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已经昏暗了下来,那不远不近的金色的草坪,像是寒冷世界里仅剩的一个温暖童话。
而这抹金黄色倒映在湖水里,被水波温柔地揉碎,成了另一番朦朦胧胧的模样。
吴小涵也转过头看去,愣愣地望着岸边的那个童话,一言不发。
第5a.11章毕竟是来参加别人的婚礼,两个人跑出来独处太久似乎也并不礼貌;于是,我和吴小涵还是回到了岸边。
回到草坪上之后,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已经走了一大半,剩下的人也已经意兴阑珊。
我和吴小涵也又寻回座位坐下,贪食了些剩余的甜点。
在经历了羡慕和失落的极点之后,我们也终于恢复了本该有的心情,心中还是真诚地祝福着这对新人。
不一会儿,婚礼的主角朝着我们过来了。
我和吴小涵起身相迎,而魏麒脸色微红地说道:「你们要是吃饱喝足了的话,要不要和我们一起上去?」「呃……你们不用先管一下你们父母吗?」吴小涵问道。
苏玉回道:「他们都忙着和老朋友聊天呢,好多朋友都是他们好多年没见的。
我看呀,他们在这草坪上喝酒打牌热闹到半夜都有可能。
」「那……我们就上去?」吴小涵竟转过身看着我,仿佛在征求我的意见。
我点点头:「那走吧。
」从草坪到酒店客房倒也不远,沿着一条步道走上两分钟便能到。
我和吴小涵有一点点尴尬——毕竟别人的婚礼也算是终生大事,被单独邀请去「见证」,难免有一点局促。
苏玉穿着婚纱走在前面,还继续坏笑着介绍:「你看魏麒他婚礼上人模狗样的,都敢当众吻我,已经完全没有个m该有的样子了。
今晚真正的婚礼上,有他好受的呢。
」吴小涵也笑笑:「这么说,看来你是打算好好虐他了。
」苏玉则说道:「哈哈,我现在已经在好好虐他了。
不过,我们还特别准备了些东西呢。
魏麒他对我真的超级好的呢。
」虽说不知道她为什么说现在已经在虐魏麒,不过她最后这一句,倒是像极了普通女生炫耀男朋友时的那种语气。
无论如何,我们走进了他们俩定的房间——房间倒是并没有豪华得吓到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套房。
苏玉自然地找了一个椅子坐下,并让吴小涵也坐到一旁,不要拘束。
魏麒已经穿着婚礼的礼服跪在了苏玉的面前,用嘴唇吻上了苏玉的鞋尖,并用手将苏玉的另一只脚抬起来,放到了她的头上踩着。
而苏玉甚至没有低头看他一眼,只是转身对吴小涵说道:「呃……小涵姐姐,你要想让徐洋东师兄也坐下来也可以;或者,你想让徐洋东师兄也跪下来服侍你的话,也是可以的。
不管怎么说不要拘束。
」吴小涵想了想,说道:「我们是来看你们的婚礼的,还是尊重一下你们比较好。
」随后,她对我命令道:「小冬瓜,你好好跪到我身边来吧。
」于是,我便跪好在吴小涵的身旁。
「自己先脱下衣服裤子吧。
」苏玉命令魏麒道。
魏麒首先便脱下了黑色的外衣,并爬到衣帽架边挂好;随后取下领结,脱下衬衫——很快,他的上半身就脱光了。
他的胸前和背后也都有着鞭痕——不过比起我身体上的鞭痕,已经是少很多,也浅很多了。
随后,魏麒开始脱鞋。
但是,魏麒刚刚把皮鞋脱下来的一瞬,皮鞋里就滴出了鲜血。
我和吴小涵有些惊诧。
m而魏麒只是乖乖的把皮鞋放到一边——我和吴小涵也清楚地看到,皮鞋里面已经被染成了血红色。
魏麒脚上是黑色的棉袜,因此看不出血色,但是似乎也有些地方是湿漉漉的。
「把袜子脱掉吧,然后转过来跪着,让我看到你的脚底。
」苏玉命令道。
「遵命,主人。
」魏麒回答完,脱下了脚上的棉袜,然后乖乖转过身背朝我们。
他跪着时脚背贴地,于是脚底便暴露在我们面前。
这时我才看到,他的脚底全是血,而戳破他的脚的,是无数碎玻璃渣——有些甚至还扎在他的脚里面。
「这是?」就算是吴小涵都有些惊讶。
「魏麒,你自己说吧。
」苏玉指示魏麒回答。
魏麒开口回答了:「我知道自己是不配娶苏玉主人的,所以,今天在婚礼上当着大家的面娶了苏玉主人,做这种占了主人便宜的事情,每走一步,都应该受到惩罚。
」我知道魏麒本来就喜欢刑虐,只是没想到,他真的对自己这么狠心——或者说,苏玉被他培养得对他那么狠心。
今天看起来纯洁美好的婚礼,魏麒竟然是忍着此般的剧痛过来的。
「还有呢?」苏玉追问:「你之前还说过一个理由呢。
」魏麒有些不好意思地继续说:「我……我之前舔过苏玉主人的脚很多次,算是很不尊重苏玉主人的脚……所以……所以我的脚也该受到惩罚的。
」「真乖,」苏玉有些得意地问道:「委屈了你的脚啦。
」「没有……」魏麒依然卑微:「之前让我舔到,才是真的委屈了主人您的脚呢……」「那,今天你这么走了一整天,疼不疼呀?」苏玉明知故问。
「我……」魏麒奴性尽显:「我还好……是疼……但是很幸福……」苏玉此时坏坏地笑笑,却是站了起来:「疼还幸福呀?都结婚了还是这么贱呢。
」说着,她双脚的鞋底踩到魏麒那还沾着碎玻璃的脚底上,用力揉动着。
这种狠毒,和她身上洁白的婚纱简直有些不太协调。
「疼……疼……」魏麒惨叫着,忍受着脚底被苏玉继续摧残的痛苦。
「你不是幸福吗?这样还幸福吗?」苏玉问道。
「嗯……」魏麒作为一个刑奴,似乎真的有些享受:「能被主人的脚踩疼,我很幸福。
谢谢主人。
」「好了,不折磨你了,以后你还得走路呢。
」苏玉终于没再继续踩他,坐回了椅子上,然后命令他道:「继续脱你的裤子吧。
」魏麒点点头,解下了皮带递给苏玉后,脱下他的黑色西裤。
这时,我和吴小涵又同时发现,他那灰色的内裤上,竟然也有着血迹。
等魏麒把内裤脱下,我们才看到血迹的来源。
魏麒今天参加婚礼的全程,虽然没有戴着贞操锁,可是却被六枚粗大的钉子径直钉穿的他那个只剩一半的龟头。
我开始佩服魏麒了——如此残忍的虐法,他是怎么做到在婚礼的途中没有表露出半点痛楚的?「这又是?」吴小涵再次问道。
这次没等苏玉指示,魏麒自己开口:「这是我最喜欢苏玉虐我的方式之一。
而且,这也标志着结婚后我的性器官也只是苏玉主人的玩物。
所以……」「你们这些主意都是哪里来的呀?」吴小涵惊叹地问道:「没有这种婚礼习俗吧?」「我们一起商量的呀,」苏玉说道:「正好,魏麒也喜欢刑虐,所以把他最喜欢的东西融入婚礼里面,他也是很乐意的嘛。
」「嗯。
」魏麒点点头。
「好吧,」吴小涵无奈:「你们真是敢玩呢。
连婚礼都不放过,都能玩出这么多花样来。
」苏玉却解释道:「其实,之所以要钉在他的龟头上,也是有别的原因的呢。
」「哦?」吴小涵有点好奇。
苏玉没有解释,只是转向她的新郎,命令道:「双腿分开。
」魏麒好像是完全明白苏玉的意思,不仅双腿分开,还把上半身后仰,挺起自己那惨烈的阳具到苏玉面前。
苏玉挥舞起魏麒刚才递给她的皮带,竟是狠狠抽打在他可怜的肉棒上。
「啪」的一声清脆的击打声,「啊」的一声凄厉的惨叫,血花飞溅。
「小涵姐姐,」苏玉转身对吴小涵说道:「我知道,魏麒的小半个龟头是被你割掉的。
」「对……对不起……」吴小涵以为苏玉是要责怪她,便连连道歉。
「没事,反正他留着也没有什么用。
」苏玉说道:「只是……敢把自己的身体给除了我以外的别的女人,这个账我还是得当着你的面跟他算清的。
」说完,皮带又狠狠抽打上去。
而魏麒在疼得向后一缩后,很快就咬着牙,再次挺起身体,将那可怜的肉棒呈露到苏玉最方便鞭打的位置。
苏玉说着:「有些账得算完了,才能真正步入婚姻,对吧,魏麒?」说完,皮带又狠狠抽打到魏麒的肉棒上。
魏麒一边惨叫,还不不得不回答:「主人……您说得对……我……我对不起你……」那些钉子是从上往下钉入的,而皮带也是从上往下抽打,于是那些钉子只会越抽越深,根本不用担心脱出。
魏麒的血花就这么溅到了苏玉那雪白的婚纱上,但苏玉也并不介意,只是继续折磨着可怜的魏麒。
眼看魏麒已经疼得满身大汗,却依然没有什么逃避的意思。
反而是苏玉先打到手都有些累了,开口指示道:「好了,你腿分开坐在地板上吧,把鸡鸡放到我脚边来。
」魏麒点点头,乖乖地照做,把自己那可怜的肉棒放到了地面,就在苏玉那白色高跟鞋的旁边。
苏玉没说一句话,狠狠踩在了魏麒那被钉子穿过的可怜龟头。
「啊」的一声惨叫,魏麒抽搐地向后倒下了。
而没等苏玉开口,魏麒却自己咬着牙重新坐直,将自己的阳根送到了苏玉的鞋子下。
刚才的剧痛让他嘴角此刻还都在不停抽搐着,可他的动作还是如此坚决。
苏玉又一次狠狠踩到了他可怜的龟头上,依然让他疼得张牙舞爪。
如此往复数次,魏麒一直惨叫,一直颤抖,却一直没有求饶。
终于,让魏麒的半截龟头已经惨烈得快看不出形状时,苏玉才放过他。
经过这么一番残暴地折腾,魏麒已经满头大汗;就算虐待停下了,他的嘴角还在时不时地抽搐着,眼神也毫无光泽,几乎随时都会昏倒过去。
而苏玉已经拿起了钳子,示意魏麒把自己的肉棒抬起来,递给她让她帮忙拔出钉子。
魏麒则用力捏紧自己肉棒的根部,试图减少一些出血的势头。
尽管如此,钳子每拔出一枚钉子,都伴随着更多的鲜血从黑洞洞的伤口里滴出,那鲜血终究还是直接滴到了苏玉一尘不染的婚鞋上。
最后一枚钉子拔出后,魏麒捏着自己的肉棒,立刻瘫倒在了地上。
可苏玉却还冷冷地命令道:「起来。
把鸡鸡拿回来。
」魏麒颤抖着照做后,苏玉竟然直接钳子捏住了他的半截龟头。
显然,这一切完全在魏麒的意料之外。
苏玉毫不留情,用双手捏紧了钳子——这动作有如在挤柠檬一样,把魏麒的肉棒压扁、捏烂,挤出了成股流下的鲜血。
魏麒疼得浑身抽搐,脑袋几乎要爆裂,惨叫声更是几乎震破了玻璃。
连我都觉得,眼前的画面实在是残暴得有些让人不舒服了。
「作为被小涵姐姐亲手割掉过龟头的人,你说,是不是小涵姐姐在你心里才是最重要的呀?」苏玉问道。
「没……没有……」魏麒疼得整个人都已经扭曲,声音痛苦至极。
「今天小涵姐姐来了,你是不是都想盯着她看呀?嗯?」苏玉责问道。
其实这个问题我们四个都知道答案——魏麒今天一心一意沉浸在新婚的幸福之中,实在是没有多看吴小涵一眼。
只是,苏玉还是以此激发着魏麒的愧疚和恐惧。
魏麒自然也只是摇头:「没……没有,主人。
我心里只有你。
」「那,」苏玉刁难道:「既然你都能你都能让小涵姐姐割掉你的半个龟头,你要怎么证明我在你的心里比她更重要呢?」「主……主人……」魏麒颤抖着说着:「你……你把我整根鸡鸡都割掉都可以的……」「可是我都嫁给你了呢,你要是没了鸡鸡,以后你让我守活寡吗?」痛苦中的魏麒只是艰难地回答着:「主人……我……你可以找别人的……我……我做你的奴就好……」如此看来,魏麒也是做好了做绿奴的准备?苏玉此时却是松开了钳子,让已经被捏烂的魏麒终于获得解脱。
但她并不是要放过魏麒——她立刻就又开口:「你要是真愿意让我虐你,就把你的鸡鸡放回我的钳子里呀。
」m魏麒根本不可能有选择——他不可能让自己的新婚妻子不开心,尤其还是在这种涉及前任的事情上。
于是,全身颤抖着点着头,握住他下身的那块烂肉,送回苏玉手中的钳子里。
苏玉这次换了一个角度,对准了魏麒下体还稍稍完好一些的地方,然后再次双手用力,夹紧了钳子。
「啊啊啊啊啊——」在魏麒凄厉的惨叫中,他的下体就这么被挤成了肉酱——血液夹着那些成了肉泥,从钳子的缝隙里流了出来。
「主人……」魏麒几近昏厥,只是从几近麻痹的嘴唇里挤出几个字:「我……我对不起你……」苏玉点点头,却更加用力了。
明明魏麒的龟头还被钳子夹着,可从侧面看上去,钳口已经是完全合起来了的样子。
如此说来,魏麒的龟头真的已经被挤压成了平面。
终于,苏玉还是放过了他,松开了钳子。
果然,他的大半个龟头,连同冠状沟下面的一小截海绵体,都已经完全变形——表皮破裂,里面的组织被挤压了出来。
鲜血的势头自然惊人,从他下身连着的那块肉酱中不止地流出来。
「好了,那我们的账算是算清楚了。
我原谅你了。
」苏玉说道。
而魏麒却还是跪着,甚至磕了一个头:「谢谢主人。
谢谢主人愿意原谅我。
」然后,他才捏着自己肉棒的根部,爬着去找止血的东西。
「我本来想直接割了你剩下的半个龟头的,」苏玉还对他说道:「但是想了想,你毕竟是我老公,我还是得好好心疼一下,所以就只是这样惩罚一下咯。
」魏麒剩下的一半龟头刚才恐怕已经被毁坏得差不多了吧?苏玉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残暴了,连这种血腥至极的残虐,在她的话里却被描述为「只是」?而吴小涵的残暴或许更胜一筹——她听了苏玉的话后,竟然评论道:「小玉学妹,你倒是确实是挺心疼魏麒的。
」苏玉愣了一下,随即便问道:「这么说来,徐洋东师兄是不是也被你割了半个龟头呀?」这次轮到吴小涵愣住了——因为,我被她切掉的,显然不止半个龟头。
但她似乎不愿意承认自己把我整个阴茎都割了的事实,不愿意直面自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s。
她总觉得,让任何人知道我被她阉割了的事实,那人都肯定会在心里指责她的。
「怎么了?你是不是因为喜欢徐洋东师兄,就没忍心那么虐他呀?」苏玉见吴小涵不回答,又问道。
吴小涵摇摇头:「我……」「要不让我们看看,徐洋东师兄被你虐成什么样子了,好不好呀?我都好久没见识了呢。
」苏玉继续说道。
苏玉敢这么问出来,自然也是因为在先前的调教中,她已经见过我的下体不止一次了——我毕竟只是吴小涵的m而已,在她们面前暴露下体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吴小涵听了苏玉的请求,只是无奈地点点头,示意我自己脱下裤子。
第5a.12章我刚刚脱下外裤,还没脱下内裤时,苏玉就已经有些惊叹了:「他腿上……怎么全部都这样……这鞭痕也太可怕了吧……就算没鞭痕的地方的颜色也怪怪的呀……」吴小涵解释道:「鞭打的次数太多了,每次在愈合之前就再次鞭打,皮肤就有些影响咯。
」苏玉摇摇头:「小涵姐姐,你这也太狠了。
我今天对魏麒确实是有点狠,可是,我都已经大半年没这么狠虐过他了……」而她们说话间,我已经脱下了内裤,让苏玉和魏麒看到了我空空荡荡的下身。
苏玉这次惊叫出声:「你……你把他完全阉了?」「差不多吧。
」吴小涵低下头,静静地承认。
在她的眼里,这始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我不想让吴小涵感到半点愧疚,于是便说道:「也不算全阉呀,小涵学姐还是留了一个蛋蛋给我呢。
她已经对我很好啦。
」「可是你鸡鸡都没了……这……你们以后……怎么……」苏玉简直有点语无伦次:「你们以后结婚了,总不能真让小涵姐姐……」「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嘛,」我打断了她,并没有指明我和吴小涵似乎没有结婚的可能,只是说:「我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苏玉还在摇头——显然,阉割这种事情,还是超出了她对sm的认知。
而魏麒看着我的眼神里,似乎有着一种理解和同情。
我不愿再这么尴尬下去,自己先开口:「还是继续你们的婚礼吧,哈哈。
我又不是今天的主角。
」苏玉点点头,却转过去吓了吓魏麒:「你以后要敢再和别的女生有任何瓜葛,也是这样的下场噢。
今天真是对你很仁慈了呢。
」魏麒也只是乖乖点头:「不会的,主人。
我一辈子都只是你的了。
」「那……你去后面,把你准备好的东西拿过来吧。
」苏玉指示他道。
准备好的东西?这么听起来,他们俩好像还有别的安排呢。
魏麒很快就爬到后面的卧房里,拿出来了一个手提袋。
他先是从手提袋里拿出来了一份协议,放在地上。
难道,这又是主奴协议一类的东西?苏玉开口解释:「这是我们的婚前协议呀,很简短,只有十条。
虽说是婚前协议,不过我们还是决定在婚礼后再正式地把它签完。
内容是我们一起写的;不过大多数内容都是魏麒一个人写的,连我都觉得有些条目太过分了,我也不会真的对他那么坏的。
不过,他坚持说先写上去也无妨,所以也就没有修改。
」我们点点头,开始阅读起上面的内容。
魏麒作为苏玉的私奴,现得到苏玉恩准,可以与苏玉结婚。
魏麒对此感激不尽,定将终生珍惜和崇拜苏玉,以作回报。
为规范双方之行为,确保婚姻关系的健康,现签订婚前协议如下:一:婚姻状态不代表男方有权以任何形式接触女方的身体。
仅有女方主动同意时,男方方可在遵守女方提出的限制的前提下,接触女方的身体。
男方必须随时佩戴贞操锁。
何时打开贞操锁,由女方决定,男方无权主动要求开锁。
二:男方的身体完全属于女方主宰。
女方可以以任何形式进行虐待,即使造成伤残也无须负责。
但在男方没有违反此协议时,女方应该尽可能避免对男方的身体进行永久性破坏。
三:除非女方明确允许,男方绝对无权和其他女性有任何亲近的行为,尤其绝不允许有任何身体接触。
四:女方可以任意与其他男性交往,包括发生任何身体接触,男方无权过问。
在女方与其他男性亲近时,可以命令男方回避,亦可以命令男方在场服侍。
五:男方所有收入皆须上缴给女方,不得有丝毫保留。
夫妻的所有财产皆由女方自由使用,男方不得干涉。
惟女方会根据情况发予男方零花钱。
六:女方在婚姻中没有任何家庭义务。
例如,女方没有义务承担任何家务,所有家务均须男方承担。
七:女方无须为男方生育子女。
若女方不愿生育,而男方父母过问此事,男方应拿出自己不育的证明以作应对。
若将来某时间女方有了生育意愿,男方应予配合。
八:只要女方愿意,随时可以将男方作为厕奴使用,男方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绝。
九:在两人独处时,女方永远都是男方的主人。
男方仍应以「主人」称呼,保持跪姿,彻底地服从于女方。
在外人面前,若女方同意,双方可作出正常夫妻的姿态;但若女方不同意,男方仍需要以女方的奴隶身份存在。
惟在双方家长面前,双方时时刻刻须作出正常夫妻的姿态。
十:男方无权主动提出离婚;而如果男方有明显违背此协议内容的,女方有权提出离婚。
离婚时除保留男方基本生活之必需外,所有夫妻共同财产皆归女方所有。
若女方提出要求,即使离婚后,男方仍然需要遵守本协议规定的所有义务,例如收入上缴、佩戴贞操锁、彻底服从女方、为女方做家务等。
这哪是婚前协议,这明明就是主奴协议嘛。
这婚姻看起来也根本不是婚姻,明明就是终生奴役嘛。
看来魏麒中毒的程度也真是一点都不比我轻。
但是魏麒还是很郑重地在上面签下了名字,又抹了些自己的血迹,在页底按上了自己的指印。
而后苏玉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并用手指蘸上了些魏麒的鲜血,按上了指印。
这个仪式还没有就此结束。
魏麒又拿出了一个全新的贞操锁——那是一个全封闭的贞操锁,一旦戴上,魏麒就完全无法触摸到自己的阴茎,甚至看都无法看到。
可是魏麒没有丝毫犹豫,就把贞操锁套到了自己的身上戴好——他那已经被虐得变形的肉棒就此掩藏了起来。
最后,他把锁头和钥匙递给苏玉,让苏玉亲手给他锁上。
而苏玉也一心欢喜地将贞操锁牢牢锁上——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魏麒的地位似乎确是更低了。
这一切确实是让人赞叹。
今天在婚礼上时,魏麒还挺直着胸脯和苏玉手牵着手,甚至低下头吻着他的新娘。
当时,在场所有人,恐怕都会觉得苏玉这个温柔的女孩子,将会仰望着他、照顾着他、依附着他的吧——就像个传统的妻子的模样。
没有人能猜到,那时的魏麒在遭受着钉子和碎玻璃的虐待——更没有人能猜到,在他的新婚妻子面前,魏麒其实只能卑躬屈膝地跪着;在本应是洞房花烛之时,他的阳具却能是被苏玉牢牢地锁上。
而这种残忍的奴役,魏麒却甘之如饴——或许,这就是他想要的婚姻的话,那新婚当天,似乎是该有这么一个冷酷的开局。
只是没想到,锁完贞操锁后,他们的仪式还没有结束。
魏麒此那个袋子里,拿出了一个的烙模,和一个小小的喷灯。
他甚至对我解释道:「我也是看到你的身上都有了个烙印,才决定效仿的呢。
」不过,魏麒订制的那个烙印比我的烙印要大不少——四个分开的烙模上分别直接用中文刻着四个字「苏玉夫奴」,简介而明了的宣告了主权和身份。
魏麒点燃了那个喷灯,蓝色的火焰喷了出来。
而苏玉也是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安排,从魏麒的手中接过了写着「苏」字的烙模,在那火焰上开始加热起来。
火苗在烙模上跳动着,将烙模渐渐发出了红色——那模样实在有些让人胆寒。
苏玉看到魏麒的慌张,另一只手已经轻轻抚在了魏麒的大腿上。
她此刻已然变得温柔,对魏麒的称呼都变了:「我的好老公,你是不是还是有点怕呀?」魏麒摇摇头:「没有。
我只是……真的好想印上你的名字。
」「谢谢。
谢谢你这么爱我。
」苏玉也被一直如此诚恳的魏麒打动了。
而魏麒只是对她笑笑:「你都愿意嫁给我了,我当然也要表明我是你的呀。
」好在,这种甜的发腻的情话没有持续太久——烙模烧到红热之后,苏玉熟练地将烙模移到空中,等温度稍稍均匀下来了,便用力按到了魏麒的大腿上。
在魏麒不止的颤抖中,一股烟雾冒了出来,还伴随着浓烈的烧焦气味。
连他的惨叫声都被疼痛拉扯得嘶哑起来,音调抽移不定。
虽然一直强忍着没有大幅挣扎,但能清楚地看得出他有多么痛苦——他眼角的泪水已从侧面往下滑落,滑到了耳廓上。
终于,在让烙模在魏麒的身体上停留了十秒之后,苏玉才算抬了起来。
因为她确实用力,接触的时间也确实够长,那烙印深得有些吓人,实在可谓入肉三分。
苏玉看到魏麒强忍着的痛楚,也伸出手掌轻轻擦掉魏麒脸上的泪水,安慰着他:「乖,还有三个字,忍住就完了,好么?」魏麒坚定地点点头,示意苏玉继续:「嗯,谢谢主人。
」她拿起了「玉」字,烧热之后,又对准「苏」字下面的皮肤,将「玉」字烙了上去。
又是一阵抽搐和杀猪般扭曲的惨叫声。
在「夫」「奴」两个字也印到了魏麒的腿上之后,房间里的焦糊味都已经浓得快要触发烟雾报警器了。
苏玉的脸上虽然依稀有着对她的新婚丈夫的心疼,但更多的却是幸福。
吴小涵似乎也很是理解这一点——一个人愿意把你的名字永远的烙印在自己的身体上,这种被崇拜和宠爱的感觉,很难不让人动容。
只是可怜了魏麒——这个几小时前穿着漂亮的礼服,被无数人羡慕的新郎,此刻腿上烙上了那几个巨大而焦黑的字,看上去真的像个奴隶、甚至像个物品,连做人的尊严都没了。
但这一切,显然都是他自己想要的。
圆满了的苏玉弯下身子,拍拍魏麒的脑袋,开心地宣布:「好啦,我们真正的婚礼就这么结束啦,我的乖奴隶,我的好老公。
」魏麒也一脸泪水,幸福地抱住了苏玉那藏在婚纱裙摆下的腿:「主人,谢谢你愿意嫁给我,谢谢你。
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苏玉也抱住了魏麒的脑袋:「傻瓜。
我也不会辜负你的,嫁给你,我真的很幸福。
」我和吴小涵一瞬间都觉得自己似乎不该出现在这里——我们简直就成了两个电灯泡嘛。
吴小涵已经率先起身了:「那……要不你们继续享受你们的洞房夜吧,我们就先走了?」苏玉抬起头,见吴小涵并没有半点不高兴的意思,也就点点头:「那,小涵姐姐,真的谢谢你们啦。
」「我们看到你们这么幸福,也很开心呀。
祝你们永远幸福美满。
」「嗯嗯。
你们也是。
」苏玉真诚地说着。
于是,我也起身,跟在吴小涵的身后,一起走出了苏玉他们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