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好像没想到我说话这么直接,愕然了一下,抽动冷硬地嘴角笑着说:“喔,金先生,久仰了!我是山口组弘田分组的组长柴崎忠信。既然先生已经准备好了,那么我们这就出发吧。”
“好。”我也是懒得说废话的人,转身就想跟着他走向电梯。
这时候,柴崎似乎看到了我身后一脸迷茫的雅子,朝着我问道:“金先生,这位小姐是……”
我当然不能说这位小姐就是左翼最大党派民主党议员的千金,只有回答道:“厄,这是我的助手渡边雅子,不知道这次喝茶……”
“喔,既然是先生的助手,那么就一起去好了,筱田先生是一并欢迎的!”柴崎这么一说,雅子忙抢到我身边搂住我的小臂,生怕把我弄丢了似的。
我被她这个动作逗乐了,心里的不安也降低了不少。下楼之后我们被引导进了前边的一辆轿车,而这车的司机竟然就是柴崎自己。
山口组分组的组长给我一个刚出道的绳师开车,我不由得有些受宠若惊。不过柴崎好像是当惯了司机似的,一点都不觉得有哪里不妥,回头见我一脸尴尬的样子,笑着说:“金先生,你是我们扶桑国粹的继承者,是我们全组上下都敬仰的青年俊彦,用不着和我们客气,当作自己家里人就是了!”
说罢,他便启动了引擎,两辆黑色的轿车一溜烟地消失在了东京繁华川涌的街道上。
也不知道开过了多少时候,轿车渐渐地驶入了东京的近郊。扶桑是一个多山地和沟壑的国家,近郊的风景很好,特别是这个季节那遍山的红叶,让我的心里不由得浮现出了那句“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的千古名句来。
不过,我这次可不是来坐爱,是来玩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