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曼曼那里好紧啊。”
“嘤!”苏苏听到这具爆炸性的语言,整个人好像羞得要发起了急来,又怕在一边换衣服洗漱的周婕听到我们的秘密对话,硬是憋着声音说,“金风,我……我……我以后怎么去见人……你有了女朋友还这样对……恩……我妹妹……我……”
听着苏苏娇羞无比的斥骂,想象着她此时此刻情难自禁的窘样,先前无比沉重的我的心里终于燃起了宿命中无法回避的邪恶火焰,冲着手机话筒发出了一声浓重的喘息,“喔……苏苏,你们两个都嫁给我……就好了啊,你也不用每天自己安慰自己,弄得你妹妹恨你恨成这样……是不是啊?”
“你……你混账!唔……”这个词似乎是苏苏所掌握的级别最高的骂人词汇了。我这一句话,将她人生二十年来在别人面前所堆砌起来的虚假的天使形象一举击溃,电话那头的她在骂出一声混账之后似乎放弃了抵抗,渐渐地,娇喘的声音越来越明晰地在我的耳畔回响了起来。
这时候我抱着曼曼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大概已经保持了快半个小时了。好几天没有坐爱的我,听着怀里和电话里两个声部的双重夹击,渐渐地到达了临界点。我俯下脑袋咬住曼曼的耳朵问:“曼曼,今天你在不在安全期?”
“唔……恩……”
“什么啊,问你在不在安全期……?”
“在……是……安全期……例假……刚刚过……(证明苏苏刚才在编造话)”
“好……那么我来了……啊!”
我用尽最后的两成力道使劲一顶,老屋中旋即爆发出了一声空谷莺啼般婉转悱恻的娇吟,而电话那头,苏苏则死死咬住嘴唇,给了我一声欲仙欲死的叹息。
后来,周婕悄悄告诉我,她发现苏苏那时候全身打颤,似乎有些不对了就连忙跑过去看她,结果发现苏苏脸上带着像是小孩子刚吃完奶那样的表情,看她身体的姿势,就像是依偎在某个人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