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怎么,是远山醒了吧?”我偷偷瞄了一记自己的下半身。
还好,家主的和服就是有气魄,将某个早已硬挺的物件掩藏得十分得体,让我刚才被突然的敲门声给搅乱的心情也因为没有露出“马脚”而捋顺了一些。
“恩,你好像蛮惦记她的嘛。那就走吧,跟我去看看。她一睁开眼睛就拉着我问你在哪儿呢。呵呵……”小师姐一边说,一边转过身子朝扶梯退去。
干,又不问我的意见自己跑了……
“算了算了,阿墨这些多年以来形成的习惯必须慢慢调教改正……”我强行安慰了一下自己,与正在碎碎念着的曼曼叙说了一番远山家事的复杂性,便朝阿墨一楼的卧室奔了下去。
谁知道,变化多端的小师姐并没有直接进屋,而是在扶梯的底端等着我。见我一脸不解地“噔噔噔”跑到了一楼,阿墨走上来端起和服的袖口扑住我,抬起小麦色的脸蛋做出了一个噤声的“O”字口型:“嘿,一会儿你说话的时候,你一定要像平时那样冷淡,你越对她好,她反而会觉得你越想对她图谋不轨,知道么?”
……这倒挺有意思的。不过阿墨之前也说了,远山这种怪异的性格是由于童年的继父阴影所造成的。而如果再仔细想想,这只不过是将男人和女人身上的某个特性无限放大了而已。
记得以前鱼露同志曾经有一句名言:男人和女人都是犯贱的,你对她(他)越好,那人就越不把你当回事儿。
但这次的远山瞳可就不仅仅是不把人当回事儿了,对她越好,她就会觉得那人越想害她……真是特么的纠结啊!
“咳咳,好吧。我知道了。”我咽了一口唾沫,一把握住阿墨被束绳扎紧的蜂腰推开了她。开玩笑,老子现在还坚挺着呢,谁受得了和你这个妖孽靠的这么近……
于是随着阿墨赤裸的饱满玉足步入了卧室,推开门的刹那,我不禁眼前一亮。因为远山瞳已经卸去了下午来时那身土了吧唧的打扮,现在穿在这个怪异混血儿身上的,是我似曾相识的一件黑色丝质吊带,在卧室半明半昧的灯光里,将她继承了她无良父亲的雪嫩肤色衬得愈发鲜明了。
小妞以一种哀怨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看见我和阿墨进来了,两只颜色不一的瞳仁中闪过一阵复杂的颜色。她似乎是想向我冲过来,但又被自己强自压制住了,最终抿着下嘴唇怯怯地说:“金老师……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