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再见。”
送走了阿娇之后,我就感觉周围的空气骤然间冷却了下来。不出我所料,小师姐正静静地坐在床沿,像一只神秘的黑猫,一言不发地用厚重留海下目光明昧不定的眸子盯着我。
“亲爱的,我其实……”
“你不用解释。”阿墨啪地打断了我,小手按着被单缓缓站起了身子,“你所做的一切都不要跟我解释。只要你认为是对的。”
阿墨话是这么说,可是她一向来都是个藏不住脾气的女人。原先媚意盎然的语调里充斥着浓浓的醋意不说,小腮帮子说话的时候都一鼓一鼓的,显然在竭力抑制着某样一触即发的情绪。
女王殿下……原来也是会吃醋的么。
想到骄傲如她,居然肯为我这样一个男人开始压抑自己的脾气了,我为了她,照着她心中的男人形象稍微妥协一点,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这副既可气又可爱的样子触动了我心中某根柔软的弦,我从夹克衫的内袋里扯出卷轴(这种特殊的材质,是不怕折迭卷曲的),一把揽住黑色连衣裙下的蜂腰把她反抱进了怀里:
“亲爱的,我其实是去挖宝藏的呀。”
见猎心喜,这是社会人必然会存在的一种心理状态。阿墨看到我手里拉伸开的卷册,就像是蒲松龄看到了狐狸精,鲁智深见着了五花肉,翘翘的长睫毛下写满了不解的神态,回望我问说:“你不是去和那个女人乱搞了,这怎么会……天人缚啊,另一式的天人缚啊?”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香了香小师姐的耳垂:“拜托,大家都是公众人物,什么乱搞都出来了,你这叫关心则乱啊。”
“那你……”
“好啦好啦,先坐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