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正想和金老师好好聊聊呢!”
一鬼天藏笑了,笑得那叫一个渗人,我不禁转过头望了一眼身边的小师姐,而阿墨则也跟我轻轻地点头,显然她心中的想法是跟我一样的。
姚中龙刚刚在上个月开过演唱会,接下来的日子都要赶着录制下一张专辑,所以潘盈雪才会被派来接手接待我们一行人的任务。所以在今天,我们都属于没事人,找个地方坐一坐刚好遂了大家的心思。
刚好这里就是一家格调还算不错的咖啡店,而且一鬼似乎跟这里的老板是熟识,上上下下都跟在自己家里一样。到了楼下他也不睬服务生,直接领我们走到了最角落的一个靠窗位置。
“金老师,我们就坐这里吧。”一鬼笑着朝我点过头以后看了看位置,然后皱了皱眉头对一直跟着他的那个清纯秀气的小女孩说,“阿娇,你站着。”
这时候他的口吻可没有和我说话时那么“温文尔雅”了,简直就像是在训斥家畜,而让更让我抽搐的是那个被他叫做阿娇的姑娘的回答:
“是的,主人~。”
……
起先我见这个少女面色潮红,走路的时候把牛仔裤裤管并得紧紧的,就知道肯定有什么问题。原来这两个人在玩教育游戏……这样说来,一鬼天藏和小师姐也应该算是同道中人啊。
绳艺和攻受虽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主旨迥然不同,甚至可以说是背道而驰的:攻受把性的享受,愉虐的快感作为至高无上的追求,甚至认为这才是世界上最纯粹,最崇高的乐趣(这个圈子的人的思维我是无法理解的),而绳艺则致力于将肢体美延展,最大化,将情欲升华为另一个层次的美感。
所以身兼绳师和调教师的人,往往都是对这个世界不抱希望,但是内心里却非常有爱的人,譬如我的师傅,又像小师姐,他们的世界观虽然迥异于常人,甚至是极端偏激的,可是他们对自己身边重要的人都会当作亲人般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