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陌生人(3 / 3)

炽欲丛林 德芬 13288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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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羞耻,觉得自己有病。

在发生了这许多事以后,现在,这感觉显得更怪异。

她怎么能那样害怕华高,却又如此──渴望他呢?

他真的吓坏了她,但一想到那威胁,想到他是个她无法抵御的壮硕男人,对他便渴望更甚。

在眼脸合上前,她不断问自己──为什么!

为什么?

在俩人艰难同居的第三个晚上,卷缩着身子的德芬坐在沙发上读书。

华高则坐在饭椅上,看着她,细察她。

他仍坚信她是带着某种目的而来的。

她冷静地玩着她的游戏——他想。

她没翘首弄姿,没问及关于他的事。

他愤怒的发现她快要赢了,他清醒时想着她,梦里也只有她。

过了数月的独居生活,现在和她独处,他发现身体被彻底唤醒。

每晚入睡,每朝醒来,他发觉自己在剧烈地手淫,高潮过后又满怀自责与厌恶。

即使在大白天,有时身体没来由的一阵冲动,他会突然勃起而不得不退回房里,好让自己冷静。

到他再从房里出来时,他又看到她,她看起来是这样天真,这样无邪,一如往常的在看着散文。

像他一样,她更偏好俄国文学。

当她坐在饭椅、沙发或壁炉边的地板上时,他会凝视她,她没抬起眼睑,但他知道她已察觉他的注视,然后思绪——他的思绪会把她卷入他想象的黑暗深渊。

他不是个天性暴虐或嗜血成性的人。

自14岁起,他就从没迫女孩做任何她们不愿的事,若发现对方有丝毫不愿,他也会兴致全失。

即使成名后,后台总有大堆美女等着他,他也会避开那些太稚嫩、太痴狂或烂醉如泥的女孩。

有生以来,他总是小心翼翼地不去伤害任何人。

但此刻充斥脑门的唯一念头就是伤害她。

也许是因为发生过的那些事,以及她闯入他屋里的事实。让他怀疑她是为跟踪他而来——就象另外那些人一样。

她甜美的外表,独特的性格或者说策略,还有她的孤立无援,对他而言全是种无声的诱惑。

但这仅是原因的一部份,一小部份。

真正的答案或许是他愤恨与好奇的余燃滋长出的,他人性的黑暗面,他对残酷的渐次迷恋,也许是与外界的隔绝。

在这丛林深处的斗室里,没有法律制裁,更不用提社会道德。

百里无人,她只能苟且在他的怜悯下。

就是这种力量,在他心中燃起无尽的魔幻欲流,让他勃起也让他憎厌自己。

看着眼前娇小、慌乱的她,他会想象如果他直接走上前——肏她,那会是何种滋味。

不是言情小说里的动情做爱——是把她束胸撕碎的野蛮肏法。

当他想到肏她时,他眼里看到的不是她,而是一件供他泄欲的玩意。

在这远离尘嚣的世外,他差点忘了她是一个人,是属于她自己的。

想象自己走到她面前——在散发着熔熔暖意的火炉旁,她双腿屈在身下,手托着头,手肘抵在炉边。

大踏步走到她跟前,俯视着她。

她抬起头——带着一脸纯真的疑惑,他跪到她身前,一言未发,连她手中的书也懒去拔走,直接把她推到地板上。

他不以为她会说不,或者哭泣。

但他喜欢这样去想——她口里声声说‘不’,头颅左右摇摆,脸色灰白,泪迹斑斑。

要脱她的衣服就如给水果剥皮般——易如反掌,却太俗气。

他会慢慢来,只扒她的下裳——裹着她俏臀的他的运动裤和内裤。

拉开她双腿,没入,抽插,或徐缓或急速,直到结束。

也许她会不吭一声,也许他根本忘了她的存在,一切只剩肉棒——和它的愉悦享受。

如果他把她拉得更近更紧,感觉便会和手心紧圈怒棒时的触感一样。

这就是幻想——中的一个。

另一个:当他俩在起居室——或者在沙发旁擦身而过时,他停下,拦住她。

让她看着他,读他眼中的欲念。

扳转她身体,让她面对壁炉,把她按在沙发背上,缠住她腰身的手收拢,把她的裤扯下,掏出硬挺,冲向紧膣窄穴中的任一个,捣入,肏她直至喷射。

一逞兽欲,泯没良知。

幻想可以更精细、更具体——更肏她妈的!此刻,盘绕他脑际的只有那罪恶的场景:

猜疑堆满他的幻想。

他想象自己外出,走入树丛里。

她看着他穿鞋、开门又关上。

她小心的挪到窗前,窥着他穿过空地,背影没进斑驳的树阴里。

抓紧这期待多时的良机,她直往他卧室奔去,门没上锁,打开,闯入,希望在他回来前有所发现。

她毕竟不像那些人,她是个自由记者,刚出度,想挖猛料,想爆惊天内幕,想成名。

对他的事她了如指掌,但她不明白,和外界所有人一样不明白——一年前,为什么红极一时的翡翠鸟乐队会突然取消环球音乐巡演,会解散;他为什么要离婚,是什么造成他的行为突变,他为何要归隐,放着万贯家财不理而独居荒间。

外界揣测不断——有说他压力过巨而致精神分裂,有说他患了绝症将不久人世,甚或说他为外星人所掳,被侵犯后洗了脑,众说纷纭。

她来就是要找出流言背后的真相,她是来搜集资料、找寻证据的,不是针对他本人,所以她才会这样,每当他接近她,她就把自己收起……

一阵激动过后她开始搜索。

搜寻证物,信件,照片,所有。

打开床头柜、衣橱的抽屉,扒开他的衬衫与内裤,翻开旧杂志与歌词草稿。

她查看床底,却只看到一只铺满尘的蹦尼兔。

她来到壁橱前,翻开夹克、牛仔裤,查看鞋袜与每件脏衣,终于——在最底层处她找到她想要的:

他的日记。

她兴奋得马上打开它,翻过几页,浏览他潦草的笔迹,秘密被一一揭开。

那个毁他一生的秘密,摧毁了他的婚姻,把他从活跃好动的巨星变成沉默寡言的隐士,剪断他与其他乐队成员的坚韧纽带,绞碎他曾有过的幸福。

她知道了,她全知道了。她会把它带走,把所有丑陋的细节公开。然后所有人都会知道。然后——他生命中仅剩的最后一抹宁静也将被毁!

就在这一刻,站在那被掏空了的壁橱前,他隐秘的自白就握在她手里——他走了进去。

有一把声音告诉他要静静折返,看她在他离开后会干什么——这就是他看到的。

她没发现他的靠近,还津津有味地读着那本不该被看到的句子。

他静静地走上前,慢慢推开房门。

然后,视线落到她身上,门被扫到身后,‘咔嚓’一声门锁自动闭合——打碎俩人各自的静默。

她抬头,看到他,她脸上现出各种表情。

如果只是潜入他房里被发现,她只会感到尴尬、别扭。

但她明白,她所看内容的分量,会为她带来莫大的威胁,甚至杀身之祸。

她没编借口,也没设法夺门逃走。她静止,她不动,她脸色灰白,如石像般。

他走上前,从她手中夺过日记,目光落在她刚看到的内容上,他看到自己的笔迹,再次面对那丑陋的述忆,她知道了,他想他会杀死她。

他冷静得恐怖,合上日记,把它搁在梳妆台上,转身看着她。

即使他表情没变,她还是看到了深藏在他眼中的憎恨——恐惧从未如此深刻。

不知何时,他手里多出一根长绳,手指捏紧绳的两端,一把抓住她手腕。

她看着钳住自己双腕的大掌,看着另一只巨掌落下,把绳绕到纤腕上。

他要挷起她,恐惧飙升,她开始哭喊,开始拼死挣扎,想挣脱他的制爪,但最激狂的挣扎也撼动不了他分毫,她踢腿。

他提起她的腰把她扔到床上,再迅速的爬上床跨坐在她身上。

被钉在床上,她只能无助抽泣,任他把被缚的双腕撺到床头的护栏上。

接着是脚踝,她更怕了,如困兽作最后挣扎,她乱碆ī姨撸把皮肤磨肿了,脚踝还是被固定在床尾的两边——婀娜娇躯呈任君采摘的‘人’字型,中庭大开。

他看她的表情,她的瞳孔已失焦距,像没看到他一样,她发癫般猛烈挣扎。

他起身走出房外,‘嘭’的一声把门关上,留她独自想像——他将对她施行的种种酷刑。

三小时后,他回来时她已回复平静。她努力说服自己,他只是想惩戒下她,给她点颜色,吓唬一下她。

但他亮出一把刀,一把带着厚重手柄的猎刀,锯齿状的刀锋寒光闪闪。

他慢慢爬上床,置身在她被迫分开的腿间。

她心胆俱裂,魄散魂飞,她想他会折磨她,甚至切开她。

他知道她会这样想。

可她的恐惧唤不起半点怜悯。

抓住她长裤的腰带,猎刀一挥,接着双手一扯,腰带应声断裂。

知道他只是要撕衣服而不是刺她,意识稍回——她开始啜泣。

刀锋下滑锯开一只裤管,接着是另一只。

抓住残连的碎布,目光锁住她的,看她瞳孔因他猛力的撕衣而放大,碍事的布料被剥走。

他眼下的这个女人——哭泣,瘫软无力,手腕、脚踝现出清晰的瘀痕。

视线从她的泪颜下移到她的私处。

失去长裤的屏蔽,大开的腿间,内裤紧扯着的布料下,蜜肉轮廓清晰可见,外缘的肉墩,内里的嫩唇,还有夹在中间的那道隐约裂缝,雪白的臀肉被遮盖着。

这视觉的盛宴让他下腹绷紧。

他想套弄肉棒,却不想让她看见。

停驻他身的她的视线,和她停留在日记上的目光一样——是种亵渎。

从抽屉取出条手帕,接叠,坐上床缘,略抬起她的头,手岶蒙上双眼。她说话了,绝望的情绪渗进颤抖的嗓音里,洁白的布料马上被泪水打湿。

“求求你,都先生,求你别这样。我很抱歉,我知道我侵犯了你的私隐。对不起。求求你——别伤害我……”

结已打上,十分牢固。

他站起,从抽屉取出另一条手岶,这条是用来捂她嘴的,看着布料陷入唇瓣,他满意的打上活结。

布料的阻隔模糊了她的哀求与啜泣。

再次站起,俯视着她——四肢被挷,口眼被蒙。

她动不得,看不见,也说不出话。

他可以为所欲为、予取予求,这绝对的生杀大权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

下身涨痛,持续抖动,催迫着要他做点什么。

但他想慢慢来,他想细细体味这全能的主宰快感。

他想要她一丝不挂,他想剥光她。

但他更欣赏内裤圈紧媚肉的美景——那样饱满又带点湿濡。

他改从恤衫下手。

跨坐上她腰身,把猎刀放到床褥上。

然后,双手直接罩上她双峰。

温柔地捏握,体味圆乳被抚的反应。

手帕下没有尖嚷——也许她终于开窍,明白叫也没用。

她只是全身僵硬的躺在他身下,四肢不自觉地更扯紧绳索。

徐缓地,温柔地,他抚弄双乳。

丰满结实的软肉充积掌心、指间。

天,他更硬了。

但他甚至还没碰乳尖,它们在单薄的布料下高高竖起,在他拇、食二指围成的细圈里凸出,直指天花。

他轻掐它们,手帕下那小嘴旋即低哦——他知道她已极力压抑,可吟哦还是异常清晰。

他喜欢那浅吟,当手指再度收拢,想感受更多的软肉温香时,下身,那还被内裤缚着的火棒却鼓躁着,在身体的彼端鼓躁不已。

当手指略拖小力扯弄乳首时,“嗯——”他的耳膜酥酥地随她娇啼微震。

他起初真的只是想吓吓她,甚或伤害她。

但她不情愿的情欲勃发让他初衷大改。

他开始意识到,激出她身体的欢愉就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他要取悦她——只为更好的惩罚她。

手从恤衫下摆潜入,感觉掌下温热的肤触。

感觉每次艰难呼吸间她腹与肋的上下起伏。

再度罩住乳尖,用拇指搓捻发硬的乳蕾,感觉她身体的辗转——辗转在他胯下,无措地蠕动着,她在竭力抵抗他给予的刺激。

拿起床上的猎刀,把衣袖一只一只地割开。

把刀放回床上,两手抓住领口,猛力一撕,衣线齐声尖叫,应声而裂,露出雪丘,露出腹部,碎成两半,冷漠的遗弃她,飞落地面,丢下光裸着上身的她。

他坐在她身上——默不作声,让她感觉巡梭己身的他的视线。

雪白的肤肌,乳蕾艳如樱桃硬如果核。

象困兽作濒死的挣扎般,她四肢扭动又起,丰满乳肉随之轻摇晃荡,那淫靡模样只有她看不见。

他享受着下身那焦灼的痛。

他不会搓揉它,也不会马上肏她,不急,他要慢慢来。

他稍抬起身,更打开她双腿,跪坐其间,她挣扎得更激烈,绳索紧缚下的无为抖动,徙令手足更瘀更伤。

她感到大腿被抓住、扳开、提起,臀部离开床褥。

猎刀迅疾两划——内裤脱落。

不给她喘气的机会,手指迅速抚开耻毛,拇指直插入穴,一进入便又马上撤出,来来回回,往返不断。

然后抽出,把搅和出的蜜液上上下下的涂抹在花蒂上,指尖前前后后的刮挲肉瓣,再画圆圈——一个又一个。

没了,拇指重投那满带期待的湿穴中。

她的气息由紧张、满带恐惧的期许变成对肉欲的最后抗拒。

象孕妇以粗喘减弱生育的痛般,她想凭大力的喘息驱走他燃起的热。

与肉欲无关的狂怒激发出更狂热的性冲动,让他下体肿胀,肿胀欲裂。

跪在她大开的腿间,拇指抽离肉穴。

他静默无声,让她不安更甚,然后他开始除牛仔裤——慢条斯理地,知道她听见拉练徐徐下滑的瑟瑟声响,知道她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把内裤与牛仔裤一并脱下,男性雄风如长矛般直指向她。

他完全陷入那幻想中,不能自拨——

经手指抚弄过后,那深邃、微肿的泽国为他门扉轻启,硬挺寻觅着,对准她邀请的温滑湿地——如此贴近。

只需稍挪一下,他便能没入她。

然后,他将不再一样——永远不一样,他将成为一个强暴犯、色魔、淫棍。

他插入她。

不是突如其来的插入,不是粗暴的捣入,是冷静的缓缓陷入——让她感觉所有。

前端紧抵穴口时,她知道他要进入她——在她双腿被挷、手腕被搏的情形下,当他把粗肥的肉柱驶入她无力防御的甬道时,她只能乖乖躺着——接纳所有。

透过蒙口的手帕,他听见她吸气时那柔和了的尖喘,她等待着,在高潮快来临时,气息变成颤抖、惶惑的剧喘。乳尖热情无限的直指朝天。

对,就是这样——他想:当我沉入谷底时,我要听她发出的娇吟;当我臀部震动时,我要看那丰满乳肉的抖荡;还有当我令她高潮时,紧缠肉棒那水穴的抽搐……

他缓缓把前端推进——仅一点,想让她渴求,渴求他没入更深、更多。

知道她厌恶被挑起的兴奋感,知道她想他尽快了事,那她便不用承受欢愉与屈辱。

他再沉入——一点,看她身体随他每步‘进’程而渐渐绷紧,越绷越紧。

然后,突然一下猛力的捅入——给她肉棒余下的全部,撞入最深处,股沟抵着她,迫出那被手帕抹平的哀泣,教坚挺痉挛,令欲潮更盛。

仍深入在她体内,臀碾压着她,拇指轻击花蒂时,他感到她极力压抑下,身体的一僵。

他以纯熟、残酷的技巧,用可怕的温柔摩挲玫瓣。

然后,轻柔地,把她下唇起端的蜜肉合上,用她湿热的唇瓣缓慢的旋捻敏感的肉核。

知道她的神经会为此火花四起,手抽离,改撑在床上,怒棒对着那颤动、肿胀的艳穴一轮猛攻。

肉囊随戳刺不断拍击她的底臀——他感觉到,也听到肉体拍击的声响。

她双乳象浪涛般翻滚不绝,但这乳浪不会破灭,永不会,他象匹要通过激流的野马,拼命驰骋,来来回回,仿似略一停顿便会被洪水冲走般,没稍停片刻。

把身体降下,让她感到他的体热,他的汗水,他的身体覆盖住她——全身上下——粗腿压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腹部抵着腹部,胸膛挤压乳肉、摩擦两颗发硬的红莓,粗硬的短茬刮擦她脸上眼与口罩间的粉肤,富节奏的粗喘在她耳边回荡。

下腹挤擦着她的,肉柱每次投入小穴的包容,下腹也会连带着挲磨那发烫的小花核。

他边肏她边在她耳伴低回诉说着他的疼痛与着迷,他的堕落与痴狂。

当她抗拒着,伸长脖子想寻觅那丁点的自由时,他把手指插进她发间,收拢,把她的耳朵带到他唇边。

他快要射了。

但在那以前,要先逼出令她羞耻的高潮。

他放慢抽插的速度,设法延缓自身的高潮。

在她红肿肉穴内缓慢地扭动,一只手仍紧抓着她的头发,唇一边抚揉耳垂一边吐出串串毒语,另一只手溜到她身下,握起小把臀肉,挤压它,搓揉它,扳开它,松手,又再抓住——这华美的嫩肌。

泵入,泵入,抽出,低语,抓握,翻滚。

然后,中指停在两团丰满的臀肉间,宛蜒前行。

他感到她缩紧,绝望的想阻止他的进入,但蜜穴流出的甜液已把第二个媚穴浸湿,给这动人的小口抹上一层水亮。

手指挤压那圈紧缩的肌肉,回应他的是前方窄道的狂热包夹。

指尖觅到穴口,以细碎的动作撩拔它。

用她自己的爱液抹揉它——用她粉臀可承受的最小幅的频率逗弄它。

这隐藏着的第二个小穴,仅容手指的侵入,在她身下,在她紧缩肌肉的防卫下,是个甜蜜的挑战,在她被缚大开的腿间,与她微颤的动人花穴形成精致的对比。

他的粗硕、他的肉囊已准备好——爆发。

他想听她的声音。

紧缠她头发的手松开,把蒙口的手帕扯走,露出她红肿的艳唇——它看起来如此美味,如此邀人吮吻。重抓起她的头发,在她耳边低语道:

“你想它结束,你想我结束,对吧?”

硬挺狠撞入她最深处,让她感受他的激狂,让她感受在臀瓣间流连的他的手指,指尖酥刮后庭。她微张的红唇逸出一串无耐的低吟。

“我不会结束的,在手指插入屁眼前,是不会结束的。”

三下兽性的疾顶,引出她三声共鸣的惊喘。

“求我!”

继续磨擦她后庭,加入第二根手指,慢慢张开她,轻拍、擦弄她,刺激圈住那紧小皱折的万千神经。

松开她头发,改罩住玉峰,手掌收拢成“c”型挤压它,拇指摩擦硬蕾。

“求我!”

含住她耳珠,打在耳垂上的湿气慢慢变冷,他粗喘沙哑——伴着每下热炽的抽插——他要听她的声音。

“你要是不说,我就一直干下去,我会不停的肏你,直到把你和我都肏死。”嗓音突然拔高八度,“求我!求我用手指插你。”

他知道她会说的——为结束这一切,她会说的。她终于开腔——用几不可闻的音调说道,“求——”

“求什么?”

唇瓣因呜咽抽搐,她哀吟道:“啊——给我,嗯,嗯——你的——手指。”

“求我把手指插入你屁眼。”

“把手指插入——我,啊——屁眼。”

她嗓音破败,因为痛苦或者更多地是因肉欲。

他还在欺弄那小口,知道那儿的感官会扩大花穴的销魂快意。

“想我把手指插进屁眼?”

“是的——”

“求我。”

她的话语飘泊在呜咽与呻吟的浪涛里。

“求——求你——插——屁眼。”

他把手指插入——仅一寸。

“想插深点,是吗?”

下身的穿刺已臻爆发边缘。

“是的。”

“说清楚点!”

“插我,”湿发紧贴她汗湿的额,蒙眼的手帕似可拧出水来,她边摇首边说道,“用你的手指——插我屁眼。”

“整根手指吗?”他大声质问。

“全给我,给我整根手指。”她肉紧回答。

臀部律动幅度变小,频率仍炽。

欺弄菊穴的手前移,找到阴蒂,沿着它来回滑动,一次,一次,又一次……

她说话时再不能以粗喘承受所有。

手指下滑,来到菊地后打住。

然后,把手指整根没入,在紧膣的信道里畅游,给她后庭填上颤抖的、恐怖的、欢愉的快感。

她气息再转,身体紧绷,他知道她快丢了。

“喜欢手指在里面?”

“喜——”随他一下深入的塞满,她的嗓音戛然而止。

“现在,”他说道,“求**你屁眼。”

她求他,嗓音透出真彻的绝望。

“求你,都先生。求你肏我屁眼。”

“你也要的,对吧?”

“求求你,都先生。我要你插我——屁眼。”

手指拨弄她每根绷紧的神经,慢慢自那紧缩的一圈粘连内退出,肉棒同时自前方的小穴抽出,再缓缓泵入菊穴。

指尖改在那湿滑的裂缝间——上下滑行,在她被迫张开,被充满,被迫出呻吟前,让她更湿更滑。

他覆在她身上,肉根在她屁眼里,手指在她花穴间,他押玩乳蕾,他让他的低语与她的娇喘充满她耳膜,他让他的体味与交欢的气息充斥她鼻膜。

她颤抖的身体——再不属于她自己,是他的,他已完全肏控她,她却不能自己——在他骑乘她,震动她,抽插她屁眼时——她不能自己,他知道她要丢了。

“说‘肏我。’”

“肏我——”

“大声点,肏我。”

“肏我——肏我——肏我!”

“肏我——肏我——肏我!”

他与她的声音是两面相映照的镜子,反射出无尽的一系列‘肏我’的句子,当他感到她终于放弃抵抗、弃械投降时,他感到她战栗在他奔腾的身下,圈着他的男根与手指剧烈搏动、痉挛。

她高潮了,他赢了,他不再忍耐,他呻吟,他激射。她感到身上的他四肢绷紧,听到他高潮刹那的澎湃怒吼及如濒死般的剧喘。

她羞得想死,但她安慰自己,跟自己说,他会松开她的——既然一切已结束。

可事实并非如此,她感到他翻身离开她,但他没碰她手腕与脚踝上的绳索。

当他再次在她唇上缠上手帕上时,她发出一声尖叫。

然后,她听到脚踏木板的声响。

门被关上,留下未完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