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金慈炫,我以前一直被雅子诟病的个人卫生问题似乎得到了全方位的彻底解决。于是我轻松愉快地卸下了檽木家主的徽记,抓起内裤就直奔一楼的大浴室而去。
阿墨卧室的门依然和方丈的禅房似的紧闭着,那门缝丝毫没有向我松动的迹象;而浴室的玻璃槅门之后早已一片亮堂,想来是曼曼把一切取暖工具都打开的缘故。
我抬起眉头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拉开玻璃门走了进去。水汽已经弥漫到了洗手台的大镜子上,而曼曼则连青绿色的帘子都没有拉上,只是自顾自地在莲蓬头丰沛的雨露间闭目仰着小下巴,水雾中,依稀能看见她颇有些享受的表情。
今天曼曼的表现我十分满意……万分满意,要是她以后每天都能嗲嗲地叫我几声老公,洗澡时也能先脱光了进去等我,这是何等美妙的生活啊。我连裤衩都顾不得脱了,三步并作一步地冲到了“哗哗”飞溅的水滴包围圈中,一把抱住了她纤巧的小身子。
“讨厌,死男人。”
曼曼的肌肤似乎觉着我下身还隔了层布,把头从莲蓬头下挪了开去,用左手摸了一把脸,右手则探到了我的腰部以下,扯着早已被濡湿的内裤扁着嘴说道:“喂,你不用这样吧,无赖色魔,看到女人连裤子都来不及脱了。”
“曼曼你的身子太美了,所以我……这个,一下没有忍住嘛。”我嘴上滑溜,手也不闲着,早就趁着吐出这几个字的时间攥上曼曼弹性十足的小屁股。
“去死。你就喜欢阿墨那个疯女人这一型的劲爆身材,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哼,人家一叫你啊,你连魂都没了,就扔下我和姐姐乖乖和人家走了。”
曼曼是上海人天生的玲珑绣口,十八般撒娇发嗲捶闹斗嘴那可是无师自通级别的,前些年被憋得透不过气,遇上我,她算得偿夙愿了。有些酸酸的丢出这一串话之后,曼曼缩回小手去按住了我一双魔爪,蹙着被热水打湿后更显得幼嫩的淡眉说:“喂,例假啊大哥。还有,你把短裤脱掉会死啊。”
“好吧……”我嘴角爬上一丝涩意,弯下身子褪去了内裤。在某样东西曝露在浴室明晃晃的光线中时,先前还叽里呱啦不停的曼曼突然没有了声息,一下转过身子去拿洗发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