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恋母往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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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们早在六七年前就搬离了这个老小区,所以很多后搬来的邻居都不知道,我们其实才是这间房子的房主――他们一直以为我就是个附近高中租住在这里的走读生呢。

由于我妈打扮实在很土,每天还骑着个叮当乱响的破自行车来帮我做饭和打扫卫生,年轻人嘛,多少会因此而感到自卑些,因为好面子,我一直都不敢对别人说这个女人是我妈,而是宣称她只是我家请来帮忙照顾我饮食起居的保姆阿姨。

我妈由于不怎么和外人接触对此当然是毫不知情的。

但是这谎言没持续多久就被戳破了――三月底学校办“高考百天总动员”时开了个全体学生和家长共同宣誓的家长会;五月份天变暖和后,为了更好的照顾正处于最后五十天“冲刺期”的我的生活,我妈直接搬着被子和我住在了一起。

“谁家阿姨会来给你开家长会,还和你同居在一起啊?”

知情的同学开始议论纷纷,胡乱猜测:

“听说,胡重北那小子在出租屋里把他家保姆给肏了。”

“啊?别胡说,我觉得那应该是他妈吧?要么俩人怎么能住在一起呢?”

“他妈晚上在哪儿睡啊?去年我去过他那儿,他那房间里就一张一米多宽的单人床,她妈睡哪儿啊?总不能睡他身上吧?”

“那要是他妈的话这小子更牛逼了,孤儿寡母共处一室,还挤在一张床上,挤着挤着,胡重北那大屌还不得插他妈逼里?”

“我操,朱哥,你真他妈恶心,什么事儿到你嘴里都能往龌龊那儿想,真鸡巴变态。”

“嘿嘿嘿。”

猪哥最后总会用特别淫荡的表情和笑声来结尾。

实际上他们都想多了……但是最离谱的人却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当时我妈搬过来后发生的故事是这样的:

“你爸定制这单人床还挺宽的啊,今天晚上,我就在这儿跟你挤挤了。”

“啊?”

我看着坐在床上正不断按压被褥的剧一燕同志,愣了有足足三秒,然后才结结巴巴的问道:

“不是……妈……我都这么大了,你怎么和我一块儿挤啊?”

“你再大你不也是我儿子呀?!怎么?还嫌弃你妈呀?”

我简直哭笑不得:

“不是,要说咱娘儿俩好吧,也不在这上头。算了,你还是回去找我爸挤挤吧。”

“你怎么跟我说话呢你?真是的。我都照顾你半年多了,怎么,你妈当牛做马这么长时间连睡你床的资格都没有?切――”

我妈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不是,唉呀,您没听说过一句老话吗?“女大避父,儿大避母”,我都十八了,不是,我十九岁生日都过完了,早都成年了呀……”

“成年怎么了?啊?你知道你爸当年买这房子在外面欠了多少钱吗?十几万!都是谁帮着还的?你妈我!这房子的一半都是你妈我的!切,还不想跟我睡一块儿,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怎么跟你爹一个德行?!”

“诶诶诶?您怎么能扯这么远啊?”

我一听到她翻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就觉得烦,急忙中止了她怨妇般的絮叨:

“行行行行行行,您爱怎么着怎么着吧。我,我打地铺成吧?”

“行!你打地铺,着凉了感冒了耽误了学习考试你别让我去给你买药啊!你小时候都是妈抱着睡过来的,你再大你也是我儿子呀!还“避母”,你避你妈干嘛?你有啥好避的?”

“我……”

我十八、九岁刚成年,正处于荷尔蒙分泌最为旺盛的时候,每天早上晨勃时裤裆都得顶个小帐篷,我总不能把这告诉你吧?

“你干嘛去呀?”

我刚抱起来被子,就被我妈一把抓住了胳膊。

“摆东西,我去沙发上睡去。”

“诶你个臭小子!怎么这么犟啊?!不许去!今晚就跟我在这儿睡,你妈想你了,跟你妈说说话。”

“啊呀我去,咱娘俩天天见啊……”

我只能无奈的放下了被子。

就这样,我和我妈每天晚上都睡在了一起。

我虽然有些“恋母情结”,自小就幻想着代替我爸趴在我妈身上进行男女间的交配活动,但是那也仅仅停留在幻想阶段,从没有过一丝要去亲身实践的想法。

当时我同学里有个同好,就是朱哥,这家伙的心理极其淫荡不堪,满脑子的的色情污秽,张嘴闭嘴都将“屄”“肏”俩字挂在嘴边。

当他得知我妈天天晚上都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后,兴奋异常,不停鼓励我“要勇敢的在肉体上征服自己的亲生母亲”。

“滚他妈蛋吧你,我妈肯定不会同意的,她非掐死我不可!我爹要知道了不得拿菜刀把我给剁了呀!”

“哎,你个怂逼,我白让你看那些小说和毛片了。我问你,是谁让你非得和你妈睡一块儿的?”

“我妈呀,我妈逼的!”

“对呀,你妈逼的!诶,怎么感觉像骂人呀……”

朱哥愣了一下,继续说道:

“你想想,你妈没来以前,你晚上是要看片看片,想撸管撸管,现在倒好,你现在早上都得背着你妈穿衣服,生怕她看见喽你那变硬的小鸡巴。”

“是呀,我早上都得先跑到厕所去假装拉屎,本来想撸一管让它慢慢软下去呢,但我妈呀,哎呀,她经常不避讳的穿个短裤就在旁边洗脸刷牙,还老说我――

“你别在厕所里蹲个没完啊,看着点儿,都快迟到了!”“

我模仿我妈教训我的语气动作说道。

“是呀!你正硬的难受呢,你妈还穿得那么清凉,每天撅腚扭腰的在那儿搔首弄姿,这像话吗,像话吗?!不知寡廉鲜耻的,成何体统!这他妈不就是明摆着挑逗人吗?!”

朱哥言辞激愤的强烈谴责道。

“不知道儿子鸡巴正难受呢吗?!作为陪读母亲,怎么连这些事儿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当妈的?!”

“哈?”

我都快晕菜了。朱哥乘胜追击的说道:

“这都快高考了,正是关键时刻,反正这么硌就(形容一种石块从山上滚落正卡在山缝中上上不去下也下不来的尴尬状况)着也不是个事儿,既耽误你学习,也不利于你身心健康的正常发展,还不如索性跟你妈摊牌说清楚。我都听人心理学家说了,“心理问题,堵不如疏”,解铃还须系铃人,这老汉不浇花呀,他自有儿耕耘;老母饥渴求甘霖,孝儿代父要从军……”

“诶呀呀呀,行了行了!”

我急忙止住了朱哥连珠炮般的相声贯口。真他妈不愧是出身自曲艺世家,转淫诗浪词都一套又一套的。

但是朱哥的这些话却是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当时已经到了五月中旬,初夏的炎热已经到来,薄被子早已被换成了毛巾被,只是凉席因为还在家里没有拿来,所有还没铺上。

因为距离高考还有不足三周的时间,所以学校和家长间的联系变得更为紧密了,我妈几乎天天都需要到学校去接受班主任的最新指导――没办法,以前吧,刚到这个复读班的时候我的成绩并不突出,居于班级排名的中下游,也没人把咱当回事儿。

后来这不是成绩有所提高后,连冲击一本线的可能都有了吗,我也就成了有望提高学校录取百分率中的一员,更有幸变成了班级前35%里值得重点栽培的苗子。

虽然我对此感觉有种十分好笑的荒谬感――像我和朱哥,明明各个心里都有着特别龌龊阴暗的变态想法,但就是因为成绩达标了,我们就可以摇身一变成为班级里享受特殊优待、人人艳羡的“先进分子”,仿佛一夜之间连人格都变得高大伟岸了许多。

不过既然有优越待遇能享受干吗不要呢?

我妈一开始也有些受宠若惊,因为从小到大,像我这种不出头也不冒尖的中下游分子,存在感为0,素来都是一种班主任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透明人状态,也从未被叫过一次家长。

所以当我妈被班主任亲自打电话召见的时候她都有些吓懵了,还以为我是在学校里犯了什么不该犯的错误。

临出门时她脸色煞白,在她低头换鞋时我无意间和她的眼神碰在了一起,还被狠狠地瞪了一眼。

但等当天晚上我妈回来后,却是满面的春光红晕,喜不自禁的神情已然跃上眉梢:

“行呀儿子,真没想到你个小闷驴还挺能隐藏实力的,都考进班级前二十了怎么都不给你爸妈说呀?”

“呵呵,名次没啥用,反正你们最后看的也只是高考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