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邻英抬头看见他,愣了一下,沈听温跟他有的可聊吗?不光是他,沈听温跟任何人有的可聊吗?他不是一直孤儿往来吗?“额,怎么?”
沈听温开门见山:“你跟我组一个组,教我写作文。”
傅邻英半晌说了个:“啊?”
沈听温把自己卷子给他看了眼:“作文57分太低了。”
傅邻英觉得他在讽刺他:“57分还低吗?而且你考了143,这次考试你又是全班第一。你别玩我了,我教不了你。”
沈听温坐下来,又说:“我给你弄六月那个国漫漫展的嘉宾资格,还有JK营的门票。”
傅邻英最想去的就是国漫漫展和JK营这两个活动,这对他来说诱惑太大了,轻咳两声掩饰失态,然后说:“就,教你写作文这一个要求?”
“只能教我一个人。”
“可是我跟周水绒是……”
“只能教我一个人。”
傅邻英经过一番思想斗争,终于还是为梦寐以求的门票和嘉宾资格妥协了:“成交!”
周水绒从卫生间回来就收到了傅邻英写的纸条,他说:“你作文进步那么大,不用我教了,中午我就跟老师说解除小组关系。”
她莫名其妙,好好的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她盯着傅邻英看了一会儿,通过他心虚的眼,她觉得这事情有隐情,但她这人最不强求别人,就没去追究。
下午,班主任说傅邻英跟沈听温组成一组,周水绒就明白了,瞪向那杂种,他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好一个杂种,人事是一件不干。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