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的暖玉撑开褶皱进到了何语体内,她瞪大了眼睛,“呜呜呜,拿出去!”
水滴形的玉柱磨着深处的肠壁,末端菊穴口的玉势陡然变细,最后只剩一个扁圆的大玉珠堵在菊穴口。
秦讼压着玉珠改变玉势的方向,磨着何语的肠壁。
何语不敢蹬腿,那样会让肠壁挤压玉势,她难过得大喊:“你们都是变态!疯子!放开我啊!救命!”
秦诀不愿听她说这些,准备堵住她的嘴。
软布塞进她口中,就会被舌头顶着吐出来,得以发声的何语便继续叫骂。
秦诀突然灵机一动,去拽塞在穴内的发带,吸饱淫水的缎布沉甸甸的,抽出时不断摩挲穴口,饱胀的穴内一点点失去支撑缩回原来的样子,那感觉太刺激太奇怪,何语颤抖着喷出些许淫水。
秦讼笑着揉阴蒂羞辱何语,“一根发带都能把你肏爽?怎地如此难耐?想要肉棒吗?”
何语没有机会回答,秦诀已经拿了一块软布塞在她口中,发带堵住软布压着她的嘴角,最后绑在脑后。
等秦诀绑好了,秦讼抱起何语对他说:“去浴房做吧,菊穴要好好洗洗。”
秦诀点点头,叁人往浴房去了。
浴池里,秦诀抱着何语保持她能呼吸,秦讼拔出肛塞伸进两根手指清洗肠壁。
用手洗了片刻,秦讼再次拿玉势挤进菊穴,原本就停在菊穴里的水被推向了更深处,以此清洗菊穴。
处理得差不多了,秦讼将硬的发痛的性器压在菊穴,慢慢挤进去,何语无力的歪着头不断掉眼泪。
秦讼被紧致的肉穴绞得发痛,他掰着何语的臀瓣让菊穴分开些,贴近她威胁道:“放松,你若夹坏我,你这辈子哪也别想去,我把你锁在床上用玉势玩死你。”
何语呼吸一滞,慢慢收了夹着的力道。
水流会冲淡滑夜,菊穴变得很涩难以抽送,确定洗干净了,秦讼抱着何语上了岸,等不及回卧房,在浴房的贵妃榻上就肏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