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我的睾丸在阴囊里乱动,她用手握住了我的阴囊根部,把睾丸挤到阴囊一角,无处可逃。
我记得,她给魏麒穿刺睾丸的时候,都是用绳子在阴囊根部拴上几圈来避免睾丸乱动的;有时,她还会戴上手套。
可此刻,吴小涵却在用她璧玉般光洁的小手直接握住我肮脏的下体——她柔滑如脂的皮肤亲密地触摸着我,无私地用她暧昧的体温来温润着我。
女神的这番温存,让我浑身有些酥麻。
但这样的感动没有持续几秒——很快,一根刺入我睾丸的钢针击碎了这一切。
在阴囊表皮的刺痛后,随着而来的是难以名状的巨大酸痛,仿佛腹部都有什么东西在被捏碎一般。
我甚至感觉得到针一点一点地在我的睾丸里推进,直至碰上另一侧的壁膜。
她用两只手指捏稳针座,往前用力一推,针便从睾丸的另一侧穿了出去。
接下来,我两侧的睾丸又被一枚枚钢针穿过——腹部的疼痛越来越甚,我甚至有点想吐。
每侧的睾丸都已经有了十多针,她依然没有停下——我都疼得忍不住开始发抖了。
我全身被汗浸透,身体都因而在地上微微滑动。
吴小涵还是很淡定、很耐心地继续着摧残我的睾丸。
她穿着上班时穿的白色衬衣和黑色短裙,蹲在我身旁,十分专注地盯着我的下体,灵巧地寻找着最容易下针的角度,全心投入地一点一点完成着她的作品。
她专注起来的样子倒真是可爱而甜美,我都有些不忍心打扰。
终于,在把我的睾丸虐待得差不多后,她又向我炫耀:你看,你的蛋蛋被针扎了以后显得好漂亮啊,像两颗宝石一样。
看着她兴奋的样子,我自然不敢让她扫兴,只好陪笑:嗯,主要还是你的手艺好呀。
她的手松开了我的阴囊,说道:好了,剩下的针就都扎你的鸡鸡里吧。
于是,我的阴茎体成了下一个被摧残的目标。
针头从贞操锁的缝隙里直直戳到我肉棒的根部,攻了进去。
海绵体似乎比睾丸略微致密一些,吴小涵看起来比较用力。
有好几次,针都被推得弯曲起来——看来阻力确实是很大,都达到了针的压屈临界载荷,也就是所谓的eulerscriticalload。
但是,吴小涵用蛮力解决了每次遇到的阻力,坚决地把针一枚枚穿过了我的肉茎。
穿刺阴茎体给我带来的疼痛似乎又和穿刺龟头和睾丸都不同——这疼痛似乎没有前两种那么剧烈,但却感觉要深厚不少。
终于,在我快要忍受不了渐渐堆高的痛苦煎熬之时,吴小涵宣布说:最后只剩五枚针啦。
我咬着牙,挨过了这最后五枚针的刺穿。
当最后一枚针穿过我的阳根时,我整个人如释重负,终于放心的喘起气来。
针穿在我的身体里,还是带来阵阵的疼痛,只是此时的这种疼痛已经不算难熬了。
不过,一想到一会儿拔针时的痛苦,我又有些隐隐的恐慌。
吴小涵蹲到我脑袋边,用手为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语气有些心疼地问我:疼吗?我虚弱地点点头:疼。
喜欢吗?只要你开心,我就喜欢。
意思是……你自己其实不是很喜欢?我……我可能和魏麒不太一样,我真的不太喜欢刑虐,甚至不太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喜欢刑虐。
对我来说,只是疼而已。
噢,那,你是不是希望我不要再刑虐你了?她的话里倒是听不出半点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