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迷失丛林(3 / 3)

炽欲丛林 德芬 11006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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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那张笑脸摄住,惊讶的发现自己也想回以一笑。

刹那间她发现自己此刻只想做一切他想她做的事情,她想做那事情──就此一次,心甘情愿的一次。

毫无保留的把他想要的全给他。

拉开床单,双膝并跪,臀坐在脚踝上。

她抓住t恤下摆,缓往上掀,康奈德注视着──毫不惊讶地注视着。

衣摆往上,露出平滑雪嫩的腹部,昏暗下的肚脐是潭幽暗小池。

往上,露出筋骨,微光下骨与肉明暗交错,活像沙漠上的皱丘。

往上,露出乳肉两团──柔软而沉甸,结实又丰盈。

往上,羞答红莓俏现。

再往上,绕过头顶,然后松手,任它滑落,滑落,落在右侧床缘,再滑落,落到地板上。

他从前也是这样命令她,他要她这样做过,但她未曾像现在般,自愿的裸呈在他面前。

投注身上的他的目光让她感到一波波的震颤和渐煽渐旺的──酸热。

当她发现他赤裸裸的视线正停驻在自己赤裸的胸前时,体内涌出新一轮的战颤。

他视线上扬,触上她的,她像是看到了赞赏的目光。

薄弱的理智包不住猛烈的欲火。

她想要他的触碰,他的爱抚。

那抚触她曾剧烈抵制过、曾害怕过,但现在她害怕不再,她只想重温一遍。

她想要他手的轻抚。

可他只是坐在那里,静静的坐在那里,等着她下一步的动作,测试她,考验她。

她不能只是坐在床上,裸着双乳坐在他彻底的巡视下。

她羞怯于自己的裸露,羞怯于寒气与兴奋刺激下高翘起的乳蕾。

她犹疑着上移双手,看着他的视线随她手的动作来到乳肉下缘。

双手托起两团雪肌──他唇角微扬。

手掌上滑,复上双峰。

感觉流淌指间的肉乳凝脂。

指尖擦过乳首时,像击动了某个开关般,神经‘啪’的一声轻响,灼热电流直劈腹下,情潮泉涌。

继续那轻柔的抚弄,把手升起、收紧,松开、下滑。

天,她多想覆在身上的是他的手,她想他接替她的揉弄。

她渴望他的唇,他的吻,他的舔弄与吮咬。

在他的注视下这样淫荡的抚摸自己,令她羞愧欲死、无地自容,但她不能让他眼里刚蹿起的欲苗熄灭。

双手揉挤乳尖时她脸红似烧,让软肉从指间鼓起,乳尖向他直挺——硬又突出。

然后微松抓握,像摇篮般轻托起双乳,感觉它的圆润、绵软。

她的下体,她的性器。疼痛着渴望,渴望得发烫。只静坐着,也知阴穴水样湿泽。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的困窘总能旺烧她的兴奋,让欲潮激胀?

他看着她,眼带挑衅。

她要诱惑他,真正的诱惑,在他把她从羞愧中解救出来以前,在他给她爱抚、舌吻以前──她要彻底的诱惑他。

但她迷茫,不知该抚弄哪儿,该如何抚弄。

以前他会告诉她下一步怎样做。

但她知道,现在的他享受她自抚乳首的淫媚,但他更爱看她的窘态。

所以他不会给出任何指示,他不会让她好过一点,因为那只会锐减他的享受。

他要让她自己去发掘那性感,那效果或许会更甜,更美──或许。

脸颊与水穴正发着烧,她开始捏拧乳尖,第一次的温柔挤捏让它们变得更硬,双腿又涌出一股蜜潮。

他的呼息急促了一点,也响亮了一点,他的反应就是最大的嘉许。

搓挤乳尖深色的纹理,感觉那独特的肤质在扯拉下敏感地收缩。

天,她想要他的掌控,想得快疯了。

她想用双手堆高双乳,把其中一颗蓓蕾喂入他嘴里,恳求他的品尝、他的吮舔,恳求他舌尖的挑弄。

他唇角的肌肉往上轻扯,露出一副自得的微笑。

他是否已看穿她的想望?

终于,他大发慈悲的说道:“把内裤脱下来吧,德芬。”

重又听到他的声音,知道他的需求──那是一种解脱。

身上的重担象已卸下,她跪起把内裤退到膝盖,退到腿肚,翻过脚踝。

然后她等待,等他下一步的指示。

但他只默坐着,凝视着她。

那是唯一的指引──现在又只剩她,只剩她一人去完成所有。

跪坐回床上,凝视着他的注视,心脏无律乱跳,身体深处颤抖着。

她展开双腿──他似被取悦。

肉穴正在悸动──他是否看到?

手往下滑,快要触上花蒂时,两指张开成‘v’字型的把嫣红肉瓣扳开,为他展露玫色的湿濡。

一只手指为他描摹下体雪白外唇的轮廓以及内侧那深粉色的折缝,每个细节均潋滟着水光闪闪。

她摩擦肉芽,红唇轻吟低哦,她已爱上这感觉,这种展露自身欢愉的感觉。

手指次次掠过敏感嫩蕊,唇瓣呓出声声娇啼。

腰就着手的动作轻摇旋扭。

她用眼神恳求他,恳求他要她。

‘求你了,嗯──啊,快──快点。’

她想要他的靠近,想要他的插入,快至疯癫。

但他只是坐在那里,冷冷的、淡淡的,等着她展露更黑炽的欲望。

她想要他的欲根,想要那粗硬的肉柱抵着她,撑开她,填满她。

手指不能满足所有,徙把欲火煽旺,却又不能让它真正燃烧。

但在他出手以前,她只能继续任手指流连腿间,分开花唇,让他看真切她为他蜜津四溢的妖娆。

它热炽的期待着,花蒂肉紧地嘟张着,她用眼神乞求他。

他的眼波转动了下,冷淡地,几乎是漠不关心地,流转在她的媚眸与阴花间。

看着他,手指燥动不断,身体却更觉骚楚,为他酸痛。

她试着用眼神拉近他,但他只静坐着,坐在那遥远的一角,无言的看着她。

渴求已无可忍耐,已达爆炸边缘。

但她需得先赢回他,有什么办法可赢回他的触碰呢?

眼角似瞄到什么,转头望去,是床头柜上的两支蜡烛。

看着它们,再回望康奈德,他正微笑着。

哦!

如果那样可以取悦他,可以令他高兴的话,那他就会给她,把她想要的全部给她。

面颊赤红如焰,她取下一支蜡烛,蜡白色的粗长柱体,烛芯没燃烧过的痕迹。

把它挪近穴口,低头看到那乳白色的圆盖正抵在花唇间,抬头看向康奈德,看到他在蜡烛圆滑头部没入肉穴时那猥亵的兴奋。

那不是他,不是他的分身、不是他的肉刃。

它冷硬平滑,死气沉沉。

但,天!

有这粗圆的硬物捣弄下体,感觉空虚被填满,感觉蜡烛在他眼前渐失寸寸──感觉太棒了。

她开始扭腰荡臀,一只手把蜡烛当阳具般插入抽出,另一只手捏弄花蒂,沿花瓣滑行,沿着那临时顶替男根的圆柱,轻揉折缝内侧的蜜肌,捏拧颤抖着的肉核。

她低下头,看到两颗红莓,刚才只顾泛酸的骚穴,差点把双乳给忘了,乳尖因强烈的兴奋而高高突起,乞求着怜吻。

再抬起眼睑,发现他正看着她的脸。

刚才她低头查看自己时,他已在研读她的表情,他细致的观察着用蜡烛自慰的她──没遗留半分精彩。

终于,他站起,走向她。

一阵抖索激泛全身,从被蜡烛贯穿的下体到腹部,再扩散到四肢。

终于,终于,他会吻她,搓抚她,上她──是的,上她。

可她错了,他只移近到手可碰上蜡烛的位置便停下。

轻拨开她的手,他抓住蜡烛,却没把它泵入她体内,他只是停住不动,看着她,用他那贯有英俊笑容揶揄她。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拒绝她?

她开始摆弄身体,臀部饥渴的舞动,上上下下,让蜡烛滑出,再降下身体把它旋入。

他捉住蜡烛凝视她。

她的视线离开他,往下看去,看到他捉住蜡烛的手,但看不到他的手指,它们搁在下方,他的拇指就在离肉蒂不远处,但她就是够不着。

她降下身体在蜡烛上扭舞。

驰骋在蜡烛上,她绝望的用花蒂寻觅他的拇指。

天,很近了,如果可以摩擦他的指尖,那怕只能用肉瓣研磨指甲,她也可高潮了。

把身体压下,感觉蜡烛又深入了一点,再一点,每一微米的没入都在扩张花穴,肉穴被贯满,已达疼痛的地步。

身体上移一点,再下滑几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持多久,她快散架了,可她想要,她啜泣着哭喊出声,她想要摩擦他。

她盘旋研磨而下,好让蜡烛再深入些。

哦,天!

她终于触上他的指尖了。

她低声嘀咕,然后疯狂的颠簸身体,她的动作细碎、狂乱又绝望。

下身吞吐着那蜡质的圆柱,感觉花唇上的甜蜜磨擦,快到了,快到那一点了,她开始拉弄乳尖,当着他的脸,无声的哀求他,请求他把其中一颗纳入口里,──当她在他另一只手上达到高潮时,求他舔吮她的乳尖。

但他的唇没有降下,他的舌没有扯咬乳首。

她用小幅度急频率的晃动抗议他的静默,一面追寻欢愉,一面羞惭媚吟。

乳肌抵着他的下巴挤碾蹭动,狠捻乳尖,用最平滑的肌肤感觉胡茬的骚刺,感觉辗转在他手指与蜡烛下花穴的泊泊春鸣。

终于,她高声尖呼,那是抵达高潮时揉合着痛苦与兴奋的荡啼,密穴激缩,裹着深入体内的硬质蜡柱,抵着那微曲的手指不住痉挛,连续抽搐……

“啊──!”

她尖叫着坐起,湿发紧贴额前,腿间震颤犹在──被自己的尖叫惊醒,她呆呆的坐在床上,让思绪从淫靡的梦魇返回黑暗的现实,竭力抑制由梦而生的羞耻。

思想是无耻的叛徒,竟又梦见那淫魔──而且还──可恶!

为什么在梦里她会如此渴望他?

竭力承迎他?

甘为他宽衣解带,翻来覆去,触摸自己,甚至为他──自慰呢?

想到梦中与蜡烛的交媾,她浑身一僵。

颤抖异常猛烈,猛烈到有一刹那她以为自己要吐。

腿间犹留高潮后的余悸,迫她回想起梦中的自己有多亢奋,回想起当她为他挤搓双峰,捏捻花蒂,在他抓住的蜡烛上婆娑时,她是多么的──快乐,回想起她何等拼命的在它上面磨擦出高潮。

她必定是个变态,要不怎会作那么恶心的梦?

但令她更恶心的是——她的身体很乐在其中,她的身体希望自身的淫荡可以让康奈德触抚她,肏她。

当她意识到梦中的他甚至没要求她做任何事时,她再不能自己的在漆黑中悲泣。

她梦里所做的一切,是因为她想那样做,没有人强迫她,她大哭起来。

她是怎么了,是不是真的有病?

她想马上离开。

妈的,梦里有明亮的月光照耀她的丑陋,醒来时它却躲进密云背后,销声匿迹。

四周一片乌黑,大概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吧。

她得等到天明,当第一线曙光洒落地面,她便会出发,离开这片丛林,重返文明世界。

一个小城镇──在河下游的某处。

然后她会返回西雅图──返回现实。

但命运,或纯是偶然,又或者是她自己的身体要跟她作对。

被那恶梦折磨着,德芬驱不走那猥亵的影像,身体对他的欲念让她龌龊,她为取悦他而触摸已身时生出的快感。

到现在那催人欲吐的感觉还缠绕着她,恶心得让人战栗,一遍又一遍。

就像残留嘴里的腐肉味道──挥之不去,反复出现。

几小时后,快将拂晓时,她辗转着从堕不安的睡梦中。

再醒来时白天已过大半。

要不是漫天乌云遮去阳光,她大概不会睡得那样沉,醒得那么晚,屋外大雨倾盆,她几乎要妄顾暴雨,妄顾还剩几小时又将天黑的事实,决意离开的了。

但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她,艰难跋涉在湿滑的泥坂上,走没几小时又要在雨夜中停宿,是极不智的做法。

如被幽禁般困在这小屋内、这丛林里,一股郁结之气油然而生,把她压得快喘不过气来,得找些事情来分散心神。

给自己定项任务——她要找一把枪。

想到能有枪旁身,精神不觉为之一振,穿上衣服,早餐混着午餐匆匆处理一顿,碗碟洗好后,她开始搜索。

在这鸟不生蛋、**不拉屎的树林里(恐怕连**也不会有,就更不用提拉不拉屎了),建有这样一间与世隔绝的小屋,住在里面的男人必定会有武器——闷到极限时起码可吞枪自杀。

先从那大储物柜搜起,里面有个行山背囊,背囊后面是个睡袋。

她之前怎没想到这些呢?

把它们拉出扔到地上。

再搬来一张木凳垫脚,往更高一层的地方搜去。

把形形色色的盒子全搜了一遍,除了还算有用的一盒弹药外,里面可谓五废俱全,什么垃圾都有,就是没有枪。

爬下木凳,继续她的搜索。

费了一大把劲,终于在主卧房的床头柜里找出一把手枪。

她不喜欢枪也未曾使用过。但她多少知道一些用枪守则。

即使肯定枪没上膛,也不要把它指向你无意射击的物体。

即使保险制没开,也不要往上了膛的枪筒内看。

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那把枪,枪管安全地没对上任何物事。

把枪膛打开,里面上满了子弹──与弹药盒内同一型号的子弹。

她想练练射击,又怕枪声泄露她的行踪。

唯有暂把心思放在搜集物资上。

把几个水果罐头、豆类罐头和新发现的蛋白棒整齐地放在厨房的柜台上,加上开罐器、汤匙和两把刀——一把小刀和一把屠刀。

把几盒火柴放进塑料袋内结牢袋口。

从书架上取下两本小说放在那堆食物旁。

清点一遍后把物资全塞进背囊里,再用皮带将睡袋捆在背囊上。

那把枪她打算携在腰则。

把枪和背包放在小睡房的角落里,但看着躺在地板上的赤条条的枪,让她很不自在。

弯腰把它捡起,拿在手里惦量了下,然后把它塞入卷起的睡袋里。

剩下的午后时光,她用《罪与罚》来打发。

外面的滂沱大雨未有稍停,这教她略觉宽心,刚才没走是明智的。

夜幕降临时她生起了壁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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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柯尔尼科夫快将实行他那残酷的罪行时,她口干异常。

离开毛毯裹成的茧,拿起空杯走进厨房,打开水龙头。

一阵冷风突然袭来,她吃惊的转身,玻璃杯滑落指尖,“嘭”的一声碎落在水槽里。

他──终于来了,他就站在大开着的门口,正用枪指着她。

“举起双手!”他大声吆喝道。

他逮到我了。但又有把模糊的声音告诉她,那不是他。

“妈的!给我举起双手!”这次的口吻更充满了憎恨、厌恶。

他仍站在后门口。

她看着他,眼角却瞄向离自己不远的正门。

她想,或许她可以,跑到前门,打开它,在他抓住她前跑掉。

他不见得就真的会开枪打她。

主意一定,她猛向前门冲去,发狂的要抓住门闩。

它已在她手里了,旋转,但在它打开希望的一线以前,他的双手已压在门板上。

她被困在门与他的身体之间。

当他慢慢靠近,把钳制她的牢笼收窄时,她浑身一僵。

他没有接触她的身体,却用他的体热、他的气味笼罩着她。

他的唇降到她耳伴,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打在耳垂上的他的温热气息,只听他低语道:

“凭什么?你凭什么以为自己可以在这里自出自入?!”

她抬头望向肩膀上方的他,望向这个带着灼热、湿润气息与憎恨嗓音的男人。

不是他,另一个人。

她弯身在他的腋下穿过,向大开着的后门冲去。

她成功地穿过了门口。

继续跑,在门廊上往下一跳,跃过好几级台阶落到地上,继续跑,短袜瞬间沾满泥水,她没命的继续跑。

他“砰”的一声把枪搁在柜台上,紧随其后追她。他有信心可以在她跑入树丛前捉住她。

她,把全身的力量投注脚上,没命的跑,她听到身后他的脚步声。

那声音近了一点,又一点。

她更使劲的跑,她恳求命运,恳求她的身体可以跑快一点让他追不上。

够近了,他伸手一把捉住她恤衫的后领,往后一带,把她双脚扯离地面。

她本能的转身,手肘往上顶,希望可以打中他的脸,希望可以打开他的抓爪。

他抓住她挥过来的手,另一只手抓紧她另一条胳膊,在她身后牢牢的钳制住她。

把她双手锁在她腹下,他扫了她的腿一下,让她硊到地上。

这个人不像他。没有对话,没有前戏。他要直接的在这里做,在泥泞上雨水中,在这一秒钟做。

他身材的魁梧,让她更感自身的渺小,和他比起来,她像无重无形般。

屈跪着的双腿承受着他俩的重量,被他双腿牢夹着,手臂被钳制身下。

他就覆在她背上,剧烈地喘息着。

她也在急剧的喘息,突然她倒抽了一口气,感到抵着臀瓣间的他的硬挺。

她没有哭泣,没有尖叫。

她的内里与外在一样已冻结成冰,如死水枯木般──一动不动,静待即将发生的一切。

他感到身下的她──娇小、僵硬、颤抖。他意识到他可以现在就干她,伴着泥浆和雨水,羞辱她,尽情的伤害她。

这是她应得的。

把她压在身下,想象着把她的内裤撕碎,露出她光裸的臀部,想像当他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时,她在他身下绝望的挣扎,他掏出他的硬挺,男性在她的扭动下继续火热涨大……

瞬时的心理冲动让他一阵恶心。抓住她的手肘拉起她,再把她双臂反剪背后,粗鲁的推她向前,紧跟在她身后进入屋内。

通过门口时,他迅速抓起留在柜台上的手枪,另一只手用力推开她,把身后的门关上,再转向她。

上上下下的打量她,面无表情地──唯有略向下弯的唇角泄露出心中的嫌恶,手里的枪轻晃了一下。

与他脸对脸的对视着,眼睛再次证实被他困锁门前、按压地上时的感觉,他真的很──壮硕,六尺有余,粗壮、结实。

无论他想对她做什么,根本无需用枪。

她第一次注意到,他有一双能发光、放毒的银眸。

微微颤抖着,他紧绷着嗓音道:“说,你在我屋内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