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开我赶紧进去,然后门迅速的又关上了。
“趴在水池上,”儿子命令道,很快掌控了局面。
“是的,主人,”我咕噜着,同时被他刚强的外表形象和我们显然要做的事刺激着,我兴奋起来。
我一弯腰,就看见他手里拿着润滑油。
我问道:“你找到了润滑油吗?”
“信不信由你,是的,”他点了点头,把我的丁字裤拉下,然后往他的鸡巴上倒了一些润滑液,又顺着我屁股往下倒。
在面对自己的肛门即将被插入的现实中,一股肾上腺素的快感涌上我的心头。
多年来我一直幻想着它的发生,自己也试图用玩具模彷了多次,但没有什么比真正的东西更让人兴奋。
我感觉到他的鸡巴在我屁股蛋上蹭来蹭去,然后又开始用它戏弄我的屁眼。
我呻吟着,“插进去,宝贝,我的屁眼就是为你这只鸡巴而生的。”
他笑着说:“谁会想到我两天前会听到你说这些话呢?”
“甚至昨天早上都……啊啊,”我说,他的鸡巴终于打破了阻碍进入我的体内。
“太紧了,”他呻吟着,他的鸡巴在我的身体里蠕动,像乌龟一样缓慢。
“太大了,”我呻吟着,很享受他的鸡吧扩张我肛门的过程。
“妈的,我真不敢相信,我那讲究卫生的妈妈竟然喜欢肛交。”他说。
“我也不敢相信,我的好儿子竟然在公共厕所里鸡奸他的母亲,”我打趣道。
他没有回答,他的手抓住我的臀部,继续深入我的后门。
不过,我想说话,喜欢这个可以随便说话的机会,因为一会到了车里就不得不保持沉默了。
“哦,宝贝,我想让你的整条鸡巴都埋在妈妈的屁眼里。”
“几乎差不多了,”他宣称,一如既往的缓慢深入。
“我觉得你要刺穿我了,”我呜咽着说,一种快乐和痛苦的混合情绪在我身上流淌。
我一直都喜欢这种“愉快的痛苦”的矛盾修辞法。
痛苦带来了更强烈的快乐。
“完全进入了,”过了一会儿他宣布。
当他的整只鸡巴都进入了我的肛门时,一股寒颤袭上了我的嵴背。
我淘气地问道:“你是要坐在那儿庆祝,还是要继续操妈妈的屁股?”
“求我,骚货妈妈,”他要求着,仍然没有动。
“哦,宝贝,操妈妈的屁眼,那里已经20多年没有被一只真鸡巴操过了。”我哀求道。
“是时候弥补失去的时间了,”他说着,开始缓慢地抽插。
“哦,是的,宝贝,感觉真好,”我呻吟着,快感迅速聚集。
“你喜欢我的鸡巴操你的屁眼,是不是?”过了一分钟,他说。
“我喜欢你的鸡巴操我身上的任何一个洞,”我回答。
他开玩笑说:“这些信息要是我高三时候就知道,那就太好了。”
“我那时也不知道你这么能干,”我打趣道。
“所以我是不是早就应该在厨房的桌子上,把你操的失去意识?”他问,他开始加快速度。
“哦,如果你有一台时光机回到过去,你应该做,”我咕噜着,这主意真他妈的刺激。
“我们确实需要弥补失去的时间,”他说。
“那就操我操的再勐一点,”我呻吟着,多次被拒绝的性高潮再次逼近。
“我不确定,”他一边说,一边继续他那不急不缓的抽插速度……
“求你了,主人,”我哀怨道,“妈妈需要她的屎洞被你的巨大的鸡巴插烂。”
他突然勐烈的刺入,我不禁大声尖叫,他的鸡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喜欢吗?”他问,他的鸡巴仍然深埋在我的体内。
“我不想让这一切结束,”我答道,然后又补充道,“现在再做一次。”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
“狗屎,是你爸。”我叹了口气。
“有趣的词语搭配,”他笑着说,同时又给了我一个勐烈的刺入。
“操我,宝贝。”当我抓起电话时,我尖叫道。
“接电话,”他命令道。
“尽量不要让我尖叫,”我说。
“没有承诺,”他一边说,一边继续操我。
“嘿,宝贝,”我答着电话。
“你在哪儿?”
“在洗手间。”我回答。
“完事儿了吗?”他问。
“可能还要几分钟,”我回答。
“哦,好的。你找到儿子了吗?”他问道。
“他找到我了,”我回答。
“我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出发,”他说。
“好,我马上就过去,”我呻吟着,儿子开始更快地操我。
“你没事吧?”他问。
“肚子痛”,我回答。
“哦,好吧,”他说,显然很不舒服。
“慢慢来”
“哦,上帝!”我大叫一声,儿子再次凶勐的插入我的体内。
“我最好让你自己解决,”丈夫说。
“儿子”我呜咽着,挂断了电话。
“你个坏小子。”
“骚货”
“操自己母亲的混蛋。”
“用屁眼接受儿子精液的荡妇”
“操烂我的屁眼,主人”我要求道,互相辱骂只是更加深了我想要高潮的渴望。他勐刺了我几下,然后突然把鸡巴抽了出来。
“你在干什么?”我抱怨着,我的性高潮已经逼近爆炸。
“只是看下你的屁眼是否被撑的足够大,确保我在车上能轻松插入”他一边说,一边把鸡巴放回短裤。
“你不是来真的吧?”我问,浴火在体内燃烧。
“哦,是的,你是我的后座妈妈,”他笑着说,同时狠狠地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你这该死的混蛋,”我站起来厉声说道,拉起丁字裤。
他的电话响了。
“嗨,爸。”他指着他的鸡巴答着电话。
我瞪了他一眼,但还是跪下去,把他的鸡巴掏了出来。
“是啊,我刚到这儿,”儿子说。
我把他的鸡巴放在我的嘴里。
“是,我和妈妈在一起,”他说。
“她刚吃完热狗。”
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同时吸吮着他的鸡巴,遗留在他鸡巴上的我肛门的刺鼻味道扑面而来。
“我知道,她的胃口很好,”儿子说着,又补充说,“我不知道她那么小的身板是怎么把那些都吞下去的。”
我忍不住笑了,他对着他爸爸说着意含双关的俏皮话,而我的丈夫明显毫无察觉。
“好的,好的,”他边说边抓住我的头,开始操我的脸。
“我会叫她赶快吃的。”
几秒钟后,我感到他的精液滑入了我的喉咙。
他不停地把他的鸡巴塞进我嘴里,我不停的吞着他的精液。
完事后,他退出鸡巴说:“我们最好快点儿赶回去。”
“那些精液本应该是射在我屁眼里的,”我说,仍然跪在他的面前他说:“我不想让我的精液从你的大屁股洞里漏出来流到我的腿上。”
“你个屁眼”当我站起来的时候,我打趣道。
他得意地笑了,“屁眼,屎洞,屁股,都是一样的。”
“我仍然没高潮呢,”我指出。
当他走出洗手间的时候,他说:“做一个善良、听话的骚货妈妈,我一会可能会让你高潮。”
我叹了口气,接着说:“我不敢相信你对你父亲竟然说那样的话。”
“什么?我是认真的。我很惊讶你居然能吃下一整根香肠。”他得意地笑着说。
丈夫正靠在车外。
“准备好了吗?”丈夫问道。
我点了点头,跟着我儿子坐在后座上。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这既令人惊讶又充满压力。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很多问题:他打算在车里再操我一次吗?
他打算在车里操我的屁眼吗?
他会让我最终达到高潮吗?
他为什么不理我?
最后,我的不安全感击中了我,就像我燃烧的性欲一样。
我发短信给他:
我:你到底还操不操我?
他没有回应,而是问艾利克斯:“你知道我们今晚打算在哪儿过夜吗?”
“你是不是已经厌倦了坐在你腿上的妈妈?”我问,用我的屁股蹭着他的鸡巴。
“没有呀”他说,“只是好奇。”
丈夫说:“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三个小时后会到艾德思顿。”
“那是一个不错的过夜的地方,”儿子说。
“你们两个在后面还能再呆三个小时吗?”丈夫问道。
“哦,我想我们会没事的,”我一边说,一边把手探到身下,放在了儿子的鸡巴上。
“是的,”儿子赞同道,“我已经习惯了,妈妈现在就像是长在我身上的器官一样。”
我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