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怎么这么硬了?”
“看到他在意你,我就想得不行。”
……
“你怎么湿成这样了?”
“看到你这坏东西,人家也想了嘛。”
“想得厉害吗?”
“嗯。”
“要我操你么?”
“讨厌!”
“你不说,我就不操。”
“……来吧,来操我吧。”
……
“哎呀!你这是要干什么?!”
“咱们到门口去,让你老公听听。”
“不行,不行,不要啊,快放我下来……”
“没事的,反正他都知道,听到了也没什么。”
“不要啊,他听了会受气难过的。”
“他才不会受气难过。他那次看了小俊搞你的视频,鸡巴硬得跟什么似的,连搞了叶薇几次才消火。”
“还有这事?我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咱们在这边搞,你老公听到动静肯定会凑过来偷听,听到兴奋处还会自慰。你想想看,那是怎样一个场面?岂不比这样干巴巴的生操更刺激更有趣?”
“……你个老流氓,真是坏透了!……哎呀,轻点……太深了……”
************
田浩坐立不安地等在家里,心里焦急难耐,商量事情可不需要这么久,老东西是不是又在欺负阿芸了?
眼前闪过临出门时妻子在秦书记怀里啜泣的情景,他嘴里泛起阵阵苦涩,阿芸这么爱他,在最需要抚慰的时候,却被秦书记占去了。
在懊恼之余,他又暗暗企盼妻子能取悦秦书记,从而挽救他于水火之中。
正纠结着,门那边忽然有声音传来。
是妻子回来了吗?
田浩赶紧站起身来,准备上前迎接。
但等了一会儿,门却没有开,那边动静一直传来,好像有人在说话,也有别的声音掺在一起。
在搞什么?
要回来就回来,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田浩皱着眉头屏息凝听,直到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透过门板,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
我操你妈!
老东西在搞阿芸!
还搞到门口来了!
田浩只觉胸口一滞,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嗓子眼里,让他喘不上气来。
他也曾经设想过白芸跟秦书记一起时会是什么情景,但那滋味实在不好受,所以他从来都没有认真想过,更没有兴趣深入探究。
但如今,妻子和秦书记性交的场面,猛然间出现在仅仅一门之隔的地方,让他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了。
在忿恨、懊恼和羞愤之外,更多的是震惊和迷茫!
这种事,不是应该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悄悄做的吗?
怎么会在这里?
还让他听见?
片刻的惊愕和茫然之后,他的脑海立刻被强烈的窥探欲望所填满,一心只想着要听到更多、了解更多。
他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快步来到门前,弯着腰侧耳倾听,耳朵恨不得贴到门上。
门那边,白芸的喘息声、埋怨声、呻吟声、低语声,断断续续,似有似无,明显是刻意压低的,完全听不清楚。
但肉体撞击声却是绵绵不绝,清晰无比,清清楚楚地向田浩展示着门后所发生的一切。
作为已婚的男人,田浩当然知道这声音代表着什么,那每一记声响,都是秦书记的一次深插,不但要完全插入,还要让胯部拍击在对方的身上,达到“撞击-脆响-反弹”的效果。
老流氓的鸡巴可是出了名的粗大!
田浩不禁暗暗为妻子担心,这么凶狠的插入她能承受得了吗?
他似乎已经看到,妻子的俏脸正在为每次的深插作出惊诧的表情,她那低低的吟哦也显示出,那红润的小嘴正在随着一次次的插入形成一个个感叹的O型。
田浩发现,自己竟然可耻地硬了。
过了一会儿,那边啪啪的拍肉声停下来,田浩暗暗松了口气,以为妻子终于熬过了这一关,然而,他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那恼人的拍肉声虽然消失了,但妻子的喘息却忽地加重了,咿咿呀呀的娇吟也逐渐脱口而出。
那急促的声调和甜腻的音色糅合在一起,为田浩展开了另一幅画面。
妈的!
老流氓这是改打短平快了!
田浩又仿佛看到,秦书记那乌黑的大屌在妻子粉嫩的阴道口快速进出,硕大的龟头正在里面加速摩擦。
阿芸这声音……听上去很享受啊……田浩感觉有点气恼,但很快就被越来越强烈的兴奋所淹没,情不自禁地掏出鸡巴用力撸起来。
“加紧点!”那边传来秦书记低沉的呼喝,吓得田浩一哆嗦,但他随即醒悟过来,秦书记不是在喝他,而是在喝他的妻子。
加紧点?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让阿芸抓紧时间做她正在做的事。
她此时在做什么?
从声音上看,她此时完全被动,任凭老东西在她身上折腾,根本就没有什么可加紧的啊。
哎呀,莫不是……?
妈的!
莫非真的是……?
田浩很快就想到了与“加紧”同音的“夹紧”,同时联想到一幅幅与之相关联的画面。
妈的,老东西这是让阿芸收紧阴道夹住他的大鸡巴!
他怎么能这样?!
……阿芸……阿芸会照做吗?
田浩最终也没弄清妻子是不是照做了,因为随后不久,那边就传来了妻子那招牌式的高潮呓语,也让他陷入了极度的亢奋之中。
高潮中的白芸声音又娇又嗲,如泣如诉,听得田浩血脉贲张,眼珠子瞪得都要飞出去了。
趁着白芸高潮,秦书记又开始大开大合,啪啪的肉响再次充斥房门内外,而与先前不同的是,这一次,每一下拍击都伴随白芸动情的呻吟。
这呻吟原汁原味,不再像先前那样刻意压低,每一声都拨动着田浩敏感的神经。
这阿芸,也太……放浪了吧?田浩一边悄悄抱怨,一边奋力撸动。
啪啪的声音响一阵停一阵,停一阵又响一阵,田浩听到妻子在那边连续经历了几次高潮,最后甚至已经发出了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