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记错的,下班她和我出来时,腿上穿了一条薄款黑色平档的丝袜,穿裤子之前我还有意观察了一下她袜子的款型,晚饭到送我回学校时,她一直也没有脱过,而此刻,在郭锦离开车子以后,她的连裤袜怎么脱了下来,这还用去猜测吗,显而易见是怎么回事了,是刚和她和郭锦在车上时脱下来的,也只能这么认定,我不相信她是赶巧在他来之前发现袜子坏了,怕有损形象脱掉了。至于为什么脱掉丝袜,那对于她和郭锦在一起的时间,除了方便露出生殖器官之个外还有其它意义吗呵呵,我都想笑我这些天,甚至刚才的天真,还会认为她们自那次在国展之后的宾馆之约不欢而散以后,已经一刀两断,如果不是姐的连裤袜脱掉了,我甚至还认为她们相约在车上见面并不在会有龌龊的勾当,我真是好傻。
站在那里,我不知所措,觉得自己掉进了无底的深渊。我没有勇气走上前和姐直接对峙,即便只保持表面上的关系,也不愿意撕破这层关系,我真不明白那么高傲优雅正派的姐姐为什么会这样。
姐站在那里拿着手机,好像是在和谁发信息沟通,发完一条停顿一下,或抬头仰视,或低头沉默,直到新的消息到来之后,她迅速打开手机查看,过了一会儿,我隐隐看到她居然眼里泛出泪光,鼻子微微的抽泣,她哭了我有点惊诧,姐为什么会哭了,看似和她与手机那边的沟通有关系,我从小就是这样,一看见她哭就特别不舒服,她有意的在刻制自己,但我看她却越哭越伤心,用手轻捂住口鼻,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下来,就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我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特殊的情况,真的要控制不住上去搂紧安慰她
这时,姐的电话突然响起,她稍微平复一下情绪,然后接听。
“喂我送玥玥回学校,现在正准备往回走呢嗯,我知道十几分钟就到家了,我加班来的,吃完饭就不早了,那你是还怀疑我能去干嘛早就约了加会班就不去了行了,不说了,嗯,拜拜”姐语气平淡的与电话那边结束了通话。
我不用猜也知道,那边是我姐夫,我印象里,她在我面前与姐夫对话一直是这样的口气,似乎是他不放心姐,询问她一下,而且他好像是对姐的行踪有些怀疑,追问了几句,姐是平耐烦的否认,姐撒了谎,她送我回来已经半个多小时了,这时早就应该到家了,实际她是来这里私会另一个男人其实男人和女人的敏感相差并不多,自己老婆出轨了,那么内秀聪明的姐夫不会毫无察觉我觉得他对姐还是很好的,为什么她要这样。
姐轻轻揉了一下鼻子,然后擦掉眼泪,向车的方向走去,她打开车门,进去又走了出来,将手里的什么东西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我没有看清是什么。随后她启动车子速度很快的驶离了。
我走到垃圾桶旁边,最上面有一团纸巾,犹豫一下将它拿出来,我知道这个肯定是刚才姐扔掉的东西。我的手都快抖动的拿不住,虽然已然知道,但还是忍不住的打开,里面一个装满白色乳浆的超薄避孕套我觉得一阵恶心,晚上的食物在胃里面翻涌一下,这肯定是刚才姐扔掉的,是郭锦从她体内取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