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股阴精喷射出来,把大腿打得透湿,黑丝袜上星星点点的水渍看起来更显淫靡。
高潮过后,她身体有些乏力,情不自禁抱紧了陆亚德以免摔倒。
陆亚德将手指收回,伸到沉慕蕊眼前,食指与中指时分时合,其间连成一条黏黏的银线。
沉慕蕊媚眼如丝,咬着嘴唇盯着这刚刚征服自己的手指。
“妈妈可真是淫荡呢,竟然这样轻易被儿子玩弄到高潮了。”
“胡说,才没有……”
“没有?那这是什么呢?”
陆亚德将手指插进沉慕蕊的嘴中,后者“唔”的一声,显得出乎意料。陆亚德蘸着她的淫水,轻轻在她的嘴里抽送起来。
沉慕蕊起先有些不悦,但很快便接受了“儿子”的轻薄,任由他的手指在嘴里来去,过了一会甚至主动将舌头卷上去品尝自己的淫汁,逐渐露出一副享用的神情,任由那羞人的吸吮声连连作响。
陆亚德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将手指抽出,见沉慕蕊一副恋恋不舍的神情,笑道:“妈妈难道喜欢帮儿子舔东西吗?”
沉慕蕊点点头,忽而又猛地摇头。
陆亚德不置可否,放开她的腰,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连带外裤与内裤一起褪下,将早已兴奋勃起的阳具释放出来。
沉慕蕊吃了一惊,那根肉棒足有一掌长,硕大的龟头高高翘在半空,蓄势待发。
她忍不住伸手握了上去,触碰的一刹那,一股热流传遍手掌,让她又立刻要缩回手去。
但陆亚德却将她的手按住。
“帮我弄出来,可以吗?”
“这……”“我现在好想和妈妈做爱,假如妈妈不帮我弄出来,我会忍不住乱伦的。”
“啊?那可不行!”
“那妈妈是答应了?”
“你──唉,这孩子……”沉慕蕊叹了一口气,算是默认了。
陆亚德心领神会,放开手,任由沉慕蕊为自己打手枪。
她那故作羞态的样子令陆亚德忍俊不禁,但不得不承认,她的手实在很柔软、很温暖,握住肉棒的力度又恰到好处。
仅仅只做了三个来回,就让放松警惕的陆亚德差点把持不住精关。
不过陆亚德毕竟久经沙场,不至于如此轻易缴械。
他也逐渐习惯了沉慕蕊的手法,并不时配合著挺动腰部。
沉慕蕊为陆亚德撸动肉棒,许久还不见有射精的迹象,急得直皱眉头,陆亚德却显得游刃有余,反伸过头去含住她的耳朵吮吸起来,⬅手再次伸向沉慕蕊的胯间,将中指的一小节插入阴道,同时右手伸入她的胸口,捏住她胸前的白腻巨乳,引得沉慕蕊又是一阵娇喘。
在陆亚德的三路攻势下,沉慕蕊光是抓住陆亚德的肉棒就已经非常吃力,很快又一次泄了身。
她再也站不稳,两腿一软,还好被陆亚德及时扶稳,这才没有跌倒。
而此时,陆亚德正托着沉慕蕊的肥臀,使之呈半悬空的状态,胯下肉棒被她的丝袜大腿夹在中间,龟头抵在她的蜜穴口处。
沉慕蕊稍一挪动,两团黑丝腿肉便从陆亚德的肉棒上滑过,使之兴奋得又膨胀一分,同时,硕大的龟头又在阴唇上一点作为回应。
“啊……讨厌,你就这么喜欢欺负妈妈?”
“怎么能叫欺负呢?妈妈你不是很享受吗?”
“别说了,快放我下来……不,我现在站不稳,把妈妈扶到沙发上好吗?”
“哎呀呀,我竟然让妈妈站了这么久,是我不好,我这就扶妈妈过去坐。”
他说完,双手用力,将沉慕蕊一把擎起,沉慕蕊惊叫一声,双手条件反射地环住陆亚德的脖子,双腿也顺势夹住了他的腰,大腿也将他的龟头挤压得更紧,龟头几乎半没入了小穴中。
“嗯啊……你真坏,太坏了!”她一路娇嗔着,被陆亚德抱到沙发前,沿途龟头不断与小穴触碰摩擦,惹得她又一股淫水直流。
陆亚德轻轻俯身,将沉慕蕊的臀部放在沙发上。
沉慕蕊刚松开手,陆亚德却一把抓住了她的左右脚踝,朝两边分开,裙底春光便彻彻底底展露在陆亚德眼前。
此时他看见沉慕蕊身下是一条薄薄的黑色蕾丝内裤,这种内裤对于私处几乎起不到遮掩效果,穴肉的形状清晰可见。
“放手啊,坏小子!这种姿势太羞人了……别看了!”
“妈妈的身体让儿子欣赏,有什么羞耻的呢?”
陆亚德将龟头顶在她的私处,隔着内裤轻轻往里挺动。
龟头在黑色蕾丝的包裹下慢慢进入沉慕蕊的身体,奇妙的触感让他深吸一口气。
他继续用力,将三分之一个棒身挺入。
但内裤似乎很结实,并没有被他顶破,始终阻拦着他继续深入的打算。
沉慕蕊满目春情,浪语连连。然而仅仅三分之一肉棒的进入并不能使她满足,每当就要触及巅峰时又迅速落入谷底,心中暗暗抱怨。
“这样可以吗?如果妈妈不接受乱伦的话,我们接下来就继续这样做,如果妈妈不介意的话……”他的话戛然而止,同时下身的动作也暂停了。
“妈妈……妈妈也想要了,但是──要戴套,可以吗?”
“那多没情趣啊。就这样直接做不好吗?”
“好儿子,妈妈也想和你做爱,妈妈想和你乱伦!但是妈妈不能怀上你的孩子。把套戴上吧,想怎么干妈妈都可以!”
陆亚德听明白了,她的底线是不能无套内射。他长期出入情场,很清楚如果违背原则,会是什么后果,于是也不再怎么反对。
沉慕蕊从沙发缝里抽出一个保险套──像这种酒店,任何地方都备好了保险措施。
“来,过来,妈妈帮你戴。”
陆亚德很顺从地将阳具伸到她面前。
沉慕蕊将保险套挂在龟头处,接着将头伸过去,一下含住前端,用牙齿抵住边缘向前套去,肉棒的三分之二进入她的口腔、没入深喉,但沉慕蕊并没有太明显的反感,显然早已谙熟此道。
戴套同时的短暂深喉交让陆亚德啧啧赞叹。
若非早有准备,他只怕已经在沉慕蕊的喉咙里发泄出来了。
陆亚德主动将肉棒抽了出来,他知道要把体力保留在接下来的正戏中。
沉慕蕊会意一笑,反趴在沙发背上,撅起肉臀,将内裤从腰部褪至大腿根部,而不完全脱下。
她动作很慢,就像引导着陆亚德的眼神扫遍她下身的皮肤。
她丝袜开裆处暴露出的雪白臀肉与黑色丝袜部分相互映衬,风光无限。
“好儿子,妈妈的屁股好看吗?今晚,这里可以随便让你玩弄哦!”
陆亚德被她这番淫语激得把持不住,扑上去用尽全力向肉穴中一顶,早已湿透的小穴很轻易地容纳了他的巨根,整个棒身没入其中,引起沉慕蕊一声爽快的浪叫。
他也不在乎有所保留,每一次的攻势都是一插到底,再整根抽出,频率也越来越快,与此同时用力揉捏她的黑丝美臀。
臀部肉感十足又具有弹性,配以丝袜的触感更让人欲罢不能。
陆亚德力度十足,每一次抽插都撞出巨大的声响,交合之处泛起白色泡沫,沉慕蕊的淫词浪语在房中回响个不停。
“儿子你的鸡巴好大、好舒服……妈妈要去了……你应该也快了吧?和妈妈一起高潮,好吗?”
沉慕蕊的阴道一阵痉挛,从交合的缝隙中再次喷出一股阴精。陆亚德同样达到了极点,大量浓精喷射在保险套底部。
当射精结束后,陆亚德抽出阳具,脱下保险套,只见里面盛着满满当当的白浊液。
沉慕蕊回头看着那袋精液,想象着这些精液如果直接射进自己的身体里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一瞬间竟有些后悔。
正在她恍惚时,陆亚德又戴上了一个新的保险套。沉慕蕊这才发现他的肉棒一点没见疲软的态势,心中不禁惊叹。
陆亚德将她翻个身,同时让她的双腿抬高,架在自己肩上。
“啊?还要做吗?”
“当然,难得和妈妈相聚,一次怎么够?”
未等她回应,陆亚德便又一次插进了她的身体。同时将那只装着精液的保险套伸到沉慕蕊面前。
“把嘴张开。”
“你……真是太坏了,不仅……干了妈妈两次,还要妈妈吃你的精液……”
沉慕蕊白了他一眼,却还是顺从地张开嘴,陆亚德将精液倾倒下去,灌入嘴中。
沉慕蕊接住了大部分。
有几滴落在了嘴角边,她便用手指将残滴刮到嘴里,一点也不漏。
她的喉咙一阵吞咽,接着再次张开嘴,伸出舌头,上面已是干干净净。
陆亚德十分满意,以更猛烈的抽插作为听话的奖励。
他还将沉慕蕊的黑丝美足放在嘴边,舌头在足趾与足背上扫动,有时将一只脚放入口中吸吮。
相比凌晓,沉慕蕊的足型实在算不得完美,但在银色高跟鞋与黑色丝袜的映衬下也堪称佳品。
“假如她能够穿上这样的丝袜……”陆亚德不禁想起自己在桌下把玩凌晓玉足的那一幕,胯下更加兴奋,抽插也更为猛烈。
然而在对比了凌晓的美足后,沉慕蕊的双脚便显得黯然失色。
他叹了一口气,松开沉慕蕊的脚踝,俯下身去,将她的连衣裙掀到胸口以上,顺手扯断了遮掩那对巨乳的蕾丝胸罩。
他整个人压上去,下身肉棒继续在沉慕蕊的阴道中抽送,同时一口咬住她的乳头。
沉慕蕊不停浪叫,手不自觉地按在陆亚德头上,暗示他咬得更用力些。
陆亚德再一次将精液射出后,又将保险套拿下来,举到沉慕蕊脸旁。
沉慕蕊回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张开嘴准备再次接住。
但陆亚德忽然手一抖,那股精液并没有倒在沉慕蕊嘴中,而是落在了下巴上,一路流淌到胸口,又滑至褪到腰间的红色衣料上。
沉慕蕊口中嗔怪不停,一面又主动递去第三个保险套,让陆亚德仍雄风不减的阳具又一次进入身体。
二人酣战连连,兴致都丝毫不减,反倒一次比一次兴奋,都不由得在心里暗道棋逢对手。
不知过了多久、交合了多少次,沉慕蕊身上已经被倒满了精液,而两条丝袜肉腿上更是沾满了腥臭的白浆,显得狼狈而淫荡。
陆亚德一面加速抽插,一面将用过的保险套插进沉慕蕊的高跟鞋中,在足底的挤压下,残留的少许精液又被榨出,把最后一块干净的黑丝玉足也染上了白色。
“好儿子,竟然还可以继续吗?”她看着陆亚德又一次将精液倾倒在自己身上,胯下肉棒还是硬邦邦的,除了惊叹之外也实在无话可说。
“和妈妈做的话,多少次都没问题。”他轻轻一笑,又打算换一个保险套,但沉慕蕊伸手拦住了他。
“这一次……不必戴了……直接插进来吧……”“真的吗?那妈妈怀孕了该怎么办?”
“没事,妈妈愿意被儿子干到怀孕,妈妈不在乎的。”
陆亚德凑到她耳边,小声道:“我是说,如果真的怀孕了该怎么办?”
沉慕蕊也压低声音,回应道:“没关系的,我们都会提前吃避孕药,即使射在里面应该也不会有问题。”
“妈妈你怎么不早说啊?害得我们都不能尽兴。”
“但是做完这一次,你就必须好好休息了!妈妈担心你的身体吃不消。”
陆亚德明白她的意思,点头道:“嗯,就这最后一次。”
沉慕蕊听了,轻笑一声道:“来,扶妈妈起来,最后一次一定要让儿子尽兴。”
陆亚德搂住她的腰,轻轻扶起。
沉慕蕊看起来已经十分疲惫了,但最终却自己站了起来,双脚触地的瞬间,藏在鞋中的保险套被挤压出沉闷的气声。
她转过身去,两手扶着沙发靠背,将两腿被白浊液浸染的黑丝美腿左右交叉,使臀部和私处抬至最高,陆亚德这时发现她的后庭菊穴十分好看,显然特意清洗过,然而又十分紧致,不像是被人开发过。
他考虑了一下要不要此时换个门路走,但最后还是放弃了。
假如因为这个惹得她不高兴,导致这场酣畅淋漓的性战以尴尬告终,那可就太糟糕了。
“妈妈,我来了。”
他把龟头对准了阴部,插了进去。
沉慕蕊“嗯”了一声,自行前后扭动起腰部,并逐渐按照陆亚德抽送的频率进行配合。
经过这么多个来回后,两人对彼此的身体已经了解了十之八九,最后的交合更是畅通无阻。
而没了保险套的隔阂,陆亚德真切感受到了她花径穴肉的触感,那种有节奏的挤压与蠕动实在让人欲罢不能。
只可惜沉慕蕊显然是阅人无数,那里已经被开发得差不多了。
好在陆亚德的尺寸也正适合较为宽敞的容器,只是细细想来总还有些不甘。
不过沉慕蕊终究技术娴熟,很快便打消了陆亚德微不足道的反面情绪,随着陆亚德一阵忽然加速,沉慕蕊也将双腿夹得更紧,臀部再度后倾,承接住伴侣最终的无套内射。
虽然已经射过多次,可是最终的内射仍然不减气势,直冲入花心。
陆亚德退出时,盛不下的精液便随着他的肉棒一起倒退涌出,与黑丝袜上的精斑汇成一处。
两人进浴室里一起冲洗了一阵,期间少不了在对方身体上摸索一番,但终究没有再趁势性交。毕竟两人都懂得分寸。
“说真的,你是我接触的男人之中最好的一个。”沉慕蕊换上干净衣服,向陆亚德笑道。
“我猜你对每个男人都这么说。”
“你说得对,但这一次我是真心的。”
“这句话也一样。”
“你信不信无所谓。不过,我真心喜欢和你做的感觉。假如下次有机会,你还可以来找我──我免费送你一次。”
“这句话我当真了。”陆亚德笑道。
“那么,你觉得我怎么样?我可不经常演别人的妈妈。”
“很好,可惜不像。和她根本不一样。”
“她?这么说,你真的是想和你的妈妈做这种事?”
“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很好奇,你的妈妈到底是怎样的人,如果有机会,我倒想见见她──嗯哼,说不定我还能教她几招呢……”
“这种事就另说吧──他怎么还没出来?”陆亚德看向程中的房门。
“哎呀,该不会是还没结束吧?你的朋友看起来比你更厉害啊。”
“那不会,他有几斤几两我还是知道的,和我打赌的那段时间,他的毛就没长齐过……我猜他多半睡着了。”
两人正说着,卧室门忽然打开了,先出来的是夏舒,程中跟在后面。两人的衣服都有些褶皱,但相比陆亚德与沉慕蕊,看起来也并不算太狼狈。
“你们弄完了吗?”
“嗯。”程中回答。
沉慕蕊拉着夏舒,向两位客人鞠了一躬,离开了。
“那个女孩怎么样,”陆亚德问,“看起来好像没什么经验,不过生涩有生涩的好处,你应该比较喜欢这种类型的,对吧?”
“我没碰她。”程中说。
“哦?可别告诉我你不行了。”
“我几时不行了?”
“那是为什么?”
程中叹了口气:“我不忍心。”
“哦,我知道了。”
陆亚德恍然大悟,“她是不是和你哭诉自己家里穷,自己不得已才会来做这种事?这种人我见过不少了,十有八九是在故作姿态,如果你花了钱却什么都不做,她只怕还在背后笑你人傻钱多。”
“如果是真的,我希望是假的;如果是假的,我倒是很高兴。”他走到阳台上,靠着栏杆,若有所思。
陆亚德也跟了过去,站在他身边。
“多年不见,你几时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
程中沉默了半分钟,终于说:“想不想听我讲个笑话,你听了肯定会笑的。”
“你说。”
“其实,我是个追求正义的人。”
陆亚德听了,愣了一下,接着爆发出一阵大笑。
他捂着肚子、头靠栏杆,身体笑得直颤,最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差点跪在地上,才终于收起笑声,爬了起来。
“你看,是不是很好的笑话。只可惜上次听到这个笑话的人竟然没有笑,害得我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不会讲笑话。”
“你这个笑话编得太好、太妙了,但是,我觉得你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这个笑话的笑点妙在哪。”
“那么你应该是很清楚了,说来听听。”
陆亚德背靠栏杆,指着房间里面,说道:“你看,你现在住在这样一夜上万的大套房里,还能让朋友请客买全单;回去之后,你还能继续住我爸爸给你留的大别墅,说不定还有安保部队暗中保护你的安全;你从小到大惹事捣乱,也总有个厉害的大哥能帮你摆平麻烦。”
陆亚德侧过身,将手伸向栏杆外,接着说:“你再看看外面吧,后面那个工地看见了吗?你和美女共处一室的时候,几百人还在熬夜干活。西北城区你应该清楚,每隔一两天都有饿得快死的穷鬼往狗肉巷里跑。而你,程小少爷,你正倚着栏杆、吹着凉风,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想追求正义。你说这笑话是不是妙得很?”
“他妈的,为什么你说得这么有道理,我连揍你都找不到借口。”
“我倒是希望你能找个借口揍我。可是,现在像我们这样的人,可真没有资格说什么正义。”
“那你觉得什么才是正义?”
“这个问题,从两千多年前讨论到现在,也没个答案。不过,我倒是有个问题可以供你参考。”
“什么问题?”
“你听好,”陆亚德站直了身子,表情严肃了起来,“假如有这样两个人,第一个人终身奉行正义,做了一辈子的好事,救了成千上万人的性命,却从来不为自己着想,不贪财、不好色、不爱权,最好的东西全都留给了别人,但是到他死的时候,所有人都说他是个混蛋,把他骂得猪狗不如,还跑到他坟前吐痰撒尿;另一个人呢,无恶不作、无所不为,钱、权、美色包揽一身,别人没有的好处他都有,别人有的好处他还要抢过去,可就是这种人,大家却都觉得他是世上最正义、最善良的人,他死的那天,为他送葬的队伍绵延不绝、哭声震天,都巴不得替他去死。于是,现在这样的两个人,你觉得谁才是正义的?或者换种问法,你自己想做这两人中的哪一个?”
程中思考了许久,最终摇摇头,叹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没有关系。这个问题我想了十多年也没想出答案。或许我们现在谁都没资格谈什么正义,但是有朝一日机会到来的时候,答案自己就显现出来了。在那之前,没必要胡思乱想太多。走吧,说得太久了,喉咙都干了,喝两杯吧,这里的酒都是随便喝的。”
“嗯。”
程中见桌上正摆着香槟,便要开瓶,却被陆亚德喊住了。
“你想喝那个?”
“怎么了?”
“我发现你现在不仅变得多愁善感了,还有点娘了。那种女人喝的东西还是不要碰了──来,这才是我们现在该喝的。”
程中接过陆亚德抛来的瓶子,扫了一眼标签。
“伏特加?”
“对。”
陆亚德自己手里拿着另一瓶,盖子已经拧开了,程中见状,也不再推脱。他拧开瓶盖,把酒瓶举到半空,对着陆亚德高喊:“干!”
陆亚德也举起酒瓶:“为我们的正义,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