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跟大家别过的时候,便摸清了苏苏的脾性。一到迷乱的当口她便会不停地重复某个让她陷入迷境的东西的名字,估计以前她喊得是自己,而转性以后就开始喊起我来了。
电话线路的遥远,造成了听筒里传来的吟喘的音质异常的空阔飘渺,可是那颤声,却分明是愉悦而黏腻的。
就好似一个发情的天使……
想象一下吧,那个众人面前浅笑嫣然的班花,正躲在老板的办公室里不断地喘息,呼喊着一个男人的名字……
又是跟上次一般的双重夹击,而且这次还远隔着重洋……精神和肢体上的巨大刺激和满足感让我的堤防险些便轰然崩塌了。咬着牙努力封锁住防线,听筒那边已然是春意盎然的吟诵:
“金风,金风……我好紧,好难受……”
这倒是辛苦苏苏了。那种巨大的空洞无法被填补的感觉,正在被她所承受着。好在她在肉体上还是个黄花闺女,不然尝过荷枪实弹滋味之后,恐怕会更加难熬。
“苏苏……你实在不行,就自己摸摸,像从前那个样子……”我的呼吸很粗重,粗重地让我都不能确定苏苏是否听清了我这番话。
话音送出之后,刚才还在不停重复我姓名的线路,忽然像是窒息一样的停顿了。过了两秒钟,空寂和情欲交杂在一起的奇特音律再次在我耳边响起:“不行,我答应过……青曼,以后再不这样……不行……”
“这不一样,苏苏。你……你现在已经伤害不了她了。”好学生就是好学生,思维都固化得可爱。曼曼就在我胯下被压着呢,享受着创世之神为男人和女人创造的乐趣呢,自己抚慰一下绝非火上浇油,而是锦上添花的举动。
“真……真的?”电话那头的语气如同乱撞的小鹿。
“恩。……你就想象是我,是我在疼你,亲爱的……”
“嘤……”
一声冗长的,绝似牡丹江水般绵延的呻吟在我耳际划过,我好像觉得,远在东海那端的一副无形的镣铐突然被解开了。
“唔……金风,我只为你……只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