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初的震惊过后,女人只剩下愤怒和悲伤。
想反抗,可是那酸麻的感觉让自己一动也动不了。
想去劝说,那可恶的猪嘴却堵的自己哪里还能出声?
绝望——使泪水从女人的眼角慢慢的渗出,缓缓的流下……
当一个坚硬的,火热的东西顶在自己那里并不断地磨赖磨去的时候,绝望的女人又被惊醒,她知道,如果再不去制止,那后果……
慢慢地,女人在忍受下体上钻心的滋味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手上有了一些力气。
虽然那钻心的滋味已经让自己难以自拔,但是,内心里还仅剩的一点清明让她警醒,制止他!
女人还不是很有力的双手向外推了出去……
小公猪正把女人的乳头放在牙齿上轻咬,双肩骤然受袭的他,双手上翻直击来袭之物,牙齿也下意识地稍一加力……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再加上乳头上突来的痛感,啊_了一声后,女人的动作一慢,双手被男人紧紧的抓住……
椅子上坐着的,有气无力的劝着,说着,恐吓着,怒斥着,责骂着……推着,扭着,挣扎着……地下站着的,你说什么我没听见,想动一下嘛……那是不可以地!
女人激烈中开始有些疯狂,男人的压制也越来越费力气……椅子在吱的一声后,前后晃动……
啊——女人一声尖叫就没了音儿。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那个一直在女人洞口磨来磨去的家伙,一个不小心,全扎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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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直透心肺的感觉,叫自己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的抵抗,随后,那头看起来有点瘦,却非常强健的小公猪就……
是呀,一次次,那如火条一样该死的东西,在自己娇嫩的小穴里飞快的进出……进,深深地穿进子宫,出,已经快到洞口。
是什么时候,自己把腿盘在他的腰上疯狂的停动小腹来应和?
是什么时候,自己长一声,短一声的嘶叫会……
为什么自己会手扶着桌子让他从背后……是他很有力量的让自己屈服?
是的,是他强迫自己……不过那从背后进入的感觉……
可是,当他坐到椅子上的时候,我为什么会……是自己骑上……还不停地喊他……丈夫……亲丈夫……好象……还……叫过他……爸爸!
喊过他儿子!
……他,那头该死的猪!
他叫我妈妈,说我是他女儿……而且,开始不管自己怎么求他,他都要射在自己的……那个里面,那后来,骑在他身上的时候,自己非但不让他拔出来,还……
不!
我是被他强迫的……他那是强……可事后我为什么没有去追究?
而他居然在第二天就像没事人儿一样的……我恨……
毕业后自己在空荡荡的教室里,他来了……讲枱上……座位上……课桌上……到后来,自己居然赤裸着下体和他钻到教室后面的小树林里……
那时他该上初二了吧?
他来找他的弟弟的时候碰到自己……又是一个中午,又是在自己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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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潭老师的丈夫是东乌旗边防支队的连长,也就是因为是边防战士,新婚还不到十天,蜜里调油的小夫妻俩在接到一个部队命令后就……第一次被小公猪拱的前几天,丈夫回来探家,说好是二十天的假期,最终只呆了四天……
长期寂寞的女人很可怕,可是寂寞又加上被丈夫弄的不上不下,那……要说,丈夫的温存女人还算满意,一个晚上总能有上那么一次……虽说也就是十来分钟。
质量稍差一点没关系,只要有数量也就可以弥补。
四天,在数量上恐怕也远远地不够吧?
丈夫回部队了,小公猪也毕业了,女人也发现自己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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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该告诉他?
他会怎么想?
从舞厅里和已经是男人的小公猪共舞了几曲的小潭老师,躺在床上也没有一点睡意……
小潭老师的丈夫现在已经是边防局的正营职干部了,家属也早在三年前随军到了锡市。
目前,有两个孩子的潭夫人,已经不是老师了,新的工作岗位在盟武装部,是这次赛事特邀的几个参赛队中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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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局档案室里,经过盟处的专家对设备进行最后的测试,所有的设备就将交付使用……
“小李—”
市局办公室的走廊里有人在‘深情’地呼唤。
“什么事儿?王姐。”
迎着召唤,某个人从屋里探出头来。
“来,帮我把这些东西搬过去。”
召唤以后就是下达命令。
“是这些吗?还有别的吗?”
一边把一摞摞文件装箱,一边继续征求意见。
“先拿这些吧。就这些还不知道要弄几天呢!”
给免费的劳力布置完任务,王姐还不忘发上句牢骚。
这也难怪,受当时汉字输入法和计算机功能的局限,在加上使用者操作水平实在都很有限,要把男人抱在怀里的东西弄进信息库里,其任务可不是一般的艰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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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些落满尘土的卷宗,男人来回搬过几次东西也没有人动过它们,刚接到命令,它们将被换个地方了……新的档案室,新的设备,这里有了一点点现代化的气息。
把所有的文件,卷宗分门别类的码放好,男人最后拿来的那一堆东西却没个去处。
“等头回来再说吧?”
头也没回的王姐,给了男人一个指示。
脑力劳动者都一个个地忙的天昏地暗,付出体力的家伙闲得有些无聊,那一堆在地上正等待处理的东西……男人顺手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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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所包含的内容大致有一下几个方面:伤害。
抢劫。
强奸。
盗窃。
当然最多的还是伤害和强奸(包含轮奸)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所有的案件都没有做最终的处理,即,向检察院申请批捕后移交,走正常的司法途径来解决。
而是涉案的犯罪嫌疑人都以各种名义,被取保候审……近百份的卷宗,男人粗粗地翻了三十几份,其中取保时间最长的一个,已经有六年……
犯罪嫌疑人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在涉案期间被取保是法律所允许的。
但是,男人所翻过的这些,好象比正常的手续缺少了点什么?
可是从表面上却看不出什么来,这好象更多是一种直觉,它在告诉男人……
下班时匆忙的催促声,打断了男人那模模糊糊的疑问,大致的把那一堆东西码了码,男人跟着大家匆忙的脚步,汇入了回家的人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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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女人们越来越团结一致,心也都使在了一处。
这不,就连女人们每个月必须经历的生理周期都越来越同步。
从男人第一次把刘红带回家那天,是金花和梅玉一个在早上,一个在下午。
魔王是不能一个人去招惹地!
苏荷上夜班,梅玥是能逃多远就逃多远,更何况,第二天早上,她也……
三天两头的就多了一个,还没算上那几个已经内定了的,家里的女人们要一致对外了。
再大方的女人,在心里酸酸地时候也会……
刘红是不能天天都在男人这儿留宿的,名不正,则言不顺嘛。
那家里那几个‘姨妈’已经拜访过了的女人们,该……
一条坚强锁,连起了家中的女人,一道封锁严密的防火线,让火急火燎的男人……孤枕难眠!
是个什么滋味呢?
于是,男人每天的晨练早了一个钟头,睡觉的时候,多数了五千只绵羊……
改变命运不是拼搏就能实现的,那得讲求战略战术,方式方法……把抱在怀里的……被子,使劲地又蹂躏了一番,大计已定的男人……嘿嘿地一阵淫笑后,去约会周公的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