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闻淡淡地说。
算到这一步,已经是沈听温这个兔崽子有点不争气了,但沈诚是谁?
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前段时间俩人跟外边混迹的社会人打架,你女儿当街抱我儿子,哭着说心疼,那一幕可真让人感动啊。”
司闻冷笑:“我女儿不会哭。沈老师这是没有话说开始编了?别编了,再编也是你儿子更爱我女儿,从小就爱。他这么早熟,是遗传你吗?”
沈诚还知道周水绒半夜去温泉酒店找沈听温的事:“哭没哭放在一边,你女儿前几天半夜跑出去找我儿子,你知道吗?半夜,还是去酒店。”
司闻翻脸了:“你也有脸说?你儿子诱拐我女儿跟他开房,他找死,你管教不当,你也找死。”
沈诚站起来:“你是他老师,诱拐你倒是说的出来,这不是你教的吗?司闻,我儿子那一身的疤你拿什么跟我算?你算的起吗?”
司闻怕他?他身上没枪,但这里任何一件东西都能是武器。
突然之间。
剑拔弩张。
周烟怕打起来误伤自己,说:“我去个卫生间。”
温火也怕,“我也去一下,憋不住了,你们聊。”
两个人出来碰上,互看了一眼,都有点无奈。温火先说话:“我老公,有点幼稚。”
“司闻也是。”周烟说。
温火把她领去下午茶厢房,到后厨端了点心上来,是她之前亲自研发的:“其实在此之前我并不同意两个孩子在一起,因为我过惯了安稳日子,想象不到你们这种刀尖上舔血的生活。”
周烟静静听她说。
“但我又做不到逼我儿子娶一个他不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