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了挣扎,默默的站在原地接受着我的爱抚,倾听着我的心声!
“嫂子!答应我好么!好姐姐!我哥已经残废了,他也愿你能找个好归宿。我发誓,我以后会对你们更好的。我给我哥养老送终!求求你,好嫂子,好姐姐,我真的爱你!”
嫂子被我从背后抱着沉默了许久。等我把心里话都说完了,终于低声开口说:“松开,我还是不是你嫂子?”语气异常冰冷。
我一阵激动过后也知道自己失态了。
见她态度如此冰冷,只好乖乖的放开了搂着她的手。
嫂子整理了一下被我弄乱的连衣裙,向我望了一眼,目光中满是复杂的责备,但却没有发火。
我们不再说话。
一前一后回了地下室的家。
虽然已经凌晨,但睡了一天的哥哥此刻却正精神十足的正斜靠在枕头上看着电视。
见我和嫂子一起回来便大声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晚?小明,你也是,出去说走走,一走就是现在才回来?”
嫂子不慌不忙的说:“今天加班,回来晚了,我有点害怕,给小明手机打了电话让他来接我,路上耽误了。”
听着嫂子替我圆谎,我不由得心里一阵难堪。
“是吗?”哥哥有些狐疑。没再说什么。
随后嫂子煮了几包方便面给我们做宵夜。
边吃边把我要入股做水果生意的事跟哥哥说了。
哥哥听后自然没有异议,让她明天有空就把积蓄全取出来让我去入股。
并说男人办事就得果断,看好的事就要抓住机会。
吃过宵夜之后嫂子服侍我哥先睡下了。
我住过来之后嫂子本想在我的地铺和他们夫妻床之间间拉上一道布帘,但哥哥不在意这些小节,没有同意。
因此每当睡觉时都是我先睡下,把脸冲着墙壁,嫂子关掉灯之后才好换上睡裙钻进被窝睡觉。
这晚也不例外。
只是关掉灯后,听着床上嫂子淅淅索索宽衣解带换睡裙的声音我却不由得一阵心动,虽然表白被嫂子严辞拒绝,可内心对嫂子的渴望之情却前所未有的高涨,我终于大着胆子,扭脸偷偷看了一下。
虽然关灯后的地下室漆黑一片,但嫂子肤白似雪,我从小视力就好,加上又经常在工厂里在同样漆黑的库房摸黑拿工料,夜视更是异于常人。
虽是黑暗朦胧间,我看的却还是很清楚。
此刻嫂子那让所有男人迷恋的身体已经脱了半裸,只穿了一条窄小的粉红色三角内裤露着胸前那双曾被我把玩过,却从不敢过多遐想的娇乳正在往身上套一件红色百花吊带睡裙。
雪白的乳峰上一双棕色性感的乳头俏皮的不时晃动着,她一腿盘着坐在床上,穿好睡裙后打开束发的白色手帕,乌黑的长发披散了下来,薄薄的丝质睡裙遮住了她无暇的胴体,却遮不住裙摆下洁白晶莹的大腿。
我的心狂跳不已,胯下间不由的一阵发硬。是情?是欲?也许兼而有之!
蓦然间,黑暗中我做贼一样的目光忽然和嫂子整理睡裙时对我不经意的一瞥相触。
瞬间,我如同小偷偷东西被人抓个现行一样不知所措。
嫂子似乎也有些错愕,却不像一般被偷窥的女性一样反应强烈,要么大惊小怪的大吵大闹,要么惊慌失措的钻进被窝。
而是表现的很从容,先是一惊,继而恍惚间仿佛对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忙重新把头转向另一边,再也不敢侧脸偷看她一眼。
我忽然变的很不明白,曾经她那被无数男人玷污的身体也曾被我放肆的玩弄过,我为什么此刻只是偷看一眼就会面红耳赤如此的羞愧。
而作为嫂子,作为家人,我更应该对她敬若天人。
之前的事可以说不知者不怪,现在弟兄相认,明知她的做法伟大,而哥嫂感情又深。
此刻我却对她的身体充满了最被人看不起的产生了欲望。
自己为何如此矛盾?
是因为适才和嫂子在色情店那段经历?
还是夜色中和她携手并肩而归那片刻的温柔独处?
我实在说不清楚。
但我自己第一次直面自己的内心和现实:哥哥真的只能如此生不如死了。
可嫂子呢?
盈盈姐的将来该当如何?
难道真的任由这个美丽善良的女人用青春和女人最宝贵的贞洁白白浪费任人随意蹂躏?而换来的是什么?只是和我残废的哥哥穷困终老?
蓦的,我想到了自己的责任!
那是男人对自己家人的责任感!
是与对嫂子的感激,崇拜,向往产生的要保护她的责任感!
这种责任感和对嫂子的默默依恋与崇敬交织的那份难言复杂的爱,才让我那么放肆忘情的说出了我隐藏在心底的那番表白。
娶妻当娶蒋盈盈!我心中暗暗许下这个誓言!
如果说十年前在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对嫂子有种难以宣言的好感的话。
那也许只是青春期的少年对美丽女人容颜的一种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