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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分钟,雯雯忽然抬头看着我开口说:「……哥又想要了吗?」当时我忽然被她这样问的不知该怎么回答,我才想到可能是因为刚刚跟她说的那些冷笑话,所以才会以为我在跟她暗示。

当我还在思考该回答她什么,她就又忽然问我:「哥会一直陪着我吗?」「……哥哥一定会永远陪着你。」是啊,我必永远陪着她,因为她是我此生永远的羁绊,永远的……「前几天在亲戚家,哥听到我已经可以结婚,就会很难过。」「这是当然的。雯雯,我不要你嫁给别人,我不要失去你,你要永远陪着我。」「……我不是一直陪着哥吗?」「但以后你真的结婚嫁人怎么办?」「……我会一直陪着哥,不论怎样……因为哥也是我最重要的人……」雯雯更紧的抱着我,无言流出眼泪。

「哥,这两天我好害怕,已经超过一个礼拜,我月经一直没有来……」忽然间,我就像被狠狠打一拳,完全震撼住。

「我好像已经怀孕了……是哥的……怎么办?」54当时听到雯雯说她月经好久都没来,好阵子我说不出半句话。

我全身发冷,意识几乎空白。如果真的有小孩,可能是三、四周前夜袭雯雯那晚,我直觉知道,甚至连时间与日期都不必再计算一次。毕竟那一晚气氛太好,出来太多,更伴随好一阵子温存……当时我抓住她臂膀,紧张问她:「真的吗?!」雯雯被我紧张的心情感染,也就自然会更害怕的回答:「嗯……已经一个礼拜……」「是不是晚来?」「但以前都只是晚个一两天而已……」然后我终于放开她,彼此互望,不知道该怎么办。

其实我本来就知道,自己一直体内shè精的行为有多危险,雯雯会怀孕还是只能怪自己。只是我完全没料到,会这么快的怀孕,以为雯雯事后都有用水冲洗,应该机率会比较低才对。

当时脑海中想到的,就是让父母发现怎么办?

「雯雯?!你有没有跟爸妈说?!」「没有……我不敢……」她这样回答我,才稍稍让激动的我恢复理智。也对,她当然不敢,换做是我也不敢。

「……哥?怎么办?」她再度问我要怎么办。说着说着,她又害怕的流出眼泪,并用手不停擦眼泪。

「……哥……怎么办……?」怎么办?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虽然其他落后地区,或是更遥远的年代,雯雯这个年纪有小孩是普遍的事,但当时我才十九岁,雯雯也才即将十五岁,并且彼此是有血缘的兄妹……忽然间,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完全不负责任的男人,爽完就好,不去考虑恐怖的后果。后来,我还是只能安慰雯雯,说可能只是这次月经比较晚来,还是有可能没怀孕……但如果真的怀孕了怎么办?那天除了陪在雯雯身边,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为什么繁殖生命的**感觉会这么诱人?这么具有快感?让人不停想继续感受?还记得半年多前,雯雯都还只是用手单纯帮我自慰,没想到现在情况已经变成这样。

当晚上父母回来,我们又必须装成没事的样子,但我们的心却异常沉重又害怕。那一晚,我跟雯雯因为心虚,所以都没有再跟对方说什么或表示什么。

而母亲就以为我们吵架,就要我们好好相处。我不敢想像如果父母知道好几个月来,身为大哥的我与妹妹**好几次,每次都是体内shè精,现在甚至让妹妹怀孕,他们会怎么样?

我猜他们一定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受到的打击一定比我听到雯雯可能怀孕的震撼更大。

大年初四与初五这两天,父母都待在家里,所以我们只能继续装成无事。

当时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祈祷雯雯的月经赶快来,但她都没有主动来找我跟我说,所以也更让我绝望。

初六那天,父亲才跟母亲去生意上有往来的公司老板家拜访,顺便应酬。

而当父母一离开家门,我就赶紧来到雯雯房间,问她月经有没有来?而雯雯也是依然担忧的跟我默默摇头……那时我不再怀疑了,没事的话月经不可能一个多礼拜都还不来,雯雯一定已经怀孕。四个礼拜,受精卵也早已在子宫壁着床,并且开始要发展出重要的神经细胞与心脏血管组织。

我们的孩子已经开始成形……「……一定是那一晚……哥最后出来好多,而且我又没有马上去洗……」雯雯心中跟我想的果然也是同样的事,她说着说着又忍不住流下眼泪。

「哥……要怎么办……」再度听到她悲伤不知如何是好的询问,反而让我冷静下来。经过两天的思考,而且几乎确定她怀孕,我们终究只有最后一条路可以走:「雯雯……等爸妈再回到外国工厂……」她擦干眼泪着我,等我说完。「哥就带你去将小孩拿掉……」当时我亲口说出这样的话,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感觉xiōng口一闷,并且会隐隐做痛。或许这真的是为人父的心痛吧,毕竟再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小孩。

而雯雯则是听完后没有说什么。她一定知道这是我们唯一能做的,就只是默默低下头,流出眼泪。毕竟小孩是在雯雯体内,她是母亲,她的痛苦与难过一定比我还要深重。

我坐到她身旁,紧搂着她。我们不是两个人,已经是三个人,父亲母亲和刚来到这世界的孩子。这本来会是个幸福的家庭蓝图,但对我和雯雯来说,却只充满悲伤的不幸气息。无辜的孩子才刚来到这世界,就又必须离开,而这都是我的错……等雯雯她稍微平静下来,就忽然打破沉默静静的说:「我能感觉到……肚子里哥的小孩……」当时雯雯这样跟我说,我没有回答,因为我认为雯雯可能是自己想太多,毕竟这时候母亲应该还不会有任何感觉。但至少我也很确定,这件事已经改变雯雯,并且她也深信自己怀孕的事实。

「哥会一直跟我在一起吗?」「……嗯,我会永远留在你身边。」「以后爸爸和妈妈要怎么办?」我被雯雯问的不知该如何回答,就只能推脱的说:「等以后再说吧……」发现,而也真的是〝到时再说〞……那一天,我一直陪在雯雯身边,快到晚上时父母才打电话回家,说她们要去跟拜访的老板应酬吃饭,很晚才会回家,要我们晚餐自己去买。我也是这时才想到过年后她几乎都一直关在家里没有出门,就邀她陪我去逛百货公司散心顺便吃晚餐。她犹豫一阵子,就点头愿意跟我出去。

她站起来,直接打开衣柜取出要换穿的衣服,然后也不顾虑我还在房间,就开始准备换衣服。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自动离开,但当时我留下来她却也没有介意,直接就脱掉上衣与裤子,只剩xiōng罩与内裤。

虽然她不是面对我脱衣,但我还是忍不住看着她的小腹,注意有没有因为怀孕而改变?她的小腹还是如同以往没有变化,而雯雯也用手摸在自己的小腹上,并低头无言看着。过十几秒,她才重新开始穿起衣服。

于是我载着她来到忠孝东西路上的大百货公司,进到百货公司,人群中我们一开始还是如同以往各走各的,但后来雯雯默默伸手环抱我手臂,紧紧跟我相依偎。

因为过年,父母总是带孩子出来,尤其当遇到其他父母抱着怀中刚出生的小孩迎面走来,雯雯总是转过头不愿看。我知道她一定很难过,自己是这样的情形,却又不得不去面对,或许我想带她出来逛街本来就是错的,只会让她更悲伤。

「雯雯?你不想逛街的话,要先吃完晚餐才回家?还是你要买回家吃?」「我们在这里吃……」于是那天我们就在附近找间速食店,吃完才离开……55November13,2003我看着雯雯的出生,她的成长,她生命的一切美好与哀愁。当她以好奇双眼看着这个世界,是我陪着她。当她难过痛苦时,是我陪着她。无数日子,我们牵着手奔跑在巷道内,探索小小世界每个角落。现在,我们更探索着对方的身体与灵魂,更要一起为这世界带来新的生命……亲兄妹俩有小孩,这是多么大逆不道的事,我完全不敢想像如果父母知道的话会怎么办。我只知道那几天,自己能做的就是一直陪伴雯雯,安慰她,让他知道我会永远在她身边,直到永劫的时刻之前都不离开。

又过了一个礼拜,她的月经一直没有来,也更加确定怀孕的事实。我的心情因此渐渐变坦然,毕竟事情都发生到这地步,再多担心也无济于事,小孩注定还是要拿掉。

我一直打电话问朋友,有没有认识的人或学长之类带女朋友拿过小孩,想要请他们介绍服务好的,又愿意保密的诊所,而每当他们怀疑其实是我女朋友怀孕时,我也只能骗他们说是我的朋友。

终究,我还是问到台北市一间小诊所,并且打算等父母离开后就马上带雯雯去拿掉小孩,雯雯她知道,也很不舍的等着那一天。果然没有多久,父母因为顾及东南亚的工厂,所以过年后约十天就又搭飞机回去,总共只回来台湾约两个礼拜。

父母拿着一堆行李要出门前,母亲还抱着雯雯和我,要我们兄妹俩互相帮忙照顾,但我终究也只能保持沉默……当整个家里又回复一片空荡,只有雯雯和我,真的令我有种难以言喻的解放感,就如同被限制的心灵,终于再度获得自由般。

那一晚,当我要睡觉时躺在床上,却翻来翻去就是睡不着,脑海一直想着过几天就要带雯雯去拿小孩,与许许多多的问题。忽然间,我的房门被静静打开,小夜灯的柔和光芒照耀下,我看见雯雯走进来。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彼此都没有说什么,也不必说,只要望着对方就够了。

雯雯反手关上房门,然后向我走过来,我也拉开棉被,让她躺在我身边。

她在棉被内伸手紧抱着我,就像夫妻,躺在我臂弯内,躺在我怀中。

好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让思绪沉淀,只是让时间流逝。语言与话语存在之目的,是为了让人类得以沟通;但世上有更多事,是无法诉诸文字的一切,超越文字的存在。只要能这样紧抱她,感受她柔软躯体的温度,就会是我生命期待的全部。

闻着她身上自然飘散的温和香味,我逐渐迷惑,迷失在情感最深处。

人类天生渴望自由,不应该被拘束,也不会永远被拘束。这个社会有太多规范,每种规范都是一种枷锁,但锁的住身体,却锁不住炙热的心。

最纯净的爱情世界本就没有不可,没有禁忌,只有遗憾与错失,这也是世上最无法弥补的原罪。没有人喜欢这样的失落,但人生往往如此,只能回首寻觅永不能挽回的光辉,如幻影模糊。

至少,我还有雯雯在身边,我还没有失去她,我还能像这样紧抱她,这就是我人生所有幸福,哪怕可能是短暂的……雯雯是我的妹妹,我知道自己爱她,因为感情永远不会欺骗自己,只会被选择漠视,但我不愿放掉,因为感情的付出,本就会伴随痛苦与牺牲,退缩只会为自己留下更深的遗憾。

我后悔吗?我永不后悔,因为这是我选择的道路,不论我必须付出什么,因为它的确在我的人生存在过,经历过,闪耀过,这也就够了……望着她的双眼,我开始亲吻她的发际,她的额头。

「……哥又想要了吗……?」我没有用语言回答,也不需要,只是继续亲吻她的耳后,她的颈肩,她的手臂。

「哥,宝宝会不会怎么样?」「宝宝不会怎样的,不必担心……」在她耳畔轻轻说,我将手移到妹妹丰满rǔ房上,感受她所有柔软与诱人。

我的yīnjīng开始不受控制的冲血,开始勃起。在我怀里的雯雯一定有感觉,但他并没有说话。

在棉被内,我让雯雯躺平在我身旁,便将她的T-Shirt向上脱,直到双肩处,然后我再度推开她的xiōng罩,让她**上身。

我抚摸着,握揉着,手掌贴在xiōng口上,感受她平稳心跳,感受她心中所有一切,规律的,稳定的,不停诉说无尽情感。

当时候终于到来,我脱下她的内裤,也脱下自己的,我是多么渴望她,想要她,与她再度合为一体。

移到她身上,如同往常好几次的平凡姿势,她的双腿向左右张开,以内膝靠放在我的手臂,双手搭着我的腰际。

这瞬间,我忽然想起四个多月前的那一晚,雯雯终于答应跟我爱爱的那一晚,我们也是在这个地方,以这样的姿势,完成彼此都愿意的第一次。

那时的雯雯脸上有着极度紧张与娇羞,对于少女第一次的不安与恐惧。我压着她,我寻找着她,然后我慢慢进入她,耳畔听着亲妹妹感觉被进入体内而发出的讶异低叫,感受她**的紧张僵硬,感受她yīn道更深处的紧缠与湿暖,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次……此刻我的guī头顶进她的yīn道口,微微陷入,但跟那第一晚不同,她脸上并没有少女初夜的不安与紧张,只有淡淡柔情与不经意流露的担忧。

「雯雯……哥要进去了……」当双脚缓缓顶着床铺推动身体,前头紧靠的两片阻碍也被向左右推开,进到里面后,感觉依然那么潮湿与温暖,伴随自然推挤rǔ蠕动,我已进到妹妹身体最隐密的地方。而躺着的她也只是随着我的插入,而轻声吐着长气。

我再度进到妹妹yīn道内,动也不动,只是让yīnjīng感受所有来自yīn道的温暖爱抚。

因为姿势的关系,我压着她,以很近的距离看着她的双眼。

「哥……」她沉静开口叫我。

「嗯?会很痛吗?」「我们以后会不会下地狱……?」当时忽然听到她平静对我说这句话,让我的心剧痛。曾几何时,我竟让她也体验到跟我一样的痛苦与害怕。

「不会!!雯雯你永远都不会下地狱!!」「哥怎么知道?」「因为是我要你跟我这样的,所以只有我会……」是啊……因为从一开始就是我要雯雯跟我这样,所以不论多热烈的地狱炼火,我愿意代她承受。

「但是我肚子里的小孩必须……」「他是我们的小孩,我们不要他,他会了解的,也不会恨我们。」不论雯雯是否只有14岁,我知道,她终究会担忧肚中的孩子,一如担心孩子的母亲。

而这必将成为我心中永远的罪咎……我愧疚的不愿望向雯雯,只是低头闭上眼,如同希望自己的罪孽能就此消逝,缓缓开始抽动在她温柔体内。

这一天的爱爱,一直到最后shè精,完全没有什么好说,更多的是罪咎与后悔。这并不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后悔,而是知道雯雯担心害怕的事早晚会发生,而我却无能为她阻止避免的乏力感。更或许像我们这样,罪恶感本来就无法避免……没有保险套的保护,我也没有多想,一路只是不停插动,感受所有这动作带来的**刺激。我很快就达到**,并且再度在妹妹yīn道内shè精。

当shè精结束,我默默离开她的身体,坐在床沿。我并没有以往那样的满足感,反而倍觉空虚。雯雯应该也能体会我心中所有感受,因为今天的我的确是跟以往不同,而我相信她也一样。

雯雯没有说话,只是抽取床头柜上的卫生纸,暂时当垫子遮在yīn道口外防止jīng液滴落床铺与地板,然后在我陪伴下进到浴室内开始清洗。

我们都没有说话,再回到房间内,躺在床上,将彼此拥在怀中,就这样再度恢复宁静。

或许这一切,有太多说不尽的错误。

或许这一切,从我和雯雯来到这个世界就错了。

或许这一切,从我爱上雯雯开始就错了。

或许这一切,从我渴望跟雯雯发生关系就错了。

或许这一切,无人有任何错,错的是无法改变的命运,错的是这个容不下血缘兄妹爱恋的社会……除了自己不该有的小孩,我跟雯雯没有伤害任何人,但却必须背负这许多的担忧罪虐与痛苦。这本来就不是个公平的社会,如果有牺牲者,或许我们就是团体规范下最大的牺牲者。

想着我和雯雯的未来,想着我永不被谅解的爱恋,想着我们必须亲手结束一个刚带来世间的无辜生命,我久久无法入眠,也说不出半句话。

好不容易,我总算微微入眠。朦胧梦中,感觉到有不寻常动作,没过多久便感到怀中温暖不再存在,所以我的心灵也从无意识黑暗大海逐渐浮回这个世界。

当我睁开双眼的那刻,再度忆起今晚所有一切,发觉身旁床铺是空的,原该在我怀中散发温暖的爱人却不在身畔。夜深幽静中,我听到脚步声,我听到轻泣声,于是我起身找寻雯雯的身影。

她坐在客厅内,脸上除泪水,更有惊慌与旁徨无助。那瞬间,我看见的不是她,而是近一年前要潜入她房间开始夜袭时,痛苦挣扎的自己。人们常说做坏事后会下地狱,但或许不必等到死后世界的惩罚来临,因为这样活着的痛苦就是煎熬烈火,燃烧不尽的永恒炼狱……雯雯承受的痛苦与折磨绝不会比我少,因为她是母亲,她必须选择杀害正在自己体内的小孩。所以她看见我走到身边,就站起来紧抱着我:「哥……宝宝就要死了……我们必须拿掉他……我们要杀死他……我好害怕……我想到就好害怕……」紧抱着我,在我怀里的雯雯,只是边哭边说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