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闻买了很多岛,他让周烟给每座岛起名字,周烟名字取得就一点都不诗人,什么小司,小闻,小司闻……
周烟取完还喜欢问周水绒,好不好听,周水绒还不能说不好听,不然她就不开心了,她不开心司闻就不开心,周水绒就倒霉了……
她有点想他们了,她想回家了,中国很好,可这里不是她的家,有司闻和周烟的地方才是她家。
车来了,她上了车,刷了手机,走到后排坐下。
沈听温跟她上了车,跟她走到后排,坐在她身后,看着她。
周水绒脑袋靠在窗户上,旁边座位有个小男孩因为最后一口糖掉了,哇哇哭起来,他妈妈一直在哄,周围人都是嫌弃的眼神。
周水绒以前也哭过,司闻说不喜欢她的时候她就哭,后来她发现哭完也不会改变这个结果,于是她就不哭了,再发生什么事都没哭过。
周烟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她试了,没有,那这话在她这里就不成立了,她还怎么哭的出来呢?
沈听温的花臂太扎眼了,很多人看到都翻白眼,觉得有伤风化,带孩子的还拿他举例子,用很小的声音说这种人就是不正经。
稍微有点理智的人,在孩子问道,那个哥哥胳膊上画的是什么?
是这么教育孩子的:“那是纹身。就像妈妈是女人,你是男人一样,纹身是很正常的事。但是你长大以后不要去做。”
孩子似懂非懂,沈听温听来觉得讽刺,淡淡一笑。
既要告诉孩子不必要对纹身区别对待,又要强调以后不能学他们去做纹身,可笑的逻辑和教育。
周水绒也听到了这句话,她知道他们是在议论沈听温的花臂,她刚看到她穿了一件无袖背心,还有休闲裤,鞋也踩住了鞋帮,好好的一双联名被他穿成了拖鞋,不过也说明,他是赶过来的。
那又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