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那杂种敢持刀要胁我。”
龙也暴跳如雷的狂叫。
“来人!捉刺客。”
“等等,夫君。”
“他不是你可以对付的对手。一定会轻易逃到出去的,别浪费时间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呀。”
薰痛苦的硬迫着自己对龙也作出一个虚假的微笑。
是她亲自拒绝了自己的希望的,接受这废物蹂躏自己的身体,或许就是报应吧!
“请夫君粗暴一点!妾身喜欢粗野的手法。”
自怜自伤的薰,刻意这样说,要惩罚和折磨自己。
“好。我先干完你,再领兵去追杀刚才的杂种。”
龙也扑倒在薰身上,开始动手撕裂薰身上的衣服。
而薰幽怨悲哀的眼中,滚下一颗清澈的泪珠,千辛万苦的压下想把这废物杀死的冲动。
房门之外,癸没有走远,他就在外面坐着喝闷酒。
唯一让他感到有点意外的就是,在新房附近的好像都没有下人,但是现在可没有时间理这种闲事。
上一次失去华香时,自己是在老头子的众多手下围攻之中,不止不能保护她,还要她为了自己而牺牲。
当时那种挫折和无力的感觉让他痛苦死了。
是命运的摆布,还是自己错误的选择导至落得如此下场的呢!
回忆是痛苦的,但是癸现在却很兴奋。
若果是那些自命侠义的傻子,或许就会这样退走,接受命运的无奈。
而那些大奸大恶之徒,还是一样会退走,待之后再花尽心机催毁伊达家,报薰看不起自己的仇,甚至折磨摧残当日心爱的人。
可是癸两种都不是。
无论前者和后者都只是没有力量和受命运摆布的可怜虫,癸并不是,再也不是了。
伤心的傻子,做一次就已经太多太多了。
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就算与天为敌,与神佛作战,癸也会持刀相向。
他只会为过去的回忆悲哀。
绝不会让现在也悲哀的!
甚至他还很兴奋,当日自己不认心抢草太的女人,但这次抢的是自己的女人,自然不用替他,笨虫伊达龙也客气了。
当撕裂衣服的第一下声音传来的,癸知道时机到了。
虽然面对的是一条可怜虫,但是癸也不能不生气。
因为,他碰过薰一下。
“碰!”
纸门在癸的气劲之中粉碎,一时木碎和纸碎在空中狂舞。
“又是你?”
龙也惨叫。而地上的薰眼中有着泪光,神色哀怨缠线。
“碰、碰、碰!”
为免过度得罪政宗,癸没有用内力,就这样抽起这条废柴狂打,一时之间,还算有点俊的面孔,变打成青青紫紫像猪头一样肿胀。
“着手!别伤我夫君。”
薰尖叫着,话中带着强烈的责怪之意。
不过癸可不喜欢听女人说大话,在床上大呼不要时例外。
一下就把龙也掷到了走廊之中,再拉开裤子在他面上小撒了一泡尿。
“怎样?叫夫君呀!你还叫得出就叫。”
癸凶凶的骂道。
要说完全不生薰的气是不可能的,要这废人不要自己,不管有千般理由,万般不甘,都是对自己的侮辱。
看着地上满身是尿,一脸屈辱相的龙也。
薰好几次强迫自己出声阻止,可是要把这样一个懦夫和废物叫做夫君,实在叫不出口。
“我是龙,他是虫!你要龙还是要虫。”
面对癸凶霸霸的迫问而来,薰终于迫溃了。
“我当然要你了。我多想就这样跟你走了,呜!癸、癸。”
身着厚重的新娘装,薰不管一切的投进了癸的怀抱。
本来这就是自己一直想要追求的,就算做一个对不着战死者和丰臣家的大老与真田十勇士的坏女人。
她都不管了,与其选择市、荼荼和千姬三位长辈的不幸,不如亲手掌握自己的人生。
癸在薰抱着自己的同时,撕下她的新娘装,把薰的手捆着。
虽然薰其实一挣就开了,可是癸知道她不会的。
“今天我好气又好兴奋。丰臣夫人!”
“你敢不选我而选这个废物。就算是盲的,在我和这废物加伊达家之间,也应该选我。这是对我最大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