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温随性的一个抬脚,踢到了他的手,他没拿住烟盒,掉了,里边的烟都抖了出来。
梁继凡手被他踢红了,脾气上来了,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了,挥起拳头:“诶呦我操,你他妈有事儿没事儿啊?你跟你爹在这儿装什么牛逼呢?”
沈听温轻松接住他的拳头,用比他大一倍的力量把他摁在墙上:“以后只回答问题就行了,别说废话。”
梁继凡也不是吃素的,但打肯定是打不过他,而且自己还有事儿,没空跟他耗,就推开他,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不就是周水绒吗?找了,她想让陈馥郁道歉。”
“你没趁机跟她提条件?”
说到这个就来气,梁继凡说:“就她?提条件?可拉几把倒吧,那娘们可他妈毒了,你自己享用吧,我是无福消受了。”
沈听温猜测:“她有你把柄。”
“这你就别问了,反正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以后我绝不招她。”梁继凡说完冲沈听温伸了手。
沈听温从钱包拿了两百块钱给他。
梁继凡拿上钱,又拿“少爷”这词讽刺他:“得嘞,少爷以后接着踢我烟,反正您有钱,北京您说了算。”?
沈听温知道陈馥郁造谣的事儿周水绒可以应付,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看到那些污蔑,他比她本人还难接受。
操心的下场就是被怀疑,恐怕以后周水绒都不信他了。
他单肩背上双肩包,双手抄兜走出了胡同。
周水绒没走,就靠在胡同口树上,沈听温刚出胡同就跟她对上了眼。
沈听温知道自己完了,但处变不惊是他的特色了,所以也没太表现出来,还自然地跟她打招呼:“还没回去吗?”
周水绒把绑在额头的发带缓缓摘了下来,叠好,像是没听他说话。
沈听温邀请她:“要不要一起吃饭?我奶奶家那边有一家……”
周水绒开口了:“你跟我装你妈呢沈听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