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你就知道睡。还没说你刚才为什么洗好澡那么长时间都待在那边房间……”
“我……唔,老婆,眼镜……”
姐姐娇艳而突兀的蓓蕾……似乎愈发敏感了呢。三个人一起滚在床上,只要想想就知道无论如何也不能好好说话,几乎就在这几句话之间,这张自从上周开始就显得有些窄的双人床上,倏然弥荡起了莺燕的娇啼。
只不过雅子依然只是浅尝辄止,而文子姐姐依旧是那个垫背的。一天晚上看遍四个女孩子的胴体纤毫,这样的事情想想就会让人血脉沸腾;而我终于也在一番盘肠大战结束之后,把自己未来的希望们深深地注入了姐姐深邃而神秘的幽谷中。
横陈的玉体,纤腰,长腿,这些元素在集结舞动之后,很难让人在一夜间睡得不安稳。第二天我根本没听到闹钟,睁眼的时候,已经能够听到客厅里拖鞋拖沓的足音了。
呵……爱妃们……早啊……
昨天晚上那个“我不老实”的疑问就这么消散在了一夜的旖旎温存中。伸了个懒腰起床以后,照例地和文雅们在一起用过早餐,送她们到企划之后,再把先前房东的钥匙退还,我又开着车回到了公寓楼。
事情是比较多的,我从昨天还没来得及整理的行李中翻出松岛枫的签名录影带,准备一会儿出门去接一鬼天藏顺便把它给在北京工作的胖子同学寄过去。之后要帮一鬼他们安置房间,然后布置绳圈项链的任务,让他尽量在圣诞节之前帮我赶制出来……
但当我推开门再次准备出发,我的脚步却在楼道口停了下来。望着对面安静的铁门,我忽然发觉到在昨夜一整夜我的阿墨殿下都安分得不像样子,不但没有像我但心中的那样夜闯雅子的闺阁,连一个短信都没给我发。
她和远山小妞,究竟在我们对面的这件公寓里面干什么呢?
我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十点多一点。这个时间段远山瞳应该是在学校里上课吧。那么为什么我的未婚妻殿下也不来稍微下联络我呢?……不会,真的吃雅子的醋了吧……
想到这里,我觉得还是摸进对面去看看好了,要是阿墨不在睡懒觉的话,就立即给她打电话。
于是掏出远山小妞那一夜满怀着忐忑交在我手里的一串钥匙,缓缓地,轻轻地将它捅进了对面二零二的锁匙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