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这是他们的故事(2 / 3)

欲望空间 jellyranger 10248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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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璇在几个月后生下一个女婴。这恐怕是他们二人婚姻的唯一连接了。此后他们对彼此愈发冷淡。

洛老板无法容忍这对碍眼的夫妻继续住在自己的房子里。

他在自己经营的一所酒店顶楼单独空出一个套间,安排两人入住。

洛璇在那里挂名担任经理,许祥则什么也没有。

许祥无法忍受妻子的冷眼,而乞食吃软饭更让他对自己感到恶心。

他再一次回归了自己原本的工作,去为一家啤酒厂开货车。

他每日早出晚归,兢兢业业,恨不得把一天二十四小时全部投进工作。

但他始终融入不了其他货车司机的圈子里。

娶富家女、住豪宅,却跑来开货车——这让他成为同事的一大笑柄。

不过这倒也无关紧要,反正许祥早已经习惯了孤独的生活。

他就这样安稳工作了十二年,拿着微薄的工资勉强养活自己,偶尔还能给女儿买点小礼物。

而这样枯燥的生活使他的形貌也大为改变,这时他不过才三十多岁,便已经头发稀疏,身材臃肿,脸色苍白,动作迟缓。

他甚至不敢照镜子。

直到第八次经济危机的爆发,他的人生终于出现了转折。

他本以为这次经济危机和自己并无关系,毕竟他已经经历了两次,那两次的裁员名单里都没有他的名字,但这一次他恰巧排在名单的最后一位。

许祥几乎感到崩溃。

当然,即使失去了工作,他也能留在酒店里白吃白喝,把艰难的日子平稳渡过去。

可是他一想起妻子以及那些酒店服务生看向自己的鄙夷神情,就一阵作呕,仿佛胃部又被岳父重重的打了一拳。

他冲进老板的办公室,跪在地上,请求他给自己一个机会。

“很抱歉。我知道你这十年来的付出,我也舍不得赶走你这么好的员工。但是我也无可奈何,仓库里的啤酒根本卖不掉,可能再过两天,我就必须把三分之二以上的啤酒都倒进下水沟了。”

“我可以不要工资,只要给我提供三餐,我就可以免费留下工作!”

老板站起来,在办公室踱来踱去,锃亮的皮鞋像是在许祥的心脏上踩来踩去。

“如果你非要这么说,那我确实可以考虑给你一份工作,而且不需要你打白工。只要你答应,我可以给你开三倍工资。”

“只要您吩咐,什么事我都能办。”许祥就差点给他磕头了。

“这样,你每天还是按原来的规矩送货,不过要额外多运四个箱子。这四个箱子,你单独送到我给你指定的地址。事成之后来找我汇报,我当天给你结算工资。至于别的事情,你一概不要问,一概不要知道,如果别人问起你,你也不要说箱子是我的。如果同意的话,你明天就可以继续来上班。”

许祥立刻意识到对方给自己提供了一个多么危险的工作,然而他没有别的选择。

从此,他又回归到了平静的生活,失业的大潮没有把他卷走,他的货车在道路两旁流浪者的注视下穿行,他坐在高高的驾驶座上,头一次感觉到自己竟然可以如此高贵。

他按照清单送完了啤酒,便把剩下的四个箱子运到老板在他耳边说出的那个地址。

每天那里都有几个蒙面人主动上前帮他把箱子卸下运走,之后在玻璃窗上敲三下。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交流。

老板从此也对他笑脸盈盈,他的账户余额也越来越好看。这使他深深感慨自己的幸运。

直到一天晚上,城里一栋大楼发生爆炸,第二天一早便宣布封城。

许祥得知后,便发疯了似的冲进老板办公室提出辞职,而老板正一脸阴沉,在听完他的请求后竟也没说什么便同意了。

直到此时,许祥还不知道自己每天运的那四个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场爆炸案必然和自己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他不得不重新回到酒店,过起了无所事事、仰人鼻息的日子,与此同时还要为随时可能找上门来的安保部队提心吊胆。

许祥无脸面对妻女,呆在酒店的房间里,每一秒钟都让他感到窒息。

他和妻子分房睡,早晨一起床便出门到街上游荡,巡逻搜查的黑衣兵从他身边经过时,他甚至都有冲上去自首的冲动,但发软的双腿打消了了他这一想法。

一日,他在漫无目的游荡了整日后,乘着深夜最后一班地铁回酒店。

然而他竟没有料到,自己竟会在此时迎来一场艳遇。

一个年轻美丽、浑身除了一双黑色长筒袜以外一丝不挂的少女,就那样凭空出现在自己眼前,旁若无人地叉开双腿自慰着。

许祥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压抑的生活中,他已经十多年没有过那种欲望了,自以为也彻底戒除了那种需求。

但突如其来的香艳场面再度唤起他的激情。

他试图抓住赤裸的少女,却被一拳打晕。

在半梦半醒之间,一双柔软温暖的小脚压在他的胯间摩擦起来,那种丝滑的触感让他再度回想起自己十几年前在林间的车上,洛璇那双丝袜美足带给自己的无上享受。

在时隔多年后,许祥头一次迎来如此强烈的性快感,将浓稠的精液留在了那双不知是谁的美足上。

当他醒来时,两条沾满精液的女式内裤留下他的大腿上,混合着腥臭与清香。

他还以为自己犹在梦中。

那天他像做贼一样将这两条宝贵的内裤带回房,缩在角落里又用它们自慰了一遍,躺在床上在泪水中睡着了。

直到新闻中,安保部队的发言人声称凶手已被缉拿,宣布结案解封时,许祥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然而心中却更加失落和空虚了。

他这天提前回了酒店,在前台小姑娘的嗤笑声中接过门卡。

他乘电梯到十楼,走到走廊尽头的房间。打开门,却不见有人,而洛璇的房间里却传出奇怪的声音。

许祥根本不用思考,他强烈的生理反应已经向他说明那声音意味着什么。

他早已经预料到洛璇必然会找别的男人满足她那填不满的欲壑。

自己不在家时她又让多少男人上过她的床?

这些许祥本刻意不去想,时间久了,便在心中默认为她仍然忠于自己。

然而此刻的事实却把他那脆弱不堪的幻想击得粉碎。

许祥一脚踢开门,见洛璇正像狗一样趴在床上,后面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跪在后面,不紧不慢地一下下撞击她的大屁股。

许祥已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见过妻子的裸体了,此时她的躯体看起来比青春时代更加成熟,那对乳房也发育得和她的臀部一样丰硕。

然而这样美妙的身体,此刻却被另一个男人肆意玩弄。

许祥站在门前,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而床上的两人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依旧沉浸在他们的肉欲中。

相较于恼怒,许祥更多的是恶心,他又一次想要呕吐。

他的腿已经不自觉地倒退,想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

但那个男人却忽然看向他,用他能听得见的声音说:“你就是他老公吗?久仰久仰。”

这赤裸裸的讥嘲点燃了许祥心里仅存的一点发怒的勇气。

他好像忽然想起床上那个发情的女人是自己的妻子(至少是名义上的),抄起身边一把座椅就要冲上前去。

但下一瞬间,他便不能动了,手脚都像被锁住了一样。

他看向自己的四肢,见踝关节处都被一个光环在半空中紧紧箍住,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解脱。

而那男人只轻蔑地一笑,双手托住将身前的美人的大腿,缓缓站起身,那怪物一样粗大的鸡巴还夹在洛璇的阴道中。

那男人抱着她走到许祥面前,又刻意把洛璇的大腿分得更开一些,腰部活动了两下,接着一大股淫水从交合处喷在许祥身上。

“干嘛把眼睛闭上了?你好好看一看啊,这么漂亮的老婆你平时竟然碰都不碰一下,害得她天天独守空房。”

“他……他就是个废物!”

洛璇靠在他怀里,双目含春,脸色潮红,冲着许祥骂道,“这个废物,这个穷鬼,这个饭桶……还不是当年管不住那东西,害得我……害我被搞大了肚子,要不然……我怎么会被逼着结婚?当年想追我的好男人可多得是!”

她一面说着,一面扭动腰肢迎合身后情夫的抽插。

许祥被光环固定在他们面前,目睹妻子娇喘连连、乳浪阵阵的模样,耳中听着两人的羞辱,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

“你哑巴了吗?他只是……只锁住了你的手脚,又没有……封你的嘴……”许祥嘴唇颤抖着,却还是没有说话。

“算了,不管他了。”

那男人把头压在洛璇的肩上,低声说道,“你看你这骚浪的样子,在老公面前被我干,骚穴里面还湿得更厉害了。你说你是不是个贱货?”

“对,我是贱货……我是条发情的母狗……就喜欢被男人操……被不同的男人操……除了这个废物,谁来操我都可以……”随着洛璇的声音越来越大,他身后的男人抽插也更猛烈,溅出的淫水不断洒落到许祥身上。

最终洛璇“啊”的一声,一股黄色的液体高高飞起,大半喷在了许祥脸上。

“真够骚的,贱狗。都被干得失禁了?”

他从洛璇的阴道里抽出鸡巴,将她放下。白色精液从体内倒流出来。洛璇的身子瘫软得靠在情夫身上,旁若无人地侧头与之激吻。

此刻固定在许祥身上的光环已经消失不见了,可他还是像被禁锢住一样一动不动,眼神空洞麻木。

洛璇啐了一口,回到床边把衣服穿好,理顺凌乱的长发,又恢复了平日清冷的神情和矜持的姿态。

“我们走吧,今晚去别的地方玩,免得他在这里碍事。”洛璇牵着情夫的手,绕过跪在地上的许祥,头也不回地走了。

当外面的门重重的关上的刹那,许祥如释重负一般瘫倒在地,嚎啕大哭起来。

他感觉到自己下体胀得厉害。

妻子被别人当面玩弄的情景竟使他无可救药地兴奋起来,这种屈辱的快感把许祥仅存的尊严碾得粉碎,眼泪跟脸色腥臊的尿液混在一起,气味简直难以忍受。

他嚎哭许久,晕了过去。

朦胧之中,似乎有人在拖着他的身体,一步步艰难地挪动。

许祥感觉背上软软的,想来是被放上了沙发上。

一条蘸着温水的毛巾轻轻擦拭他狼狈的脸,那只拿着毛巾的手带着淡淡的清香,让他回想起自己在车上与洛璇幽会时的味道。

许祥慢慢睁开眼,看见的是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很像是当年的洛璇,但又显得更加稚嫩、清纯,尤其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在他模糊的视线里显得那么清晰,甚至能从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小纯?”许祥回忆了好久才唤起这个名字。

这是她的女儿。

十五年前,便是她的到来,将许祥送入了这万劫不复的生活。

许祥实在很难说对这个女孩有多么深厚的感情,他向来逃避家庭,对女儿平日的生活更是少有过问。

而此刻将他从绝望中再度唤醒的却也是她。

想到这里,许祥忍不住在心里笑了起来。

许纯继承了母亲的容貌,虽然年纪还小,却已看得出是十足的美人坯子。

然而她却并不像洛璇那样盛气凌人,多年的家庭冷战使她总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

因此那副天使一样美丽的大眼睛总是填满了忧郁。

“你一直在家?”许祥开口问道。他一时竟不知自己该如何称呼女儿。

许纯点点头,擦拭着父亲的脖子。

“你都看见了吗?”

她“嗯”了一声,将毛巾放在水盆里洗净。

许祥忽然一巴掌抽在女儿的脸上,咆哮道:“你一直就在家里,你什么都知道,可你就一直躲在房间里,既不提前告诉我,也不愿意帮我说句话,就任我像个傻子一样跑回来被那个婊子羞辱?”

许纯不明所以地看着怒气冲冲的父亲,过了好一会才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你有什么好哭的?”

许祥在她另一边脸上也抽了一巴掌,“如果不是你,老子怎么会过得像现在这么窝囊?为什么你非要被生下来?”

“爸爸,我……”

“别管我叫爸爸,谁知道你爸爸是哪个上过你妈的野男人?别在我面前哭,你有什么值得委屈的?”

许祥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像个男人。

他冷笑着打量面前这个讨厌的小女孩,此时她的大眼睛布满血丝,眼泪顺着高挺的鼻梁两侧滑到下巴,滴落在地上,两边的脸颊红彤彤的,看起来有点像清晨凝结露水的莲花。

她娇弱委屈的神情忽然又让许祥想起妻子在自己面前被干到高潮的模样。

一想起那场面,他的鸡巴又忍不住充血胀大了。

朦胧之间,女儿的俏脸逐渐和洛璇重合了,而她那发育还不算太成熟的身体,此刻也充满了诱惑力,且又触手可及。

突如其来的想法只在许祥脑中停留了几秒,便被转化成了行动。他感觉身体又一次充满了力量,起身一把攥住女儿的小胳膊,将她甩在沙发上。

女儿那惊恐的神色更进一步助长了许祥的发泄冲动。

他死死按住女儿的双手,整个肥胖的身躯压在上面。

许纯的两腿在身下乱蹬,却对许祥根本造成不了反击,这不痛不痒的触感反倒愈发让他兴奋起来。

“爸爸……爸爸……”许纯嘶声力竭地喊叫,却被许祥低头堵住了嘴。

许祥那条滑腻的大舌头在许纯两瓣粉红色的唇瓣上来回扫荡,接着用力从唇缝之间挤进去,在女儿的贝齿上清扫。

许纯双眼紧闭,牙关紧咬,但泪水和唾液还是从眼缝与牙缝中渗出,流到沙发上,汇聚成一整片水渍。

她的手脚已经无力再挣扎,浑身的力气都集中在牙齿上,死死坚守最后的防线,不让父亲的舌头再进一步。

这种微不足道的抗拒对许祥而言,只不过是继续挑起他的征服欲。

他的舌头暂且从女儿的牙齿上离开,转而舔弄她的脸颊。

舌头扫过脸上的泪痕,许祥尝到了一点咸咸的味道,庆幸自己尚未失去味觉。

他勃起的肉棒插在女儿的双腿间。

许纯的裙子在混乱中被撩到腰间,下面露出的那少女细嫩的大腿如豆腐般柔软,紧紧裹住棒身。

硕大的龟头触碰到了顶部的内裤,柔软的布料下,热烈的温度来自少女的阴唇。

腿穴的触感让许祥无法自拔,他毫不客气地在女儿身上动起腰,让肉棒在对方两腿之间来回抽插,享用这美妙的腿穴。

龟头不时用力顶在女儿的内裤上,隔着布料品味其后的肉穴。

往复数次后,许纯喉咙中传出一声轻哼,这声音很小、很淡,但许祥却听得很清楚。

他很清楚,这短短的一声代表什么。

这么柔软的呻吟,绝不是痛苦,而是舒服。

他意识到女儿在自己的强暴中竟产生了快感。

对此,他既兴奋,又恼怒。

他将手伸到女儿胸口,粗暴地扯破了外衣,又将胸罩从中间扯断。

露出的胸部尚还是平平的,但那颗樱桃似的乳头却足以让许祥感到不虚此行。

他双手掐住两边的乳头,一边挤压,一边向上拉扯。

许纯疼得大喊。

“很爽吗?贱货?你跟你那个婊子妈一样,一碰男人就骚得不行。你是不是很喜欢这样?叫啊!继续叫啊!”

许祥一边骂,一边继续掐弄女儿的乳头,下身的大肉棒继续在女儿的大腿间抽送,力气也越来越大,撞击阴唇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慢慢的,许祥听见女儿不再如一开始那样声嘶力竭,那种叫声之中的痛苦之色越来越淡,取而代之的是像哼唱一般,勾人心魄的低吟。

这巧妙的变化证实了许祥的想法,他更加在心里认定,身下的少女是个不折不扣的贱人。

最终,许纯好像完全平静了下来,嘴唇微张,吐气如兰,双眼微微张开,眼眶中夹杂着几滴泪珠,显得楚楚可怜。

但这模样却唤不起许祥的同情。

他将女儿的表情视为自己征服的成就。

许祥又重新将舌头伸到女儿嘴中,企图撬开她紧锁的牙门,这一次他并没有费太大力气。

许纯没有再做抗拒便接受了父亲的舌吻,被贪婪的大舌头攻入、夺取自己口中的香唾。

她的舌头还有意躲开父亲的纠缠,然而许祥多年之后重拾的吻技依然让她丢盔卸甲、难以抗衡。

两根舌头最终纠缠在一起,发出淫靡的吸溜声。

“爸爸……”

当许祥终于从女儿的口中退出时,许纯眼神迷离,小声呼唤着。

父女口中连成的银丝缓缓飘下,从许纯的嘴角沿脖颈而下,穿过胸部,直至肚脐。

望着身下女儿狼狈不堪的样子,多年前第一次进入洛璇闺房的场景又浮现在许祥的脑海中。

那时洛璇也是以这样的姿势与神情迎接他。

此时许纯的双腿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将肉棒夹得更紧了些。

许祥舒服得又在女儿腿间抽插了几个来回。

龟头撞在女儿的私处,惹得她娇喘连连。

许纯那既稚嫩甜美、又淫荡暧昧的声音,夺走了许祥最后一点、本就微不足道的理智。

他用力抓住女儿的双腿,往两边分开,接着就抓住内裤的边缘往下拉。

许纯连叫“不行”,攥着内裤阻拦父亲进一步的乱伦之举,但那点力气不过时给许祥的兽欲煽风点火罢了。

许祥激动之下又一巴掌抽在她脸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女儿痛苦绝望的表情,在那双已经无神的眼睛的注视下,剥去了女儿最后一道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