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魔女静静地跟在她身后两步远,步调随着朱青岚的速度调整,不紧不慢,无声无息,直叫人提心吊胆。
看到前方出现门的轮廓,缝隙间透出光芒,朱青岚如临大赦,三步并作两边跑去,推开门,浓郁的馨香扑鼻而来。
屋内灯火通明,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粉色的厚毛绒软榻铺在石床上,上面正斜卧着一位绝代佳人。
浅薄的嫩粉色衣衫像是映日的花朵般贴合著婀娜娇俏的躯体,秀发如瀑散在枕畔和柔滑的香肩上,丰满雪腻的酥胸如同是花瓣中心包裹的娇嫩花蕾,恍若能看到玉乳上的袅袅香气,飘散着四处勾人。
粉色短裙下,一双修长腴润的双腿随意地相互搭着,粉嫩的肌肤如琢如磨,细如上好的玉盘珍馐。
即便她不刻意展露风采,那妩媚妖娆的姿态也让人神魂颠倒。
“朱小姐好久不见,婵儿好想你呢。”她的嗓音细且尖,正是那种让人酥麻入骨的嗲声。
长长密密的睫毛,柔软地覆盖在眼睑,随着妩媚的狐狸眼轻轻眨动,脉脉饱含深情。
“婵儿!”朱青岚迷醉般轻唤她的名字,双眸流连着那张令她痴恋的容颜,心跳如雷。
“当心魅术!”郁红渠的提醒从背后传来,冰冷锋利,惊得朱青岚娇躯一抖,冷汗连连。
极乐道陶蝉,一年不见,她的魅术又进一层,仅一眼便难以抵挡。
“瞧你说的,我可没什么非分之想。”陶蝉语调清婉上挑,微微挪动娇躯,刚好让胸口前的圆润玉兔稍稍前倾,脚踝间叮当响着莹莹珠宝,玉足诱惑地朝二女勾勾脚趾,示意到床上来谈。
这份请求似难以抗拒,朱青岚走到床边座下,目光又被她裙下的春色所夺,忽然间一只毛茸茸的粉色尾巴从交迭的大腿之间露探出,在粉嫩光滑的大腿间扫动,惹得陶蝉咯咯直笑,娇呼:“好痒,不要!”
朱青岚这才想起陶蝉也被称为妖狐,莫非她真的生出了尾巴。
刚有此念,却见那小尾巴收回裙子中,很快探出一颗小脑袋就从裙底伸出来,分明是一只粉毛狐狸,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珠盯着朱青岚,十分可爱。
见到这一幕,朱青岚不由为自己的想法掩嘴轻笑,也对这小狐狸萌生了好感。
“我能抱抱它吗?”说着,她伸出手抚摸狐狸的脑袋,对方也不躲闪,反而伸出粉舌舔弄朱青岚的手指。
“当然喽,看它还喜欢你呢!”妖狐女媚笑道。
朱青岚两手将狐狸从陶蝉裙下抱出,它两手大的体型放在胸前抚摸正合适,那小兽也乖巧地拿头蹭着乳房。
“东西带来了吗?”郁红渠笔直地站在门边,仍紧握着护手钩,一边提防着门外,一边道。
听她提醒,朱青岚方想起此行的目的,停下撸狐狸,从袖口中拿出一张白丝巾。
等一展开,方知是女儿家的底裤。
大家闺秀的朱青岚拿着东西也不害臊,反而放在鼻前闻了闻,担心道:“东西我是拿来了,是她今天刚换下来的。不过我闻不到一点气味,简直比新织的还干净。”
“让它闻闻,闻香狐的鼻子可是很灵敏的。”陶蝉道。
朱青岚照做,将白丝底裤放到小狐狸脸上,闻香狐动动鼻子,眨了眨小眼睛,又甩了甩头,猛地从朱青岚手中窜出,轻易地扑到朱青岚脚下,随即钻入裙子,在两腿间飞速上爬。
“啊!”朱青岚猝不及防,羞涩地想捂住裙子,却见郁红渠闪到身前,手起刀落,将青色的衣裙从两腿间分开一道口子,接着她的手更为迅速,几乎在开口的同时插入裙底,瞬息间就将闻香狐擒了出来。
朱青岚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不轻,身体后仰,头倒在一片温暖弹软之上,芳香环绕,如坠花海,正是卧在陶蝉曲起的大腿上,她低着头,垂发如涛涛柳丝,粉腮如二月桃花,眼波流转间似乎带了无尽春意,朱唇微启,吐气若兰:“你没事吧?”朱青岚只觉得一阵阵酥麻从脚心处传至全身,仿佛要融化在她怀中。
“你下面有没有被它舔到。”魔女的声音如同软绵中的利刺,惹得朱青岚心中大为不悦,正欲智质问她方才所为,忽觉一股湿热在下体蔓延,一注意便越加强烈。
双颊灼热,出身高贵的少女乖巧地轻轻点头。
“晚了!”郁红渠冰冷冷地道,她拿过白丝内裤,不顾闻香狐反抗,硬套在她头上。
“呀,没想到闻香狐这么讨厌吟雪仙子的味道。”陶蝉哀婉地道:“立时就想寻个喜欢的味道,唉,这下麻烦了!”
“什么,麻烦?我,我怎么?”朱青岚感觉脸若火烤,下面的肉腔内仿佛有千万只蠕虫再爬,瘙痒难耐。
汁液忍不住地外溢不止,已渗出了外裙,弄湿了毛毯,羞涩,窘迫,恐惧占据了砰砰乱跳的芳心。
“别怕,有我在。”一双纤纤玉手抚摸她滚烫的脸颊,当涂着粉油的指尖划过鼻尖,嘴唇时,朱青岚的饥渴被吊到高峰。
她想将眼前的玉葱含在嘴中。
用力吸吮,晶莹的口水从唇角滑落,两条腿夹着青裙不住厮磨,似是要将丝裙磨碎。
骄傲的大小姐不过被闻香狐轻舔一下便如烂泥般瘫软在床,目光迷离,完全沦陷在爱欲之中。
郁红渠轻蔑一笑,心中暗忖这闻香狐的唾液实在厉害,只需涂在少女私处,便叫人意乱神迷,若也能将那位吟雪仙子弄成这样,她就省了太多力气,届时还可好好调教一下。
她心中隐隐有些期待,揶揄道:“看你的狐狸把她弄成这样,该怎么收场?
”
“自是要帮她排解,要不怎熬得过去?”说着陶蝉的手一拉束腰,粉带款款而落,单薄的衣裙滑落肩头,一具玲珑剔透、凹凸有致的美妙胴体出现在面前。
“切到头来,还是要我自己跑一趟!”郁红渠撇撇嘴,只见妖狐女媚眼如丝地看着她道;“时辰尚早,不如一切来帮她发泄,我们再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