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陆芷柔才发觉自己的足趾竟然是如此敏感,那落在鞋中的淫液也加快了积累速度。
胡小黎的舌头与牙齿在陆芷柔的趾缝间反复穿插,终于让包裹足尖的丝袜分离开来。
她咬住前端的丝袜,向后拉去,同时右手也增加力度,终于让那条顽固的白丝袜从主人的腿上分离出来。
“好了,”胡小黎把手穿进丝袜口,接着如法炮制,用牙齿咬住根部,将其拉至手肘之后。
陆芷柔看着自己的丝袜就这样被脱下、包裹在对方的手臂上,感觉就像是在做梦。
胡小黎又拿回那只凉鞋,其中已经积满淫水,暗暗一笑,趁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便直接将它穿回到陆芷柔的脚上。
还恶作剧似的在对方足背上轻吻一下。
陆芷柔的小脚再一次回到了鞋中,自己的淫液就这样被踩着自己的足下,这种触感又让她回忆起之前为男人足交的感觉。
羞耻的回忆与现实的夹击之下,陆芷柔感到下身一股强烈的冲动将喷涌而出。
她尖叫一声,闭上双眼,任凭积蓄已久的欲望全部倾泻而出。
她听见水在哗哗流淌的声音,知道全完了。
“我竟然……在爸爸的办公室外面,就这样高潮了?现在水一定溅了一地,他们一定会发现倪端的,这可怎么办啊?我……”
她鼓起了好大的勇气,才睁开眼睛,竟发现地面上还是干干净净,而就在自己胯下——胡小黎正将脸贴近,脸上沾满了晶莹的淫液。
忽然她还伸出舌头,一下一下清理蜜穴旁的残留。
“你……”她承受着对方温热柔软的舌头在私处滑动的触感,看着胡小黎细心侍奉的样子,心中百感交集。
这时铃声响起,那扇门被打开,一个身躯高大的男人走出房门,四周的士兵无不向他立正敬礼。
胡小黎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但她一瞬间便猜到此人就是陆柏。
她看了一眼陆芷柔的表情,知道自己的猜测没错。
恐怕谁都猜不到,就在陆柏走过时,她的女儿就在一旁,靠在墙上,将腿分开成一个下流的姿势,让另一个女孩在自己胯间肆意舔弄,脸上挂着懊恼、耻辱与快乐交加的神情。
“如果令尊知道你陪着我这种人到他的地盘上做出这种事情,真不知道会发多大脾气。”当陆柏走过后,胡小黎起身向陆芷柔说道。
“发脾气?他?”
陆芷柔哼了一声,接着又不禁流露出爱怜的神情,帮胡小黎微微擦拭脸上的痕迹,“他从来不会发脾气,我就从来没见他表情变过。我就算把开水泼在他身上他都懒得骂我。”
“那这么说,我似乎也有资格做这里的长官了——你把水溅到我的脸上,我都没有怪你。”
“闭嘴!”
胡小黎也不再和她讨论,回头看见看守走廊尽头房间的士兵中,有两人离开原位,紧跟在陆柏身后五步的距离,向着楼梯的方向走去。
而另一边的楼梯上,也有好几个士兵在向三楼走去。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该办正事了。”
胡小黎与陆芷柔正十指相扣,以防她忽然松手,后者则被半拽着走向走廊尽头、她父亲的办公室。
而门口的守卫明显没有意识到入侵者的接近。
“门锁了。”陆芷柔说。
“这世界上有拦得住我的锁吗?”
胡小黎笑道,“我要进去了,你先留在外面。如果外面有什么变故,或者我在里面呆了半个小时还没有给你信号,就赶快走。”
话音刚落,她已经从陆芷柔的视线中消失。
陆芷柔还想说什么,却根本来不及开口。
胡小黎进到陆柏的办公室中,环顾了一圈。这里作为长官的办公室,相比起来也好不到哪里去,除了办公桌和椅子,四周就只有一排排档案柜。
“不过,谁知道他有没有给自己留什么暗格呢?不过那都不关我的事了。”
不过,档案柜全都上了锁,胡小黎便一下子慌了神。
她刚刚才在门外鼓吹自己,此时才忽然发现用锁拦住自己还是太容易了:她可以把自己瞬移到任何地方,却没法把柜子里的东西瞬移到外面。
“看来只能另想办法了。”
不过,在办公桌上,倒是放着一份文件,这让她多少还是有些安慰。
她用套着丝袜的那只手轻轻翻开,发现这正是爆炸案的卷宗。
里面记载了案发现场的情形、炸弹的型号、以及其他各方面的调查结果。
“现场,没有程坚的痕迹?”
胡小黎很快发现了这一重点,“看来他真的很有可能还活着,可是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而且程中也是一点都不着急……或许我该让他好好做个解释了。他肯定还有什么瞒着我。”
她将整个卷宗内容读完,不知花了多少时间。
当她将文件合上、关掉台灯,忽然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想到多半是陆柏回来了。
她走到门边,听到外面有人说话,接着是钥匙开锁的声音——门开了,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办公室。
前面的正是陆柏,后面的则是一个女人。
两人进屋时并没有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人。
胡小黎见四周也没用别的地方可以躲起来,门外也都是守卫,便准备发动能力离开。
忽然她的手什么被抓住了,便立刻明白陆芷柔还没有走。
当陆柏走到办公桌后,面对胡小黎的方向坐下时,她已经被陆芷柔隐形了。
“我不是说,出了事就赶快走吗?你怎么进来了?”
“不用你管。”
胡小黎本打算离开,但这时门已经被关上,如果自己走了,陆芷可出不去。
她也只好留下来继续陪她。
不过她觉得这倒也不错,至少可以听听陆柏会透露出什么情报来。
这时她看清了那女人的脸,正是那天在爆炸现场楼下见到的闵雁队长。
“搜查命令已经全部发出去了,长官。”闵雁先开口说道。
“嗯。我让你办的最后一件事,现在可以向我汇报了。”陆柏说。
“是,”闵雁回应完,递上一个文件袋,“樊庆这半年来的所有银行交易记录都在这里了,请过目。”
陆柏将文件袋接过去,却根本不打开,只是问道:“上面的名单,你都记住了吗?”
“全都记住了。”
“嗯,现在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
“对长官的问题,我从不隐瞒。”
“樊庆赚的那些钱,你有没有拿过?”
闵雁沉默了几秒,回应道:“如果我也在被怀疑的行列之内,愿意现在停职接受调查。”
“不用和我来这一套,我只要你回答,你到底有没有拿过钱?”
“没有。从来没有。”
“很好,”陆柏点点头,“把文件拿去烧掉吧。”
此时一旁隐身的陆芷柔与胡小黎都暗暗吃惊,即使她们还并不清楚文件袋中的东西究竟有何意义。
“不用做出这种表情,”陆柏说,“你如果不明白,可以问出来。你有权知道命令的含义。”
闵雁听了,说道:“我不明白,为什么不按照名单彻查下去?”
“因为敏超说得没错,绝大部分人,都分过樊庆的黑钱。如今形势正在变化,我不可能一时之间把部下全关进牢里。而且,这么多年来,他究竟赚了多少钱,这一份记录的数额,绝对只是九牛一毛。虽说现金交易早已经废除了,但如今到处都流通着我们的军用子弹,军火走私的生意早就不是秘密了,光凭这点微不足道的银行转账记录,又起得到多大的用处?”
“那么,您为什么还是要我去查?”
“我说过,你不需要给我看,只需要自己记住就好。未来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到时候你对于哪些人可以信任,哪些人应该让他滚远一点,心里至少有个大概。”
“我明白了。”
“我要说的都说完了,你还有什么要向我请示的吗?”
“如果,”闵雁说,“在十天之内,无法抓到幕后真凶,能否延长封城时间。”
“这一点我办不到,也没有必要。能够买到这种炸弹并实施这么明目张胆的袭击——这样的人,如果在十天之内找不到的话,过了十天,是否还封城也没有区别了。”
闵雁点点头。
“我感觉……”她话说到一半又停顿了。
“不必多虑,有什么话就问。我能透露的,自然都会告诉你。”
“我觉得,您应该已经知道是谁在指使这件事了——那人绝不是樊庆。”
“当然,樊庆这种贪财怕死的废物可做不了这种事。至于谁是幕后主使……”陆柏回头看向窗外,外面大厦林立、灯火通明,正一派繁华夜景。
他看了好一会,像是在欣赏这夜景。
当他回过头来时,只是抬头看着闵雁,什么也没有说。
“我明白了。”闵雁向长官点头致意。
陆柏起身,示意对方可以离开了。
闵雁正要走,忽然身上的通讯器起。
她赶忙拿起来,看了一眼,便紧皱眉头,向陆柏说道:“已经找到樊庆的藏身地。但樊庆拒捕,两名士兵被他打伤挟持。”
“马上带人围过去,”陆柏说道,“无论如何,把他的舌头带回来。”
“是。”
闵雁转身快步离去。窃听许久的胡小黎与陆芷柔趁着闵雁把门打开,也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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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金交易在全球的废除,一度成为针对非法交易最大打击武器,其使得每一笔无论大小金额的交易都有迹可循、记录在案。
非法交易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由于缺少实际的一般等价物而陷入停滞。
犯罪者在初期曾考虑重新将金银作为一般等价物使用,然而金银的伪造技术已经十分发达,对金银验证真伪亦须耗费大量时间,外加上普通人很难获取足量适用于交易的金银。
因此金银交易仅仅只在巨大数额的犯罪交易中才会被使用,非法物资的零售则陷入空前的困境。
然而,军械的走私流出却给黑色交易带来生机,军用手枪子弹由于其美观精巧、易携带、又兼具实用性的特点而很快成为黑市中取代现金的一般等价物。
再加上每一颗子弹上都有安保部队专用印墨记录的编号,这无疑成为军用子弹取代钞票的又一力证。
——《黑色经济史》,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