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得赶紧翻身进来,背靠在窗台下,大口喘着气,就像窗外好像有狙击手在瞄准自己一样。
“真是羞死人了……”她不禁开始幻想一旦自己的内裤被男人拿走,会做出些什么事来,心里便又涌起春潮,接着劈开双腿打算再来一次。
“咚咚咚……”外面传来敲门声。
陆芷柔一下子像是一下子被惊醒,连忙起身收拾衣服。
“这个混蛋,终于知道回来了。”
她只匆匆扣上了胸口两颗尚存的扣子,连裤子也没来得及穿上,便冲过去开门。
此时她的衣襟下摆敞开着,湿淋淋的粉色私处和两条光滑的玉腿暴露在外。
这种穿着比任何性感内衣都要显得淫荡诱惑,但她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去开门了。
很少会有男人面对着陆芷柔这样的打扮而不动心的,然而陆亚德却就是其中之一。
“你总算是回……”陆芷柔刚一开门,一脸坏笑却僵住了。门口站着的可不是陆亚德,而是程中。
她“啊”了一声,连忙隐身,往后退到沙发后面,把裸露的下半身遮蔽起来。而程中还没有动,他的表情显然是看呆了。
接着客厅里便是一阵尴尬的寂静。
程中总算回过神来,清咳了两声,走了进来。
“虽然有点尴尬,不过我还是要说,我有件东西可能被你哥遗漏在家了。你如果知道在哪的话,就放在地上,我拿到了就走。”
“原来这东西是给他的啊?”陆芷柔心想,“陆亚德这个混蛋,竟然直接打发他过来拿,这算什么意思啊?”
程中站在原地,向周围扫视了一圈,叹道:“原来你们家是这个样子的,怪不得他从来不请我到家里来,我要是在这种地方多呆几个小时,肯定得疯掉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话倒是让陆芷柔深有同感。
“几个小时?我在这住了十多年,是不是早就疯掉了呢?或许我早就疯了吧。”
她大致估计了一下,自己跪在沙发上,下身紧贴着靠背,以程中的角度是绝对看不见自己的,便现了形。
“你在那啊?其实你不用脸红的,有些女孩子在家的样子可能比你更乱。”
“我没脸红——是陆亚德叫你来的?”
“对,我要来拿样东西。”
“是这个吗?”她举起手,展示手腕上的链子。
“给我看看?”
“你说要我就得给你吗?凭什么?”
“那你要怎么样?”
陆芷柔知道哥哥不会来了,已经大失所望,打算把这钥匙扔出窗外。
然而她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收住了手,笑着说道:“不如这样,你讲一讲你跟那个小狐狸是怎么认识的,讲完了,我就把这东西给你。”
“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就是比较好奇。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程中摇摇头:“换一个吧,你不如问我跟你哥怎么认识的,我可以全都告诉你。你不想知道他的事吗?我连他屁股上多少颗痣都知道。”
陆芷柔脸一红,嗔斥道:“他屁股长什么样,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没见过。”最后一句话她没说出来。
“那很抱歉,你想让我做别的我都可以考虑,唯独这件事,我真的不想说。”
“那好,你回去吧。这东西你就别想要了。”陆芷柔说完又消失了。
“嘁,为什么总有这么多女孩子喜欢给我添麻烦呢。”他暗道。
“别闹了,陆大小姐,那是很重要的东西,是陆叔叔亲口嘱咐要给我的。”
一个枕头飞起来砸在他脸上。
他顺势挡下来,放回沙发上,却听见陆芷柔在背后说道:“第一,不要叫我大小姐,我爸爸是军人,不是贵族;第二,你可能和我哥关系很好,但我跟你不熟,不要把我爸爸叫得那么亲近;第三,我现在看见你就很烦,你要是不答应我的条件,就快滚出去吧。”
程中回过头,她已经不见了。
“我的天,还有完没完了?”
他此时有些怀念胡小黎了。
如果她在,一定能把这个耍性子的大小姐治得服服帖帖。
但自从上次她从许纯那里听说了程中做的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好像就尴尬了起来。
毕竟这勾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
“要搞定一个女人,最好是想办法让她自己来找你。”这是陆亚德几年前跟他说的话。
“哦,对了,刚才我在楼下的时候,这东西掉在我脸上了,也不知道是谁……”他从怀里摸出一条女式内裤,举在空中。
“是你?”陆芷柔一下子现了形,“你……都看见了吗?”
“看见了什么?这个……不会是你的吧?怎么可能呢?像你这样恬静温和的女孩子,怎么会坐在窗户边上……”
他话音未落,陆芷柔已经一把冲上来一把将内裤拽回去,接着又不见了。
“她力气还真大。”程中有些懊恼,这么好的筹码真不该这么早就拿出来的。
忽然他注意到左手边第一扇房门是大开着的,走过去一看,是间卧室,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书桌、一个床头柜,以及嵌在墙上的两个衣柜。
书桌上摆着陆芷柔的照片。
“这是你的房间吧?”他笑着走进去。
陆芷柔在他身后气得跺脚,怎么就忘了把房门关起来呢?
她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程中进了自己的房间,打开自己的衣柜,在自己的衣服前嗅来嗅去,脸上还挂着嘲讽的微笑,斜睨着门外。
“随便你像条狗一样闻来闻去吧。”
程中见陆芷柔没动静,把柜门关上,走到床头柜前,陆芷柔暗叫不好,但抽屉已经被打开。
里面装着陆芷柔的内裤与丝袜。
程中潇洒地吹了一个口哨,在原地站了一会,眼睛却警觉地扫视周围,双手蓄势待发。
陆芷柔知道,这时候过去阻拦,一定会被抓住的。
程中见对方还是不动,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你这么不讲道理,就怨不得我了。”
他从中选出一条白色透明连裤袜,并解开裤链,摸索了一会,随后鸡巴便从中弹出来,龟头顶在裤袜上。
陆芷柔看得又气又恼,眼见程中就要打算拿那条的丝袜自慰,终于站不住了,现形冲过去就要抢。而程中见她现了身,反过来就要抢她的手链。
两个人纠缠了好一会,忽然隔壁的房门开了,二人都一阵惊慌,陆芷柔在窗边自慰过两次后本就有些腿软,此时更是一个不稳,把程中也撞倒在身后的墙上,自己压在了他身上。
从隔壁房中走出一个女人,三十来岁,面容端庄清秀,身上穿着件宽大的白色睡袍,头发因一觉初醒而略显凌乱。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动静,一边挽着头发,一边往陆芷柔的房间走来。
“小柔,你在房里吗?”
陆芷柔早已发动能力,连同身下的程中一起隐形了。那女人站在门口,见房里没人,疑惑地摇摇头,关上门离开了。
“你家竟然还有别的人啊。这就是陆长官新娶的夫人、你的后妈?”程中说道。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不认识她。”
“你好像很怕她?”
“你还有完没完,快松手,让我起来!”
陆芷柔忽然感觉下身痒痒的,低头一看才发现程中的鸡巴已经胀起,且正套着那副白丝袜,紧贴在自己的股间,隔着丝袜在阴户上摩擦着。
她的脸憋得通红,正要起身,却被对方抱住了腰,动弹不得。
每一次挣扎,都会使自己的阴唇在包着丝袜的龟头上摩擦一次,这种触感让她一下子喘息连连。
“你想干什么啊?放手啊,流氓!”
“你都说我是流氓了,你想我还会放手吗?”程中笑道。
“你……到底要怎么样?”陆芷柔这下没了脾气,“我把东西还给你,你快走吧……”
“原来我只是想要把东西拿走的,但现在我来感觉了,而且像你这样的美女压在我身上,我如果随随便便就把你放开了,那不仅对不起我自己,而且也像是在说你没有魅力一样。”
“你……”陆芷柔竟无法反驳。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被夸漂亮的时候心里的确有一点高兴。
再一想到他之前在楼底下早就把自己看光了,此情此景好像也就没那么羞耻了。
只是她仍是不甘心。
“今天你给我添了很大麻烦,从现在起,好好听话,等我弄完,我不进去,算是我找你要的补偿。之后,把东西交给我,我立刻走,明白吗?”
“哼……”陆芷柔不置可否。
“我就当你默认了。”
他说完便动了起来,正根肉棒从两片阴唇中间滑过去,软肉的包裹在丝袜的辅佐下,带来别样的味道。
陆芷柔撑在床上,免得自己的胸贴上对方的身体,同时下身也还在挣扎。
但程中的手实在压得太紧,她的反抗更像是一种迎合,使阴唇与龟头摩擦的频率越来越高。
不知不觉,她自己也分不清是在反抗还是在迎合了。
龟头挑着丝袜在穴口的摩擦刮出不少淫水,这种刺激是此前用手指自慰所完全比不上的。
有好几次,那颗龟头的冲击过猛,而陆芷柔的下体又太湿太滑,几乎就要插进小穴中。
每到这时,陆芷柔便紧张得心跳加快、血压升高,但程中还是没有食言,很快便又及时退了出去。
这反复来去的紧张感与窗口的暴露自慰一样让她兴奋起来。
之后当龟头又一次到达穴口时,陆芷柔竟忍不住把腰沉下去,而下一瞬间她却马上反应过来,大叫一声“不要”,害怕自己的处女之身就要这么丢掉了。
然而程中却及时调整了方向,龟头还是从两瓣阴唇之间滑过,顶在了对方小腹上。
陆芷柔才终于松了口气。
慢慢的,她感觉两只手撑得太久、太累,已经失去力气,上半身缓缓倾下去,胸部也顶在了程中的身上。
虽然隔着衣服,但程中还是能感受到对方凸起的乳头在自己上身摩擦。这种刺激让他不自觉加快了速度,身上的小美人也开始放纵地发出声音。
“啊,不行了……”陆芷柔一声浪叫,身体颤抖不止,小穴在剧烈摩擦下潮吹了,一大股淫水浇在二人的胯间,同时腰部扭动得更厉害,几乎是完全主动用阴唇取悦对方。
程中也被陆芷柔身体的变化刺激到了,一时把持不住精关,将白色的浓精射在了裤袜中,好多也浸了出去黏在陆芷柔的大腿上、小腹上……
云雨过后,二人在床上喘息了一阵。程中已经放开了手,可陆芷柔还是没有起来。
“好了,结束了,起来吧。”
“我没力气了。”
程中无奈,只有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支起来,接着自己也起身,那团带着精液腥味的白丝袜从肉棒上滑下,落在床单上。
陆芷柔撇过头去,逼迫自己不要看。
“快走吧,”陆芷柔把手链扯下来甩过去,拿袖子擦着自己身上残留的精液,“今天的事情,不准跟任何人说,不然我一定会阉了你。”
“要阉了我?那你可能要排队了。”
程中笑着收拾好衣服,把手链挂在手腕上,端详着那把钥匙,接着又把木牌翻过来,见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心里便有数了。
“那我走了。”
“先等会,那个女人还在客厅里。”
“没关系。”
他说完,竟从卧室窗户翻了出去。陆芷柔吃了一惊,跑过去看,却见程中熟练地从一个窗台跳到另一个窗台,然后抱着一根排水管滑了下去。
“喂,这算是什么意思啊?你这不是弄得就像是在偷情一样吗?”
程中在楼下冲她摆摆手,接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陆芷柔回到床上,用两个手指拈起那团脏兮兮的丝袜,又一脸嫌恶地放开。
但她忽然又笑了。
“我被一群罪犯绑架到郊外、我在人前脱光衣服自慰、我在地铁上给男人足交、我在安保部队总部不穿内裤乱跑、我还在自己家里和野男人上了床——哈!可我依然还是处女。”
陆芷柔现在的心情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