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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洗干净好入眠,睡得迷迷糊糊的甄欣习仍惯性地把身子缩成一团紧紧地挨著男人,对于她这无意识地依赖,甄帝受用极了。
她的体香混著沐浴露的味道凝合成一种带著奶味的清爽香味,她的脸埋得低低的,只留了个发顶对著他的下巴,随著呼吸她的味道便一股股地灌进他的鼻息。
过了大半个月才又闻到这种令人眷恋的香气,甄帝连连地深吸了好几口才满足地停止了这种有些二逼的行为,不浓郁,不魅惑,却偏偏对他的味让他欲罢不能,只有她才可以。
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场欢爱,甄帝觉得意犹未尽,可是没办法,小家伙感冒了受不得累,刚才的运动也只是为了让她多发些汗,可不能本末倒置了。
摸摸她的额头,嗯,已经退烧了,想著她刚才娇喊著“不要,不要”的样子是那样的楚楚可怜,抿嘴一笑,这个小笨蛋呀,她不晓得这样的哀求其实更激起了他心中的兽欲,对于爱她这件事他永远做不到克制和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