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则探出她的小爪,如无声弥漫的性感夜色般滑进了我的臂弯里。就这样我们一路走到车库,上了小潘的车,还是按照来时的位置坐好之后,引擎便发动了。
“诶……这里一到冬天就总下雨么。会不会下雪?”我地理没学好,开出去以后看着湿答答的街景,搂住阿墨的肩问。
小潘抢着回答了这个问题:“基本上这里不可能有雪的啦。今年好像还特别热一点的。金老师,明天乖乖待在宾馆,我开车子来接你哦。你的姚同学要赶录唱片,不能陪你喔。”
“……这样啊。好,没问题。”
我有些残念……我晚上进了一次女厕所,潘姐姐你也不必开始拿跟傻缺说话的口吻跟我讲话吧……连“乖乖的”都出来了。
她难道认为自己后座上的这个男人,这个在扶桑某些行业享有盛名的男人,会单纯到分辨不清男女厕的标识,然后跟着一个女人混混沌沌地进女厕所的?
恩……
不管怎么说,潘盈雪这样爱心泛滥的小御姐,刚好对的上姚中龙这个缺乏关爱的大男生呢。
车行不远,大概只过了十分钟不到的车程便开到了我今夜要下榻的宾馆——长荣桂冠。在交给我房卡加名片的时候,小潘又很“婉约”地笑了起来,可惜这副清亮的模样都被她嘴角那粒美人痣无情地破坏了:
“金老师,还好我给你开的双人大床房。本来想方便你晚上……呵呵,谁知到你们那么恩爱,这么短时间都放不开对方,一起飞过来喔。”
我无言以对,只好摇头笑笑,扬了扬手算是道别,拎着拉杆箱朝电梯口走去。
我本来是想一个人来的,一个人来呼吸呼吸异乡的空气,找一找那种久违的独步长街的感觉的。可是……终究还是不忍心推却阿墨的要求,毕竟这个看似风光无限的女人,从幼年开始已经承受过太多的绝望了。
五零二,这是我的房间号。
下了电梯推门进去之后,当我刚插上电卡,阿墨便像是玩老鹰捉小鸡游戏时抓到空隙了一样,把她自己的身子狠狠地推在了我的背上。
这回轮到我被她压在墙壁上了。本来正准备放箱子的我重心没有落稳,又如何能承受住小师姐的肉弹攻势,一下子被她给从腰后面抱住,两个人就这样静伫在了墙边。
这个姿势让我很无语地想起了在北京那会儿玩游戏的时候,曼曼叫我在墙上装蜘蛛人的恶心动作……但是今晚我看来是无暇思念我的老婆们了,我身后的女人重重地伏在我背上呼吸着,仿佛有了渐渐化为地狱魅魔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