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泪腺枯竭,她勉力镇定自己,等待着。
那低沈的男声终于静默,华高的房门开了,她的房门开了,康奈德出现在她面前。
他俯凝着她因恐惧与受伤而略显冷硬的脸,她努力钢化自己,为待会可能会看到华高做准备。
无论华高现在怎样想她,她还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害怕,她不想再增加他的苦痛。
康奈德微笑着看她,欣赏着她这副任君采摘的模样──无助地被锁在床上,那小纱笼把她的躯体玲珑的呈现在他眼下。
他感到所有这些都太美味了,而他也在享受着此情此景,带着无穷的期待。
他道,“嗯,亲爱的德芬,真的,真的是时候了。来,先让你准备一下吧。”
开锁后,牵着德芬的手,康奈德把她引入浴室,并关上,身后的门。
“抱歉,亲爱的,我没时间检查这里的东西,以确保能引诱你不乖的东西都在掌握之外,所以我不能给你惯有的隐私,可我们俩已经历过那么多,相信这个也绝对难不到我们。”
他俯身打开沐浴器的水阀。
“要用马桶吗?”
膀胱已充盈了令人懊恼的一个多小时,但她摇了下头。他好性子地对她微笑了下。
“你最好还是用一下,爱。否则,待会,当我们到华高房间时,你会非常后悔自己没用的。现在,我背对着你。”
他转身面朝角落。
花洒发出的水声把她的忍耐力推至极限,她面红耳赤的坐下解手。让她多少有点安慰的是,至少,花洒喷出的水声给了她些许掩护。
“现在,”康奈德在她完事后道,“脱下那件小玩意,进浴缸里去。”
这一回,再无任何避忌之意,他神态自若地看着她,看着她犹豫着,最终选择了顺从,恐惧着、尴尬着、颤抖着,她把那件透明的小睡袍自头顶脱下,然后放到他伸出的手上。
这是她第一次,全身赤裸地站在他面前。
饥渴地浏览着她白皙的裸体,他温柔的微笑背后,似乎沾染着遗憾。
“也许我说过太多遍了,德芬,可你真的可爱极了。”
他说得异常温文,就像是在鉴赏一件艺术品一样,而非品评她赤裸的躯体。
她,像太虚幻境里的蜃楼海市,皮肤净白得给人半透明的错觉。
摇晃着站在袅袅上升的水汽中,神经紧张的惶恐让她颤栗不止,等待着,他那不知名的计划。
德芬洗澡时,康奈德挣扎着保持自己的镇静。
排山倒海的欲望袭来,把他压得疼痛不已,当她遵照他的指示,洗涤自己──用洗发精搓洗头发,洗脸,洗擦身体,还有在他的命令下她用战栗的手搓洗那优雅的秘处,皮肤,潮红成诱人的粉色。
她静静地,非常专注地看着他,当她洗擦己身,当她把身上的泡沫冲走,当她关掉水龙头,接过他的毛巾擦干自己时。
穿上衣服,被康奈德引出浴室,无数个念头在她脑里闪过。
看着她穿上另一件他提供的透明小外袍。
她双眼融暖又带着恳求,他弯身在她前额印下一个轻吻,她的身体柔软又顺从,任他把自己按搂向他。
他的身体愤鞭着脑内那涩口的偏执想法。
下身涨硬得发痛,怒抵着她颤抖的身躯。
手握着她上臂,用上巨大的意志力才能压下身体兽性的冲动。
他执着她肩膀把她轻轻推开,把她转向浴室的门,旋开门把,把她引出。
“来吧,亲爱的。”
康奈德拉着她的手臂朝卧室走去。
“等等──”
“怎么了,德芬?”
“哪里……为什么…”
他那平静又宽容的微笑方式,让她觉得他只是跟她闹着玩的。
“游戏结束了,亲爱的德芬。我,要夺走你的童真。”
“什么──现在?”
“还不至于如此无礼,不会在这廊道上,亲爱的。我正像个绅士一样邀你进睡房呢。”
她早知道这一刻会来临的,不见得就很意外。
但同时,又确实叫人意外。
只有在这一刻,当它真要发生时,她才意识到,她一直在催眠自己说他不会真这样干的。
她不以为自己能走得动,身体突然虚软异常,而且抖得厉害。
然后,不知最后几步是怎样走的,他们已进了卧室。
“甜美的德芬。”
康奈德用手指轻梳她的头发,他凝视她的眼神温暖而柔和。
他俯身想吻她,她缩了一下。他微笑了,差点大笑出来。
“你不会真想反抗我吧,德芬。”他愉悦地问道。
“不。”
“乖女孩。”
脸上愉悦的表情流走,像要握拳般,他把指节收紧,深埋入她发内。
挑起一根眉毛,他看她因动弹不得而突然流露的惊愕。
然后,他用饥饿的吻掠夺她唇舌,似在预示着,待会他要侵占她身体的方式。
“这些日子以来,在我们都经历了那么多以后。还能苍白、战颤若此,你真是太有意思了。”
他终于断开那穿透性的凝视,眼神拂向别的什么地方。
“你说是吧,华高。”
华高!
他在门旁的角落,她进来时根本没看到他。
他看起来是如此难过,如此害怕。
她受得了的,承受得了康奈德所要做的一切。
但绝对绝对不是在华高被迫着观看的情况下。
“康奈德,求求你,康奈德。你想怎样都可以,都可以。可是求求你,求你别像这样,不要在华高面前。”
“德芬,亲爱的。你知道的,我是深切考虑过才会做这安排的。”
康奈德什么时候向恳求让步过?根本没意义的。但她站在那儿,用尽全身的力量去祈求──当康奈德冷静地回凝着她,似在考量她的请求时。
“你真的不想让他看着?”
“不!”她低语道,为了华高,她努力攀紧身体最后一丝镇定。
“好吧,亲爱的,如你所愿。”
康奈德从兜里取出条小要匙,递给她。
“松开他。”
脸向华高,她竭力保持冷静。
她愿意做任何事,任何、任何事去抚平他脸上那明写着的苦痛。
当把手铐从他手上拆离时,她本来想向他挤出个舒心的微笑的,但她知道自己脸上的神经根本没抽动半下。
华高自由了,她循他的视线向康奈德看去。
他干吗坐到屋角大老远的那把椅子上,又不指示该把华高锁到别的什么地方呢?
她回看华高,他正悲伤的俯凝着她,然后,她知道了。
当华高站在那儿,知道他将不得不做些什么,但这一刻他仍怀疑自己是否真能做到,康奈德的话再次在脑中回响。
“她想在她哭泣求饶时有一只粗鲁的手盖在她嘴上。可她想要的不是一个俗不可耐的强奸犯,她想要一个内心对她充满渴望的男人,那男人也热切渴望能给她欢愉。这就是为什么,今晚,当我夺取她初夜时,既能激起她的恐惧,而同时又能给予她最大的兴奋。”
“什么?”简单的两个字透出他心碎的哽咽,康奈德用怜悯的眼神微笑着看他。
“你有多喜欢她,华高?看你现在的样子,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可我也清楚地看到,你的阳具已经硬得象石头了。正如德芬那处子小穴会红肿湿滑一样──如果换现在坐我面前的是她而不是你,听到我说你马上要夺去她纯真了。告诉我华高,你有上过处女吗?”
他当然有很多机会。
有许多少女自动献身,跟他说他将是她们的第一个男人。
但他从不带这种女孩上床,他不想在他根本不在乎的人身上扮演这样的角色,负上这样的责任。
在他还是摇滚巨星以前,在他还是家乡小镇上人人拥戴的乐队主唱以前,在他相对没多少经验时,围绕在他身旁的又总是些远比他有经验的女人。
“有吗,华高?”
“没。”
“啊──”康奈德笑得更深了,“太精彩了!我将给予德芬她的第一次,同时也将给予你,你跟处女的第一次。”
“上帝,你真的要──”
“你信上帝吗,华高?”
“不。”
“那你最好用些有意义点的词。”
“我不会听你的。”
华高无力的摇头,康奈德却仍挂着一脸自得的笑。
“你会的,华高。你将会上她──颤抖着、喘息着,在我的眼皮底下。你会这样做只为一个理由。那就是,如果你不上,就会由我来,换你在一旁看着。而我知道,这是你绝对受不了的。不是因为妒忌,虽然早前看到她在我手下愉悦的扭动伤了一点你的自尊。不,你不会让我摘去她的童贞,华高,因为你清楚知道她希望那个人是你,我也许是第一个唤起她对爱的触角的人,可让她倾注所有青春热忱的人是你。是你华高,她想奉上童贞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华高知道这是事实。
他不信康奈德那套暴虐能燃起她欲望的鬼说法,但他知道她想把自己交给他,知道日后,当她回想起她的第一个男人是康奈德时,她只会感到酸楚、苦涩──她会想她的童贞是被一个绑架犯夺走的,这个残酷的男人。
而如果那人是他华高,那么日后回想起来,无论当时的境况有多荒诞,她也会想她的第一次是交给一个关心她,而她也关心着的人的。
“现在,我去德芬那儿,跟她闲聊一会,让她洗澡沐浴。在这期间,我想让你好好地读下这个。”
康奈德掷了一小叠纸在华高腿上。
“这是德芬那众多美妙故事中的一个。仔细地读,华高。里面写有你待会夺取她纯真的手法。在背面,我还加了点额外的……指引。你要紧按着上面的方法去‘做’,否则,你我们之间的这个小协议将不再有效。我过一会就领她进来,届时,华高,你最好合作点,带上适当的热情,否则我保证我会把你锁回来,再亲自上阵的。虽然这不是我的首选,可我是非常乐于这样做的。”
现在德芬站在他面前,仰视着他,带着疑问与恐惧。华高呼吸粗重,手颤动不断,当他修长、强壮的手指轻罩住她前臂,当他慢慢地引她后退。
“到床上去,德芬。”
他的嗓音低沈、静谧,却并不温柔。他的行径、他说话的方式透着某种吓人的情绪,无论他看起来有多伤感、害怕。
努力掩藏心中的恐慌,她坐到床缘上,华高逐渐迫近的身体比任何时候都更显得巨大。
他一声不吭,伸出一条前臂放在她膝盖下,把她的腿转旋到床上。
然后,没有微笑,没有舒心的爱抚,他提起一个膝盖降落到她身旁的床垫上,两秒锺后他已跨骑在她大腿上。
努力保持不动,保持冷静,理顺粗重的呼息,德芬知道自己在颤抖,知道眼睛因竭力挽留满溢的泪水而通红异常。但她想让他知道……
她挤出个平静的微笑。
“没事的,华高。我──”
“嘘──”
他的手严密地覆在她唇上,他的五官掠过一丝抽痛,但那神情在他把手抽回时已流走。
她转头看向正专注地注视着他们俩的康奈德。
他是怎样想出这些的?
不许交谈,所有这些,还要华高怎样行动。
但她会让华高知道的,他将会知道,她没事,她很高兴那人是他。
深凝着他,她要让他知道她有多信任他,她是多么多么的关心他,她伸出手,她要抚平他紧皱的眉头,要温暖他苍白的脸庞。
但在触上以前,手腕被钳住。
思绪一阵纷繁的混乱,她的手臂突然变得软弱无力,他松开她,把手探到枕头下,几秒锺后他取出一条松软的丝绸套索,套在她手腕上,收紧。
不,不,不!
她用眼神乞求,忘了那不是他。
是康奈德,是康奈德在看着、编排着这一切。
她想求饶,不要捆绑。
她感到自己努力召集的冷静在一息间蒸发殆尽,感到她迫肺部理顺的平整呼息被打散,粗重难平,感到她强抑着的泪水突然灼热地涌出,沿脸颊下划。
为什么?这有什么关系呢?她不会反抗的,即使她愿意也根本反抗不了。那她为什么还是这样害怕呢,无论被绑与否,她根本欲拒无从。
没有谈话,没有碰触,全然的静默。
所有的一切都会降临到她身上,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去感受。
那就让它发生吧。
挣扎,或努力想说什么只会令华高不得不制止她。
还想出言安慰华高,但想到他将不得不再次堵住她的嘴,而康奈德只会更得意地笑看着这一切,她把欲出口的话收回。
为了华高,她努力把冷静寻回,看到她的泪水他也浑身颤抖,颤抖着把绸索的另一端绑在床头的铁栏上。
她感到他冰冷、抖动的手,温柔地握住她自由的手臂,那是叫人宽心的碰触,当他的手抚滑到她腕部,然后是细滑布料引发的微搔,当它划过指节、手掌、手背,最后停在手腕上。
华高的双膝仍跪在她臀侧,他的重量把她的身体紧实地钉压在床垫上,他的躯干向床头展伸,笼罩着她的。
而她被捆绑着,手臂大张,象无力挣扎的翅膀。
老天,她看起来很害怕。
她是如此娇小、苍白和脆弱。
他俩独处时,她总穿着他的衣服,那时候她看起来要……
大只一点。
如今罩着康奈德那件精致的薄袍,她显得很纤弱。
而他活像个林中巨人,为什么他就不能缩小一点、柔和一点呢?
或者最起码可以对她婉言低语,保证他会温柔,告诉她他也很抱歉。
他想用双臂环绕她,把她拉向自己,紧搂着她。
但假如他说上只言片语,假如他太早拥抱她,康奈德会……
他不得不依照被吩咐的去做──尽他能有的温柔。
她知道吗?
她那双圆睁着的大眼里闪烁着恐惧,但她直脸他的凝视。
她表情平静,身体柔软,几乎是放松的。
他多想让她知道,他有多关心她,即使在他捆绑她,做所有康奈德要他做的事时。
想到要剥光她,怜悯生出的心痛紧揪着华高,快把他迫哭了。
甜美、羞怯的德芬,与两个男人共处在这斗室里,她根本不知道是只有他上,还是两个都会。
心被狠蜇了一下──当他从她眼里读到了信任。
因为他所有的怜悯、恐惧甚或关怀,都抹不掉他身体猛烈的欲求。
在他对她有了那种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以后,与她在一起。
身体燃烧着急迫的欲望想占有她,占有无助地被束缚着、被他钉压在床上的她,她的小外袍展露的要比遮掩的多。
她粉嫩的手臂因被缚的伸展更显修长,肌肉的微曲,腱筋的线条被暴露,被强化。
她的喉咙与胸部裸露在他眼下,直至双乳甜美的隆起处,乳尖的深粉俏现在薄纱下。
单薄的外袍仅覆至臀沿,她乳脂般的幼滑大腿被他压在身下。
拉开三根缎带,这薄纱的小掩盖也将被移除。
他怎能***如此钢硬、如此火热,火热地渴望着她,而同时又因怜悯、自责而如此哀愁、如此软弱无力呢?
没作多想,他扭头看向康奈德,微弱地希望他会微笑,甚至大笑着告诉他这不过是个玩笑。
但那变态挑起一根威胁性的眉毛,盯着华高,直到他回头,看回德芬。
她大睁着的灰瞳看着他的手,看着他颤抖的手抓起束在她胸间的米色缎带,轻扯直到那精致的蝴蝶结松开。
她胸乳间至腹部的裸肌在他看来有着不真实的美丽。
她的呼息变急变浅。
他想让她冷静下来,想为她松绑,想拥搂她。
但相反地他的手来到她左肩上,第二条小缎带处,松开。
然后是右肩的小结。
他听到紧张的喘息声──他的混着她的。
他的眼神触上她的凝视,尽量锁着她的眼波。
当他的手来到她腰后,缓慢地把薄袍退下时,他能感到流过她身体的战栗。
哦,他想抱住她,用双臂环搂她,温暖她,保护她。
他渴望着,想望着吻她,爱抚她,品尝她,占有她。
她仰视着他,直迎他的凝视,看着他接下来要做的。
他滑下床,没有了他的钉压,她看起来更脆弱,更赤裸。
他知道她有多害怕,她怎能抑制着不哭出来呢?
感觉像罪犯一样,他站在床缘,迫自己直脸她,小心翼翼地卷曲手指,在她内裤的边缘。
他看出她竭力让自己冷静,一股新的愧疚涌来,当他发觉她轻提臀,好方便他脱下她的内裤时。
她双眼紧锁着他的凝视,膝盖本能在合上。
他直立在那儿,憎恶那股残酷的威胁意味──甩掉t恤,解开皮带,拉下裤链,踢脱牛仔裤。
然后,憎恶自己的勃起,憎恶自己,扯下内裤。
她用同样紧张的冷静看着他的裸体。
但当他爬到床上,当他抓住她脚踝,迫她打开双腿,移到她腿间,她强作的镇静终于瓦解。
当他的臀降压到她大腿内侧,他的大腿移到她臀后,迫她双腿分得更开,直至他分身坚硬、疼痛的柱体密实地压在她私处时,她浑身抖动着轻轻啜泣起来。
康奈德要他做的那些动作是***如此具体,现在在把她迫哭后,他终于有了一点小小的行动上的自由。
他希望他能说话,他想知道他的碰触、他的吻对她来说是抚慰亦或恫吓。
缓缓地,慢慢地,他抬手温柔地,轻柔地抚触她丝滑的长发。
他用么指轻轻摩挲她泪湿的粉颊,她看着他,用疑惑的眼神。
在她看起来冷静一点后,他才敢慢慢地展臂,温柔地把她纳入怀内。
他希望她双手是自由的,那样他就能知道,她是否会回搂他,还是竭力推打他。
当他松开她,再次俯看她时,她看起来舒缓了不少,让他感到他仍有希望,令这即将发生的一切,没那么像强暴。
他试探性地吻她脸颊,唇间触到她泪的水湿,尝到那份咸涩。
他想用眼神征得她的应允,但她怎可能同意呢?
他给她最浅碎轻柔的吻,他的唇擦掠过她的。
稍歇,再度温柔地轻吻,用三个绵吻描摹她左眉的长度,然后是她的右眉。
想吻她脸上、身体的每分每寸,直到她平静下来,直到她放松,直到她感到被爱,感受到他的温柔,直到她也和他一般想望。
他不敢奢望,但他想,好想好想她也能渴望他。
他给她的唇瓣另一个温馨的吻,当她回吻他时,他差点吟喘出声。
她的嘴唇柔软而顺从,她张开双唇,觅寻。
依然轻柔、缓慢、小心翼翼地他加深那吻。
吮抚她丰润的唇瓣,浅尝她的软舌。
吸入她震颤的呼息。
他的手轻缓的自她秀发下滑,划过颈背,停搂在她光裸的腰上,他感到她的颤抖,他希望那是因为兴奋与期待而非恐惧。
当他在她耳伴低喘,舔吻并吮咬那软嫩的耳垂时他听到她沙哑而低沈的吟喘,一股热血向坚硬的分身涌去。
她发出另一种细小的鸣喘──僵直在他怀内,当她感到他的勃发颤搐着抵贴着她时。
可能是要让他宽心,她吻他脖子,湿滑、动情的吮吻,让沸腾的血液再次灌注向他硬直的阳具。
他再吻她的嘴唇,温柔依旧,但让她感觉他火热的兴奋。
她接纳、回应他,每分每秒,他渴望她更多更甚,几乎忘了他只是康奈德的傀儡,执行着康奈德明确的、详细的疯狂指示。
结束那甜吻,头往后撤,他俯凝着她,想读她的思绪,揉抚她脸庞,希望能让她放松。
然后指尖蜿蜒下滑,描摹她下巴的曲线,她喉咙的轮廓,还有锁骨的钝棱,再沿着她平滑的嫩肌下移,来到胸乳间。
像倒影的两面,他的手仅仅接触到她的肌肤,用指腹描绘她椒乳柔雅的曲线。
她已然兴奋的呼息更见急速,当她感觉到他的触碰,看着他的眼神随他手的动作流连。
欣赏着她的美态,温柔地把他的大掌罩在她双乳上,温暖它们,感受它们的柔软,它们的形状,结实又丰润,硬突的乳尖诱人的抵着他掌心。
想知道她会有何反应,他的眼眸回触上她的,当他用么食二指轻柔地捻压乳首。
她的脸庞染上瑰丽的深粉,她眼睑半闭地拍动着,她发出了一声细细的尖喘。
一波波渴望的喜悦表情直卷她,当他在乳尖上脉冲着按压,轻轻揉转,再施力微扯,每一个微细的动作,均有她美妙的表情作回应。
她的蜜唇惑人的轻分着,她兴奋的呼吸在吐出与吸纳间变成急速的喘息,她弯细的眉毛曲皱,她的神情揉合着惊呀与渴求。
他犹疑着,俯首把眉轻压上她的,回头瞟了眼身后那变态。他必须,不得不,做下去。
他的触碰、他的身体贴压着她,那么巨大、坚硬,却又如此温暖、优雅──他的一切以及他对她正做着的一切,让她融暖,悸颤处处。
尤其是私蜜处,紧贴着他的,那想法无限扩大,吞食感官的所有敏感。
她不时感到,抵着她颤动的它──坚硬、粗硕──令体内喷薄出兴奋与恐惧的颤栗。
他会把头点压在她额前,他会吻她,会看她的表情……
他后撤,手自她乳上撤走,留它们赤裸着,暴露在他的注视下,在康奈德的注视下。她的乳尖因明显的兴奋而更形丰满、硬突。
温暖、温柔地,双手缠上她腰际,抬起她臀部,让她更紧贴自己。
她的身体伸展着,双臂被缎带缚着外张,还有华高结实的搂抱,让她感觉躯干被紧拉着的长绷,她的羞怯被全然攻陷──胸乳因背被迫弓起而向上突出,双腿大张着,夹绕在华高臀侧,每回当任一人作那怕是最细小的移动,她裸露的密处便会温润、水湿地贴着他的分身游滑。
一条手臂仍绕在腰后,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来到乳蕾上,么指、食指轻夹。
华高的触碰在她纤弱的神经上辐射出震动的激流,电击她乳尖,再把那电流散射到全身各处,留最后的涟漪在蜜处余荡。
她脸似火烧,她鸣喘,只能无助地在华高身下辗扭,她痛苦地意识到,她的蠕动怎样令滑漉的私处研磨着华高的勃起,华高定必觉察到了,坐在角落的康奈德,以他的角度也定必注意到了。
华高捏拧另一边乳尖,在她刚来得及平伏,在她刚能控制自己时,又要承受另一波颠震的冲击。
他停下,注视着她,看她的脸,看她因兴奋与尴尬而艳红着的脸,视线下移,他看她因急速呼吸而起伏不断的乳房,乳蕾鲜活、硬突。
他俯身时她呜咽出声,因坚硬的性具随他的移动抵着她的湿滑游移,然后她感到他落在乳肉上的他的唇,最轻微的碰触,他灼热的呼息打湿那梅点。
当他湿滑的舌尖轻擦乳首的顶端时,蜜处爆出一阵兴奋的收缩。
他的舌头另一段轻微的湿抚,引发她私处另一阵磨人的痉挛。
当套在乳尖上的他的嘴唇盖合而上,当吸吮的压力给它饥渴的拉扯,当他用湿舌给它结实的打旋时,她战栗着呜咽,呜咽又变成困难的疾喘与哀吟,当他舔打、嘬吮乳房上最敏感的红晕时,他是否知道,她已濒高潮?
松开乳尖,乳首因他唇舌的抚弄而湿濡,比之前更硬突、更粉艳,华高后撤,看她。
她被拉扯在放松与羞怯间,知道自己的兴奋有多明显,知道华高必已看出她身体对他的反应。
他往下看,她的眼波也随他的视线下移。
看到躺压着腹部的肉龙,她吓了一跳,即使,早些时候曾与它亲密接触过,她甚至把它纳入嘴里。
但现在,尽管身体已长伸着,但那粗长的勃起,它的根部栖息在蜜处的湿缝间,紫红色的肿大冠部则压在她肚脐上,身体一阵火烧火燎的阵痛。
她不能──身体不可能?──容纳得下它的。
她眼睁睁地看着它后撤,感觉它温暖、结实地畅滑在腿间万千敏感的神经下,她咬着下唇吞回快将脱口的求饶,因可怜的华高也没说‘不’的权利。
惶恐地她继续注视着,当它没威胁着进入,代之以对肉芽绵柔的划扫时,她只能大声地回以呻吟。
缓慢地,他抚玩她吟唱不断的神经,上上下下,研磨肿胀的蜜核。
他看她因澎湃的喜悦而呜咽、吟喘,他看她脸庞的方式,让她兴奋又羞愧。
当他的手下滑,罩上她臀部,当他靠前,恐惧又向她袭来,但他没迫切的贯入,她只感到降落身上的他的吻,吻她胸乳,还有他的舌,他的舌封缠、弹拍乳蕾,还有他钢硬的肉龙,前前后后的沿湿瓣滑移。
她伸屈四肢、弓背、颤蠕、吟喘,尽她所有的力量去保持静止。
眼中水雾迷蒙,她快将啜泣,但这回她知道,是因喜悦与想望,是因那不断攀升的、竭斯底里的需要──需要高潮。
在她大张的两腿间,他的臀缓慢、微妙地摇旋,像真正的性交,却又没有插入。
他的唇舌对乳尖振荡式的拉扯,让她紧绷在被缚着的锻带与他牢固的抓握间。
她快要……
任何一个,下一秒……
他停下,渗凉的空气搔痒湿濡的乳尖,她的蜜处抵着突然静止的刚硬龙首悸颤着。
他给她唇角一个细碎的浅吻。
他细凝着她,如此如此甜蜜地,她几乎要以为他已经在她体内了──就像他也感觉到她的痛苦、她疼痛的需求一样,而她也能感他所感。
她希望手臂是自由的,那她就能用双手去抚挲他脸庞,把他拉向自己,吻去他眉宇间的浅皱。
她希望她能告诉他,她已经准备好了,即使她还没有。
视线仍被他锁着,她能感觉到他的震颤,当他更拉近她,臀部后退一点点。
她能感到他分身的粗长沿她瓣口下划,呼吸一疾,感到柱体的头部烫贴着她,找寻着入口。
她浑身发僵,静待着。
一只手把她紧搂向自己胸口,华高的另一只手轻托起她粉臀,他的臀微妙地轻扭,寻觅着那爱的根源。
她倾听着他紧张的呼息,知道他要把自己绷得很紧很紧,才能像现在这样慢慢来,温柔地、小心翼翼地慢慢来。
他硬顽迫出的圆钝压力在不断增大,如此轻缓地前探,然后又温和地后退,再然后缓慢但坚决地重新钻入。
他在打开她,缓缓地、逐步拓穿,那圆钝的压力削成尖痛,当他贯穿那道见证着处子身的屏障。
她退缩着尖喘时,他看起来也很受伤,他也会喘息着完全停下。
其实并没有很痛,她希望她能告诉他,希望自己能冷静、放松,用一声轻吟、一个微笑去接纳他。
她凝视着他,尽力显示自己还好。
互凝着彼此,几下扎实的最后推进,他完全没入。
感官的洪流击擦全身,她疼痛的需求得到回应,他,他粗硬的分身突然充满她,火热的愉悦旋涡混着痛。
在那不断膨胀的喜悦源点有着小小的尖痛,蜜道裹着他收缩,震颤着圈夹。
老天,他在她身体内。
不再是处女了。
他仍陷在她的深深处,搂着她,他的胸膛烫贴着她胸乳,两人几乎是同步地喘息着。
他俯首吻她脸颊、她耳垂、她头发。
再度迎上她眼眸,温柔地他开始移动──在她身体里,抵着她。
已没多少痛楚,而她期待更多。
那份震撼,她感到他如何充塞自己,如何摩擦着移动。
康奈德对她的诸多碰触并没让她准备好,去接受这个。
如此充盈、如此紧密地,一起,她感到……
与他在一起。
那感觉太太美妙了。
恐惧枯竭、痛楚退却,火烫的需求上升,猛烈、炽热地让她用身体搜觅他。
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的愉悦,给她奇异的不适感。
深深地,移动着,碰触她的内蕊,激颤她。
如此炽烈的感觉,预示着痛,却又让她贴着他蠕扭自己,寻觅更多。
她没意识到自己是怎样抵着他扭挪的,直到她发现他看起来没那么害怕了,他在她脸上搜索着有别于准允或宽恕的别的表情。
视线交触着,她感到一股欣悦的血流冲擦全身,释出苦痛,构筑愉悦。
她微笑了,唇角不自主的上翘,自康奈德出现后的第一次,不为抚平华高的惶恐、内疚而强装出的,真正的、会心微笑。
在这一刻,华高的身体从僵硬、痛苦的紧绷中缓缓软化,向她臣服出,整个身心。
他的身体火热,钢硬,几乎是静止的,压抑着自己的喘息与战颤。
她的身体也僵硬着,疼痛着需要,需要感觉他的移动,她的绒道绞缠着他的壮硕脉冲着收放,寻求他下一波的抽插。
他看着她的表情从恐惧熔化成缠绵的想望,而他也渴望着──释放。
然后她的表情变得火热、饥渴,她整个身体软化,寻觅着他。
锁着她的凝视,手指插入她发间,他开始移动,身体抵贴着她,探索她最火烫的深处。
她随他臀部的每一下律动吟哦,拱身迎合他。
他把她推向那临界点,早在他进入以前,她就已徘徊在那悬崖边上,每下深入、缓慢的插入,均承诺着最迫切、最终极的欢悦。
他灼热的肌肤贴着她平滑地游移,两人体息溶混,他低沈的喘息在她耳边吟唱。
每一秒,她都将要……
如此美好,那么的美好。
她几乎忘了康奈德的存在,忘了该为自己的兴奋、快乐而感到羞耻才对。
他臀部每下抽插均有她哦吟的响应,那粗大、坚硬的柱体推挤进她的深深处,他的鼠蹊擦扫着、压贴着蜜核,让她战栗,战栗在那排山倒海的愉悦激流下。
然后他等待,让她体味每段感官波澜,及其散射出的翩跹涟漪。
接着他会重新缓慢的导入,一毫米一毫米地没入,让她感觉吹打在汗湿皮肤上的夜凉空气,感觉他甜蜜的充塞,他的充塞留她独自虚空。
一股近乎绝望的需求升起,她焦躁、着急,盼望他的再次灌满,用他的肉刃再次填满她的湿地。
他在爱我,华高在爱我,她在心里默念遍遍。那想法,他所做的一切在她心灵激出的碰撞,又倍添了身体的震撼。
她吟喘着,泪水快将掉出,因她极度渴望的高潮好像永触不到似的。
就像他肏控着不让她到达一般。
他眼神浓烈地注视着她,观察着她每个表情的变化,读她。
把她引领到那巅峰的边缘,又把她扯回,一遍又一遍。
妈的,她想要。想要,想要!每声哦吟均是句恳求,求他结束那折磨,那需索。
他移动了下,一只手罩托着她臀部,搂着她,让她更紧更紧地贴着自己。
摩挲彼此鼻尖,互锁着对方眼神,呼吸着彼此的气息,血脉用同样的节奏、旋律微妙搏动。
拍击她肉核,撞击她最深最深处,用每一下泵入。
突然间,那箍出沈重压力的紧结释脱,她的私处、腹部,整个身体痉挛着全线崩溃。
他与她共振,深植于她体内,而她,她尖声泣叫──赤裸裸地尖泣着,释出无穷无尽的喜悦。
释放,幸福、快乐地释放。
他不知道,他或她是否能,在这样的环境下。
老天,她是如此的……
仍在她体内,但他感到身体一股灼烫的渴望,渴望更亲近她。
整个过程她任他注视自己,让他看她,看伪装的淡漠退却后,她的惶恐、疼痛,她的兴奋、愉悦,她赤裸裸的需要,以及之后的降服,高潮时伪装与安全感的全然剥落,然后是高潮过后那甜蜜的软弱。
德芬,芬!
现在,他想要,他必须要,这是此时此刻,他唯一能想到的。
他不得不,那感觉很自私,感觉这是不对的。
但当他紧抵着她移动时,他能感到她也拱扭着回应,她的身体在探觅他的,让他差点忘了他的愧疚。
这用不上多久,自进入后,他一直强压下身体的欲潮。
他想要她,有别于头天初遇时的原始肉欲,却更不容抗拒。
相处的短短几天更似数月,数月的嘶哑渴望。
现在他在她身体里,在她灼热、水湿的身体里,带着明显的愉悦她看着他的脸,而即便是最细小的磨移也会让她抽喘,她的下唇颤抖着,让他的身体突然间温软、刚硬又火热,所有感觉同时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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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过后,再感觉体内的他,那与之前有着微妙的差别,太过敏感,带着可怕的不适,但又以某种独特的方式,让她饥渴地想寻觅他。
他全然停歇,紧搂着她,不让她动,让她感受高潮纯粹的冲击,直至它平伏。
然后,他移动,缓慢地抽插,半分几毫的抽撤,再徐缓地重新钻入,让她喘息、扭滚。
他的表情,现在是那样的不同,全新的折磨,那是他所有的需要。他的灰眸寻觅着她的,软弱地,坦承所有。
他战栗的身躯紧绷着抵着她。即使没移动,他宽阔的胸膛仍猛烈地起伏着。
前额贴着她的,手指深陷进她发内,他们的气息吹打着彼此的脸。
她感到他身体的变僵,感到一下突然的深插,他密实地强抵着她,她听到他长长的低吟,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与迷失。
她能感觉它!
他高潮时,深植在体内的阳具如何脉冲着抽搐。
太神奇了,她用整个身体去聆听华高的高潮──他吼吟的喘息,他颤抖的躯体,他的手臂、他的手如此紧实地拥搂着她,他寻觅的眼神,他的肉具如何在她身体深处哆嗦着颤搐。
吻,是的,吻,现在感觉覆在红唇上的他的热吻,那样温暖、甜蜜。
但愿她也能回搂他,抚梳他的密发、他的厚背、他强壮的臂弯,抚爱他脸庞。
那吻停下,他看起来为何那样怪异?
感觉他自她体内滑出,感觉她突然的虚空。
夜凉的空气打在她火热、水湿的肌肤上,当他松开怀抱、后撤,滑下床,退回门边的木椅上。
她恐怖地看着他把锁在门把上的手铐扣在自己腕上。
她不能看,不敢看。他的脚步声自角落传来,缓慢稳固地,步步迫近。
“德芬。”
她迫眼神上迎,看向正俯凝她全身的康奈德。
他,一如所料地,带着那惯有的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