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自私自利的,但是当很多人的利益集合起来,就叫公利。
而为了公利,那就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什么都是正义的。
这其中不就是透过公利去获得自己的私利吗?
人类,真是世上最丑恶的生物。
私利集合起来,就可以把邪恶也变为正义。
虽然莉亚娜黛内心这样想,可是她却是先将身边的好人,括出人类这名词之外,再批评余下来的人。
魔女小姐,始终也是逃不脱,要把全人类当成邪恶所无法超越的界限。
就是忽视其中善和美的存中,不过这也难怪,当身边绝对多数人都是邪恶的存在时,以偏概全,也是作为一个人会常犯的错。
“走吧!让我去粉碎那位幸惠大小姐的正义,告诉她世上没有正义,只有邪恶。”
莉亚娜黛当先站起,而佩尔蒂则扑到她肩上去。
懒洋洋的挂在那里。
癸的确是不忍心对幸惠调教,或许自己是远没有自己希望的残酷和强硬。
当幸惠的房门被推开时,她正在床上缩成一团。
对父亲的回忆,叔父的背叛,自己对薰的出卖,还有对正义的信念,这种种都在折磨着她。
“你就是那位自以为是正义的幸惠小姐吗?”
莉亚娜黛和癸一踏进房间,就对幸惠语气不善的问话。
“你就是那魔女?”
被这样冷言对待,心情不好的幸惠,大为反感。
虽然被入道和薰冷对,但是甚助卫门和觅十兵卫还是常往她这里跑,所以对船上的事情,她还未脱节到不知道。
“的确是魔女。但今后起我就是你的主人了!现在起给我到调教室去,要开始你的调教了。”
“闭嘴!什么调教调教的,我可不是供癸发泄性欲的对象。”
“卡尔我要赏她两个耳括子,替我捉着她。”
莉亚娜黛一说完就动手打,而不懂武功的她,如何敌得过幸惠。
癸为了保护她只好硬着头皮和幸惠近身搏斗了。
花费了不少气力和时间,癸好不容易才捉着了幸惠。
而事实上那可真的是费尽功夫,甚至让莉亚娜黛等到发闷。
“啪!啪!”
以拳掌近身搏斗,幸惠和癸都已弄至浑身是汗,而因等到闪所以坐在椅上的莉亚娜黛,在幸惠被癸捉紧后,才起身括了她两巴掌。
“你……你敢打我?”
幸惠以不屈和敌意的眼光盯着莉亚娜黛。
“为什么不敢!你也懂得恨和痛的呀?癸和薰对你太好了。你做出背主通敌的大逆不道之事,还能让你安安落落的坐在这里。那些因你而死的士兵,正在地狱里对你哭诉呢!你并没有伟大到可以假维持天下太平为名,累及上百军士的性命,再施施然的在这说大道理。”
“叛徒!杀人凶手!卖主求荣!”
“不是。我没有,我只是不忍心战乱再起,让百姓受苦而已。”
“谁对你说百姓受苦了的,不过是你自以为是。何况天下事,天下人有责,就算真有什么战乱,也是所有人的责任。你不过是假百姓之名,为自己的恶行掩饰。”
“像你这种人,对死者是已经无法属罪的了。而对生者,你只能变成一条母犬,才能补偿你的罪。”
面对莉亚娜黛的一番指责,本来就对自己的正义有所怀疑,现在幸惠面上一阵青一阵白,血色尽去。
在癸怀中不再挣扎。
至于癸则在心中感到一爽。
他并不如自己所希望的残酷无情,要调教幸惠,果然还是得要由莉亚娜黛这正义之敌去执行。
“带走!”
莉亚娜黛冷酷的道,然后转身往外走。
在前往调教室其间,她和佩尔蒂你一句我一句的,把正义这两个字,数说得有那么臭就那么臭。
莉亚娜黛道:“通常人们在何时说自己是正义的?”
她肩上的佩尔蒂道:“在发动战争之前和杀人之前。”
“那为什么不在和约之时、饶恕他人时、救死扶伤时说正义。”
“当然了。正义又不是好事,人的内心都是软弱的,当他们去行恶时,就会以正义之名去为罪行去掩饰。所以世上不见有救死扶伤的医生谈正义,只有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法官、皇帝和将领,还有自命侠士的东西会说正义,通常说完正义就是动手杀人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