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归雁心头一阵扑腾悸动般的乱跳,只觉虽过于大胆羞涩难抑,可其中的刺激简直令人发疯。
莲花般的甲叶之下,两人最私密处紧紧贴合,再加上马儿奔跑时的震动之力……
“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韩归雁的矜持与羞怯根本压不住心中的渴望与猎奇的心思,忸忸怩怩欲拒还迎。
一手回身想打,落在身上成了轻轻一抚;另一手推向吴征腰际,好让那根恼人的大棒儿离自己远远的,省得被抵住难受。
可落下去又变成隔着裤裆一把握紧磅礴巨物,被热力烫得心儿都酥了。
正情浓意乱之时,远处一声高昂清亮的鸟吠声响起。
吴征自修习“观风听雨”
之后,耳力目力俱都大涨,也是他敢在野外动起歪脑筋的底气。
韩归雁尚未察觉,吴征已抬起头来,同时一箍被轻甲护住的柔韧纤腰将美人紧紧搂住,以免暴露了胯下丑态。
祝雅瞳立在皇夜枭上飞空而至,“小乖乖的艳福倒是不浅。”她目力极佳,见状哪还不明?
所幸身在空中居高临下,夜色又正浓,没人看得清粉面飞红。
两人对望一眼点了点头,示意前路无忧,祝雅瞳不敢久待急急催促皇夜枭向夜空飞去。
“咦?扑天雕?怎么那么小只?”前方一片影子掠过树梢落地,虽只模模糊糊的一瞬,全都落在祝雅瞳眼里。
被撞破阴私,非但没让兴动如潮的爱侣有所收敛,反倒泉涌般喷起一股别样的刺激。
两人紧紧相贴,蓬勃挺立的粗长肉棒被一挤之下,推挤着两片蜜桃般的臀瓣沟缝,直穿而过。
棒儿硬热如烙铁,女儿家的私密处却酥香软嫩。
两相接触下前花至后庭处一整条狭窄又敏感的肉缝吃热力一烫,战栗般痉挛蠕动起来。
“吴郎!”韩归雁抖颤着音节扭回头,向着在耳边的爱郎送上香吻。
柔软的唇瓣甫一接触,未及喘上一口气,湿滑滑的香舌便已渡了过来。
军中战将性格本就开朗。
吴征每回与韩归雁欢好,无论是多么荒唐的场所,只需度过前期的忸怩与矜持成功挑起了情欲,其热情奔放总让吴征回味无穷。
此刻她正闭上妩媚的吊梢凤目,热烈地回应爱郎的吻,不停地含吸,吮舔。
——甚至不仅仅是回应,大有更加主动的趋势。
腿缝的会阴处隔着裤缝亦是收缩抽搐强烈地迎合着。
相贴的唇瓣绵软如糍,口中的香舌滑嫩喷香。
掀开轻甲下摆探入的大手正揉捏着结实又腴润的大腿根子,腿心里的罗裙已是沾了许多浆滑春露,正隔着乌绒密布的神秘花园与勃发膨胀的怒龙雄根。
“雁儿!我好想你!”吴征呼吸粗重,难耐地挺动腰杆摩挲腿心沟缝。
那滋味虽然难以尽兴,却别有一番畅滑美妙,惹得肉龙硬得犹如铜浇铁铸。
“人家也想!”肉龙磨得韩归雁咿唔连声,止不住扭腰摆臀地迎合,迷离着凤目气喘吁吁道:“给我!给我!”
胡乱地扯下亵裤塞入豹皮囊里,韩归雁健康结实,坚挺肥翘的蜜桃隆臀儿春光大放!
因马儿飞驰而拂面刮过的夜空里,甚至能闻到一股女儿家私密处特有的馨香。
吴征同样挺枪出鞘,乌黑的怒龙直指韩归雁溪水潺潺的玉胯。
美人已不及深究他的裤裆为何有个奇怪的洞洞,羞怯怯,又急匆匆地踩着马蹬让玉臀悬空,又撅起腰肢让个粉艳艳的花户停在张如圆伞的龟菇钝尖上。
韩归雁的双臂撑在吴征大腿上,吴征只得双手持定鬼缰绳控马。
那对爱之极矣的健美翘臀春光毕露而不能以手相就,大肆轻薄,本就急得火烧火燎地难受。
此刻花肉饱满的蜜穴就在棒儿之前,细软的乌绒不住搔刮着龟首却迟迟没有落下,更觉烦闷难当。
倒非韩归雁有意逗弄,尝到了欢好滋味的甜头戛然而止许久,她的渴望远甚于吴征许多。
只是幸福来临的一刻竟觉浑身乏力腰膝酸软,费尽力气只能维持身体的平衡,还多赖吴征双臂环绕之功。
加之私密处视线受阻,想要将细小的肉缝对准棒首怎么也做不到。
吴征急得满头大汗,双腿自然而然地一夹马腹。
奔霄正在尽情奔跑,忽然得了主人的命令陡然一个前窜提速!
韩归雁“啊哟”一声,架不住身体失重般向后倒去,被花汁浸染得无比湿滑的胯部会阴处正抵着龟首!
肉龙无处可去,顺着那一小块足以让任何人酸麻难当的小肌肉向上滑去,借着马儿前窜的大力,终于寻找紧密的小肉圈,硬大如鸡子的龟菇棒头忽地被吞没,旋即排筏而入,满贯到底!
花肉肥满的幽谷紧窄逼仄,即便在马儿飞驰的“踏踏”声中,肉棒搅拌着花汁直穿琼底的“唧啾”声依然清晰可闻!
比之此前的厮磨,其销魂的滋味儿更好上不知凡几。
韩归雁仿佛被一杆长枪贯穿了身体,“啊!”地长声酥啼,螓首猛然向后一昂。
可幽谷地被一杆肉枪串住,托举得臀儿高高后翘紧贴在爱郎小腹上,整具娇躯就此被支成了一张弯弓!
绷紧的玉股与汩汩流出的晶莹花露,无一不反映着丽人久旷重逢,再一次被满满地贯穿,塞紧的满足与快乐!
两人紧密交合,此前始终感觉如履平地飞驰甚稳的奔霄虽仍如常态奔跑,两人的敏感处却传来极为剧烈的震动。
只觉马儿的每一步奔跑都仿佛在轻舞,在雀跃,偏生速率又极快!
这一切都忠实地反馈至肉棒花穴之处!
奔霄前蹄伸展,身子微向前倾,韩归雁脱力的身姿便也向前倾!
奔霄后啼腾空再至落地,自马臀至马背波浪般地一起一伏,韩归雁便不自觉地向后倒。
马鞍虽已刻意做得宽大,两人同乘也已空间狭窄,韩归雁忽前忽后的身姿每回都只让肉棒脱出一指宽的空隙,便再难以拉开分毫。
待得向后迎凑时又是塞得满满当当,直达花底。
神骏的奔霄步频极快地飞驰,竟让吴征与韩归雁不需任何动作便能密密频频地抽送。
隐于轻甲之下的花户被撑开露出殷红的花肉,潺潺的春水花汁淅沥沥地倾泻而下。
那臀肉密如雨点般击打在男儿小腹上,啪的一声余响未绝,新声又生,竟似引发了甲叶的共鸣,嗡响难停。
韩归雁几要咬碎了银牙,龟菇正以极快的速度顶耸啃吻着花心软肉,满是蜜汁的花穴像被连绵不绝地打桩重锤。
她从未发觉马儿的颠簸颤抖如此之烈!
幅度微小又频率极快的点刺几让美人魂飞天外,忘情的呼喊声全数卡在了咽喉,全身上下只剩胯下幽谷那一点通透。
可窄小的花径又怎能顺畅地大口呼吸?
何况现下还被源源涌出的花汁占满,只有每一轮点送时如飞瀑般倾泻而出,方能述说那满腔欲仙欲死的快意。
微凉的夜风之下,丰翘的美臀竟也密布了汗珠,腻腻润润滑不溜秋。
深陷蜜穴的肉龙似被无数蠕动的嫩肉紧紧包束,若非马儿飞驰的大力,几被纠缠得难以动弹分毫。
肉棒密密频频地点插挑刺,似搅动,似重揉,又被四面八方涌来的无边肥嫩死死堆挤。
那又酥又麻的快感反复冲刷着四肢百骸,却又因难以放纵驰骋一畅胸臆,反而被堵得万分难受。
正行间,忽然马蹄踩入一处小坑,整个马身似倒立一般后蹄高高扬起。
奔霄极其神骏,见状不慌不忙地前蹄稳稳踏定,随即弓背发力,后蹄在坡道上猛然一蹬!
即便驮着两人也飞跃而起,犹如腾云驾雾一般串出!
韩归雁的蜜穴本被贯得满满当当,大张的花口将肉柱尽根含入,意乱情迷间哪能做出反应?
马儿几乎倒立时身体失重般向前掉落,幸被马鞍卡住!
肉棒也因此大根地拔出,仅龟菇卡在花口不得出!
奔霄飞跃时巨大的前冲力道又让她向后猛坠,一把撞入吴征怀里。
肉棒大幅度地以极快的速度挤开团团肥满的花肉再贯花底,塞得无处可去的花汁浆露如决堤的洪水般潮涌……
“啊……”韩归雁被这重重的一顶仿佛贯穿了身体,发出声又尖又酥,嘶鸣般的长吟。
她大张着樱唇剧喘了几口气,又狠狠吞了口唾沫,身心皆通畅的同时气力复生,急急道:“我来控马,你……唔……好硬……好大……人家想要再强些……”
缰绳交在韩归雁之手,吴征终于彻底解放!
他急不可耐地一把扣住光滑挺翘的丰健美臀,发力一提一引,终于通体舒畅般闷吼了一声,大快胸臆。
韩归雁伏低上身几与马背平齐,摆出个沙场决胜,御马冲锋时的姿势。
足底牢踏马蹬,一双修长的美腿曲立而起,让美臀高高翘起。
吴征翻转甲叶与美人后背,终于将个蜜桃般圆润丰美的臀儿看个清清楚楚!
双掌一边一个,将两瓣臀肉掐挤着分开,露出沟壑深处高翘朝天的一朵粉皱雏菊。
再往其下的稀疏软绒处,大放的花口正随着肉棒的进出不停翻卷着艳红媚肉。
至于再往里便是视线无法所及,可肉棒感觉最为敏锐的所在。
——肥满的花径里肉壁不停地推挤,琼宫之口一瓣蕊初嫩肉亦是出奇地肥美,不仅又吸又缠,每当被采中时龟首甚至能陷落打扮,引来美人剧烈的浑身痉挛。
奔霄飞驰,微凉的夜风刮在裸露的臀儿上,激起一大片可爱的小粒儿,偏生冰凉的臀肉内里,却是一大汪火热的甬道。
韩归雁玉魇酡红,美目盈春,香喘吁吁,泄身连连几乎已失去神智,只是凭借深刻骨髓的本能控着马缰。
可爱郎丝毫不曾满足于对她的征服,双手猛烈推送着玉臀,腰杆亦是飞快地挺送。
肉棒进出的强度一下更比一下猛烈,一下更比一下深入。
奔驰许久,两人似与马儿也达成了一种奇妙的默契,借着马背颠簸的一瞬同时发力迎凑,每一下都让抽插更加猛烈迅疾。
亦或是吴征停住不动,韩归雁抬腰于他的腿根处,桃臀撅起仅含着一半的肉柱。
同时催动奔霄使劲儿放蹄撒欢!
那颠簸更加剧烈!
马儿发起蛮劲儿的力道更甚于人,这一轮轮地抽送更与顶撞无异,啪啪啪的撞肉声响得出奇,贯穿攒刺的力道更是大得出奇。
抵得韩归雁身颤如峰摇,花瓣纷飞,原本清冽的花露被搅得灌满了气泡,变作黏腻腻的白浆。
“太……强了……人家要……穿了……坏掉了……真的太美了……”韩归雁伏身马背娇怯怯地回头。
本应惹人怜爱的身姿神情在此刻没有任何作用,反倒更激起吴征侵犯之意。
他放开一手攀住韩归雁的香肩向后扯起,让健韧的美人娇躯弯起一个触目惊心的弧度。
这么一来似将爱侣全身都控于掌握之中,粗暴的推送动作与她神怡心醉的面容交织,每一样都让情绪与动作更加亢奋。
饱满的花径不减紧夹,却越发香嫩。
胀到极限的肉龙犹如儿臂粗细,龟菇钝尖犹如锐利的长枪,每每凶悍地破体而入;边缘的沟壑犹如一圈坚硬又极具弹性的倒钩,退出时一顿一顿地狠狠划刮着花肉,几将肥嫩的媚肉从花径里抽离出来。
“人家不成了……要……裂开了……呜呜呜……太……太强了……”酥酥的娇啼声越发高亢,不绝于耳!
吴征也已到了决堤崩溃的边缘!
他忽然向前一扑将韩归雁压倒,双腿曲成个直角死死夹住马背,奋力猛插!
膨胀到极限的肉龙再度鼓了一圈,仿佛内里被什么东西充满又挤到了极限,正要冲破关口爆发出来。
韩归雁被一轮突然又狂猛的抽送击打得浑身一僵。
那粗猛的肉龙仿佛与花径严丝合缝地嵌合在一起,不断收缩的花壁嫩肉非但不能将它压小分毫,反倒被它挤出肉里的浆汁无数。
“啊……啊~~~”滚烫又强劲喷射的热流灌注之下,韩归雁悠长曼妙的死命呻吟声响彻旷野。
被暴突而入的肉棒撑开的凤穴之口,花肉已变作血一样的艳红之色。
剧烈收缩蠕动的媚肉蓦地被白色的浆液漫过,滴洒不尽……
韩归雁从失神中醒来时,正被搂在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里。
她身上的轻甲不知何时已被除去,只余贴身的春衫。
她缩了缩身子腻在爱郎怀中猫儿般咿唔了一声,情甜如蜜。
“醒了?”吴征一缩手臂,将她的腰肢搂得更紧,似要将爱侣融于己身。
“嗯。你好坏!”韩归雁念及方才的大胆奔放,情潮一过便觉羞不可抑,瑟缩着忸怩不安。
“是!我就是坏!方才坏得好不好?”吴征揶揄笑道,逗弄这位表里不一,人前人后大为相异的美人实是一大乐事。
“每次都这样……什么坏得好不好!”韩归雁羞红着脸埋头在他胸前,哪敢再与他对视一眼?
“每次都这样折腾人家,哼,人家武功也不比弱,身子骨也不比你差,凭什么每回都受你欺侮!”
“不服气的话再来比划比划?”吴征一声低笑,大手上移从领口探入,一把将饱实腴沃的硕乳抓在掌中。
“啊……不成!千万别!”韩归雁扭着娇躯发力抵抗,急急抬头正色道:“你快歇息会儿,到了大哥的军营还有大事要办,不可再费精力!”
吴征见她动了真格料想不是娇羞或是玩笑,亦凝重道:“我还被蒙在鼓里,到底是什么事情?”大手却不曾抽开,仍揉捏着硕乳把玩不停。
韩归雁胸乳本就敏感,被他几下掐握逗弄得极是难熬,却又麻酥酥地甚是舒服:“近日来祝家,胡家,韩家,三家高手尽出,探明了一处贼党窝点。今日咱们去找大哥正要集结兵马将他们一网打尽!恩,这件事听说霍大人也帮了些忙!”
“额……”吴征脑海中电光火石般一转便明了了一切:“好厉害的计划,好厉害的布局!”
“当然啦!我爹和胡叔叔一同定下的,嘻嘻,咱们得了这份功劳,回头你还不用挨板子。”韩归雁得意洋洋,像只骄傲的小孔雀。
暗香零落横行世间多年始终难以除尽,其躲藏之所的隐秘可想而知。
吴征此前曾同瞿羽湘一齐探查,在诸多准备之后仍是扑了个空,甚至有落入圈套的可能。
祝胡韩三家高手合力,能在短时间内查探个明白已是极难,更难的是布下眼前的局面。
韩家二子一女的晋升至今悬而未决,以吴征的能为也只能为韩归雁考虑。
可现下查明这一处窝点,只需顺利拿下之后局势便豁然开朗。
不仅韩铁甲与韩归雁再记一功,更是拿住了铁铁的实据!
吴征甚至能想象胡浩出手办成铁案,让文毅百口莫辩的模样。
如此一来不仅是韩归雁,韩铁甲的难题也迎刃而解。
韩家破浪前行,于昆仑一系便是最大的好消息!
这就是胡浩的格局!
顾盼偷离昆仑山,原本早该抵达成都城。
可她不明道路,骑乘的小雕儿也还未曾出过远门,加之身量尚小长力不济,一路弯弯绕绕又飞飞停停,此刻才飞至成都城二十里开外。
飞行至此小雕儿体力又不支,顾盼虽是心急也不得不落脚暂歇。
昆仑派近来事务繁忙,临走她又使了个障眼法谎称要去江州。
山上的成年大雕儿仅余一只,师长们定会先去江州,找不着人再来成都。
荒郊野外,稳妥起见又不敢待在旷野中生怕被追寻前来的师长发现,或是遇上些不必要的麻烦。
山下近来颇不太平,顾盼虽是初次独自行走江湖,倒也知小心谨慎。
隐藏身形的密林里仅有一点星光!
少女的心情却不曾低落。
成都城已然不远,日思夜想的大师兄就在那里。
偷偷摸摸离开昆仑山,等师长们发现怕已是追之不及,等他们来到成都城,人家早已经在大师兄府里了。
惹下这么大的麻烦,不知道大师兄用什么办法才能保下来?
他一贯聪明得很,必然有法子。
嘻嘻,让人家受责罚,大师兄定是舍不得。
歇了一阵,一人一鸟都觉饥渴。
顾盼先给雕儿喂了些水,又放飞任由它自行前去觅食。
就着冷水啃了些干硬的馒头,冰凉的液体入腹,除了减免饥饿感外倒让肚子更不舒服。
少女不禁心头略有怨气想道:“这一趟可真是苦啦。要让大师兄给我做什么好吃的?噫,绿笋排骨汤又清又甜最好,还要一尾松鼠鱼,酱汁酸甜大开胃口,再来个回锅肉慰劳肚子,到时候把小嘴吃得油光发亮的,大师兄最是爱看。”
正自胡思乱想间,密林里忽然传来一阵足踏落叶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声响甚杂,显然来者不仅一人!
“奶奶的,大半月来全无收获,就抓了这么两个平庸之物。还不如呆在洞里耍子儿……”粗豪的声音饱含怨气。
“嘿嘿嘿,刘三哥初来不久这就不懂了。别看面相一般,可要知道这俩娃子身板结实,这种才极是耐玩。比起那些碰不得几回的娇怯小娘皮要够味得多!回头旗主赐下了,小弟带你领略其中的好处。”此人声音低哑,可淫邪之意怎么也压抑不住。
顾盼心中微惊,密林里居然还有旁人?
深更半夜还结伴至此,说话又如此粗俗不堪,未必是什么善类。
昆仑派教养的出色弟子绝非温室中的花朵懵懂无知,顾盼本挨着颗大树,此前又未点火堆,以她的年龄已是小心谨慎到了极致。
此刻轻轻起身背倚树干,双臂向后回环抱紧,双足依次缓缓离地犹如壁虎般黏在树干上,离地时几未发出一点声响。
判明了脚步声的远近,不紧不慢交错手脚向上悄无声息地攀援。
心虽不急,动作速率却着实不慢,片刻间便爬至树枝丫丫叉叉处。
顾盼轻轻发力,变换身形踏在一根粗壮枝干上隐没于黑暗。
若是吴征在此,定要大赞好一手“青烟”!
而比起其母陆菲嫣曾在江州荒园里正面爬墙时的梨臀高高拱起,顾盼反向攀树让胸前两团已具规模的妙物玲珑毕露,一抹柳腰被紧绷的衣料勾勒出极细的曲线,亦可对比出胯骨上的美肉丰满挺翘,尽显青春少艾的曼妙浮凸。
脚步声越来越近,竟然就在顾盼方才歇脚的地儿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