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入巢,姐姐便迷乱地吟唱了起来。但是她似乎在顾及什么东西(我大老婆就在对面?),牙咬的紧紧的,但娇吟从缝隙间透出,反而别有一番隐匿的情致。
纯黑的性感,大概莫过于此了吧。
我此刻仿佛坐在一架桃肉所构筑成的温软小凳上,在双手都能紧紧抓住两瓣紧致美股的揉捏同时,分身硬挺的枪尖也能够肆无忌惮地在桃心中搜刮和搅动。随着黑暗的逐渐升温,姐姐的叫声也开始颤抖,终于那紧闭的牙关被我完全敲开了:
“呃啊啊啊……让雅子……就让雅子唾弃我吧……唔恩……”
“雅子她……嘿,向着你还来不及呢,都把老公赶出卧室啦……”姐姐大概是美得晕眩,竟然连这种话都喊了出来,可是这句奇怪的话却无端地令我更加兴奋,“姐姐,你爱不爱我?……”
“爱,爱,哎呀……”
每个女人的身体都有各自独特的美感,与楚腰桃股的姐姐抵死缠绵,和妖孽如阿墨,腿长像雅子相比(我还没机会和她们深入呢……只能用拥抱的感觉YY下而已),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享受。在这种超级放纵的姿态下,伴着姐姐嘴里有一句没一句的疯言疯语里,很快就一泻千里,注满了那在黑夜中盛放的桃心。
恩……在一阵水声里拔出枪头,我复归于托住姐姐背脊的坐姿,摸索到连接颈部和脚踝绳圈的三匝股绳,将绳结一抽抖了开来。由于并没有使用繁复的吊缚,打开这个缚法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很快地姐姐就从坐井观天的姿势中解脱了出来,伴着一阵冗长的,满足的长吟,瘫倒在了曼曼的小床铺上。
“呼……姐姐。我们好长时间没有了呢。”我把接下的绳索扔到漆黑一片的空气里,俯下身子压住了文子。
“恩。一个月零二天。”
我靠,这都记得那么清楚?我紧紧搂住姐姐的蛇妖翻了个滚,却听她接着说:“主人……我真的……爱你……”
我清楚姐姐为什么这样说。
“好啦好啦,别想了。”像这样一个在外干练叱吒的女人能够在闺中为我做到这种几乎全无保留的程度,我要是再纠结她跟她以前男朋友的事情,未免就太过于小气了,“姐姐,我也爱你的。”
“嘤……能分到主人的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