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阿墨都以美态与神秘感交结在一起的撩人女中音挑逗男性,这一声叫唤却又酥又腻,决然不似从女王殿下的口中发出的。
如果这时候金慈炫在场,我百分百会认为它属于小香人;可是现在铁门紧闭,在这间隔音效能极强的密室中,绝对不可能出现第三个人的话音。
我的连贯动作被这突如其来的呻吟完全打乱掉了。谁知道我弓着身子僵立了才大概三秒钟,我的头顶蓦地传来了一声夹杂着轻喘,闷哼和浓浓热意的腻声:“小混蛋……不要停……”
这软软的一句话,在我的耳边,无异于暴起的春雷!
小师姐她…………解禁了?
肉体被在空中滑向的姿势完全固定,感觉着失重的特殊体验,现在的她无异于进入了一个特殊的角色扮演游戏。这个隐秘的游戏只属于我们两个人,但我无法在瞬息之间揣测出她声线交织成的幻境中的景象:在这一场浑然忘我的春梦里,她是长空的海鸥,抑或浅低的游鱼呢?
我无瑕再思考了,因为小师姐的身体在我的吻痕停下来以后,竟开始在自己编制的绳网中扭动起了娇躯。扭动的幅度逐渐变大,这使得她那一双被两个绳圈所爆出,无依无凭曝露在冷色调灯光下的小木瓜也随着节奏一齐摆荡,奇怪的太阳状吊坠不安地跃动着,如同等待主人归来的烈马嘶鸣。
“不要停……”
女王的呻吟,就像一针强心针般让我浑身起电。那些拜服在她高跟鞋下的男人们,应该怎么也无法想象这个如同奥林匹斯山顶神柱般不可推倒的女王,此时此刻正把自己捆在半空中,央求着我抚慰她吧……
我顶帐篷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了,双手几乎不受控制地搓上了那两颗被医用不锈钢钉所横穿而过的诱人瓜蒂,把那扭曲的太阳掂在掌心。
“小混蛋,小混蛋……”
阿墨的乳尖被异物打穿,晕晕上又秀满了山杜鹃的图案,她的这一带远比一般人要敏感很多。我几下揉捻,那披散黑发间的声音就变得愈发婉转荡漾,她们的效能几乎都要赶快文子姐姐突兀耸立在飞机场上的车头灯了。
浑身是宝的女人啊……你的芳草地间,又会是一副怎样的妙相呢……我的手刚抚上那绳结密布的滑腻小腹想要向终极目的地挺进,小师姐却非常,十分,超级不给我面子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颤音。
“哑……”
随着颤音的戛然而止,把自已以一个敦煌壁画里飞天般捆缚在半空的她,在自己编织成的绳圈里轻轻地痉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