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多想,没有”我说。
“呵,我了解你。其实真的没什么,姐可能对我有些误解,她对于我的工作方式总是看不惯”方妮基本没有和我聊过姐。
“也许是吧”我说。
“没有关系,以后可以座下来把问题说开,其实我还是挺崇拜念姿姐的。怎么说呢,她出身于北京,自幼家境优厚,所以她可能没有感受过我们这些没有背景,没有条件,只能努力打拼者的辛劳,我们工作就是为了得到优厚的待遇,换取实际的酬劳。这对于我们来说是最现实的方式,我们没有那个人脉和资本去那种行政,事业什么单位勾心斗角,这样的业务绩效才是最直接的方式”方妮动之以情的说。
其实我和她的理念很相似,真的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就是努力赚钱,凭自己的能力在经济上独立,让父母过上更好的生活。北京这日益上升的房价,我不去努力赚钱,何时能让父母离开那里来体会这里的便利资源。
我没有听从姐劝告,继续和段哥有来往,他陆续给了我几单,虽然都不大,但也让我的业绩有明显的提升,他成了一个令我很信赖的重要客户,愿意给我提供帮助,我自然也很感激他这期间,方妮教我走了一笔线下的订单,说白了就是以公司的名义接到订单,然后从其它小公司来做这个项目,这样能利润能更大,我质疑这样会不会有问题,她说公司好多人都这样做,要不你那么辛苦,赚的钱都被公司拿了。我提心吊胆的听任她的指挥,当做完几天后,她把几万元的现金送到我面前时,我真的被震惊了,原来还可以这样操作,我的担忧完全被这笔“奖金”埋没了,方妮说不是所有业务都可以的,必须是相熟的客户,告诫我不能对任何人讲。
财白动人心,说到底,人,尤其我这样从小就没见过钱的,有几个不爱惜钱的,更何况我不认为这有什么问题。
姐恢复工作了,但临危受命承接一个工作,没有太多时间顾及我,只是语重心长的告诉我好自为之,一定要谨小慎微,这样的大公司,一旦有问题可能就是致命的,合理合规的工作。我表面答应,实际我行我素,既然说服不了,那就特立独行。
方妮曾劝说我,不必过于老实,为什么一定要告诉姐,不会说没有和她一起之类的,这样即能多赚钱,又能不让她生气,我不愿和姐撒谎,但她说生活中善意的谎言是有必要的,能够将坏转为好,双方都开心,又不是原则性的。我也开始觉得姐过于保守,她是属于衣食无忧习惯了,不必为钱而奋斗,我对姐说听从她的劝告,确实和方妮不接触了,她点点头,但看的出眼神中的质疑。
郭锦并不知道我工作的具体情况,他也有自己的事情,无暇管我太多,时间久了,我俩似乎有些生疏,没有了学生时的那种似火的热情,我有时会觉得他说的话怎么会很幼稚,这种毕业后的异样感是很多情侣面临的,不过我们没有大的问题,依然是和谐的相处,只是对于婚姻我倒没有那么迫切的渴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