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刀。”建次笑道。
“搞什么啊?”我一听后脑勺立刻冒出了三滴汗,“建次,你想在北京给我找事儿吗?对了,你这个如果是刀的话,你怎么通过安检的?”
我晓得建次这个神奇小子,身上的奇怪东西总是层出不穷的。先前送了微型的打火机一样的蜘蛛刀给我,这次又抽出一根拐杖,他鞋垫里是不是也藏着刀片呢?
建次看我皱眉头,用他招牌式的笑容回答道:“这其实就是根铁杖,但是经过特殊工艺打造的,前端和后端的重量比例都经过严格计算,对于我来说就等于是太刀了。你不知道,我们萨摩示源流的剑术讲究的是……”
我们一边说一边谈,不知不觉地就到了出口处。北京的夜,一如两年前一般的苍凉寥廓,迷蒙的天底并没有星星的影子,只有远方隐现的街灯点亮着这个对于京城人民来说无比寻常的夜晚。
大巴还是打车,这个问题是直接忽略的。拦下一辆的士,七手八脚的把我们三个相当精简的行李堆到后车厢里,我扯开车门就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司机是个大概四十多岁的胖大叔,见我上了车,用很地道的京片子问我:“先生您上哪儿啊?”
“友谊宾馆。”
在我们一路用扶桑话扯皮,搞得开车打大叔极度不爽的杀到了友谊宾馆的时候,已经是十四号的凌晨了。
在前台确定了预定人的身份,交了一些预付金之后,我第一次入住了从前只能经过看着羡慕一下的友谊宾馆的贵宾楼!
不愧是五星级的老牌宾馆,我订的这两间连号的标准间都有差不多四十个平方大小,极具居家气息的长沙发和茶几,床头上还挂着一副气势恢宏的中国画。把行李堆到一边之后,我把另一间房间的房卡交到了建次的手上,然后跟他做了一个“请君自便”的手势。
嘿嘿,这个夜晚是属于我和雅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