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曼对我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我猜大家一定会认为我要暴走了吧!
扶桑女人在世界上的形象是非常好的,早在上上个世纪,西欧各国间就盛传着“大和抚子”的美名。温柔和恭顺是她们的最大优点,虽然在这个世纪扶桑的家庭暴力事件有所升温,九十后的新生代也有很多开始摒弃她们优秀的传统,但是出身政界家庭从小接受伯父严格教育的雅子,无论如何也担当不起“贱”这个字的!
你可以侮辱我,但是,绝不能侮辱我身边的人。
奇怪的很,苏青曼句话听在我的耳朵里,我出奇地平静,一点都没有暴走的迹象。只是望着那门后阴影中偶尔闪动的瞳光和唇钉的轮廓,一个无比强烈的念头在我的脑海里逐渐成型了起来。
这个不听话的女人,既然你老爷子管不好你,你姐姐拿你没办法,那么,不如就由我代替他们来“教导教导“你好了!
“很好。”我缓缓地朝着她走了过去,脸上依旧是散漫的表情,“苏青曼,你是不是很好奇我背上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到底是干什么的,会把自己给弄成这样?”
她不必回答,她的眼神已经告诉了我答案。这个非主流的女人似乎一旦提到有关伤疤的事就会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此时此刻,她那双死寂的瞳孔里又好像开始燃烧起昨晚看到我背肌时候的光彩。
“你在这等我一下。”
说完我转下了楼梯,找了一圈,发现旅社的老板娘正在厨房里收拾着碗筷,便走进去问道:“大娘,你们这儿有没有长一点的绳子?”
“呀,你要绳子干啥啊?”老板娘一边洗着被我们饕餮得狼藉一团的碗碟一边问。
“我们想玩个游戏,小时候南方那边的。”我说。
老板娘想了几秒钟,忽然作出一个恍然大悟状来:“喔,想起来了,有一大卷麻绳,以前是栓骡子用的,现在给堆在咱们从前的老屋里啦。”
说罢,老板娘停了手里的活儿,在抹布上抹了抹手,带着我走出大厅门外站在天井里指着西北方一个黑漆漆的土包说:“就那儿,以前住的破地方,盖了这新楼以后就当成仓库使了。绳子好像堆墙角呢,你要是怕找不到,我带你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