,一边认真地展开了讨论。
“谁先上?”
“老规矩石头剪子布呗。”
“三局两胜?”
于是三人一本正经地玩起了石头剪子布。祁每次都忍不住要因为这个场景而笑场,不过今天自己实在是笑不出来的。只希望三人能够多玩一会儿,好让自己找到办法脱身。
不过胜负很快就分了出来。卫第一,段第二,莫第三。不过按照惯例,输的人享有优先使用上面那个洞的权利。
“切!最近运气真背!”莫不爽地皱了皱眉头。
而卫早已一脸得意地翻出了安全套和润滑剂。一脚踩在正在试图蠕动着逃走的祁的腰上,蹲下身,扒开祁的股缝,将润滑剂挤到穴口处。冰凉的触感更增加祁的惊慌和挣扎,然而三个人已经玩厌了猫戏弄老鼠的游戏,祁被架起来,摆成被倚卫厚实的胸膛,束缚的双手套在卫的脖颈处,踮起单脚艰难站立的姿势。
没有了双手的遮掩,身体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男人们的视线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