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苏愚穿了一件宝蓝色的连衣裙,熨烫平整的纱织绵连贴合再她婀娜身段上,连衣裙有着细细的吊带,整件衣服朴素无华,很符合齐苏愚那温柔娴熟的气质,但却被前凸后翘的身材衬得十分色气,而且这不是去夜店的衣服,更像是贵妇去海边度假穿的裙子。
我摇摇头,“齐妈妈,您穿什么都好看,只不过,这衣服进夜场太素了。”
“那有什么关系,咱们又不是真去蹦迪。”齐苏愚微微嘟嘴,那小女人的小神态娇憨可爱。
“这您就不明白了吧。”我顿了顿说,“那个七号洋场入场,是有门槛的。”
七号洋场号称世界上最难进的夜店之一,这里没有电话预约,没有VIP ,至少明面上没有,全靠守门的打手的“心情”。
不过我知道得到入场并不是那些打手壮汉的心情,而是气质,七号洋场的打手们浸淫夜场多年,一眼就能看出客人们衣着的价钱,也能一眼看出客人的身价气质,说难听点他们有一双识别有权有势人的“狗眼”,当然如果客人是俊男靓女他们也会敞开门帘,毕竟谁会拒绝俊男靓女去当气氛组呢。
齐苏愚穿一身抹布都能进场,但我想看她穿更辣一点的衣服。
“我明白你说的那种衣服,包臀裙。”齐苏愚双手合十地轻轻拍掌,“子玉有几件。”
下一刻我彻底傻眼了,齐苏愚小跑进的房间并不是我刚刚偷摸进去的那间。怪不得这内裤这么小巧玲珑,原来是子壁的!
趁这齐苏愚换衣服,我起身准备回到子壁房间去“还内衣”,穿过走廊,突然我愣住了手中那轻薄小巧的小内裤散发着淡淡幽幽的果香,脑海力突然浮现起这条小丁字裤勒住子壁那小桃子屁股的画面,胯下的阳物也微微发硬,鬼使神差间我拿起内衣放在鼻子前嗅着萝莉的余芳,这个时候我才确认了自己的心意,我对腼腆的小子壁抱有男女之间的爱欲,就像对小君一样,这或许是命中注定,我也敢笃定,子壁的肚脐下方也有心形的纹身,那是鸾凤的标记。
将小内裤收进裤兜,我的余光被书房里的相片墙吸引了目光,进入书房我上前打量。
墙上醒目的正中央挂着一个相框,里头的女人笑容巧笑嫣然,胶原蛋白满满的苹果肌娇憨可爱,她挽着旁边那人的臂弯,那男人和我神似,他也同样笑得幸福,我不太喜欢这张照片,他们合影的时候是那么温馨自然,那感觉好像李靖涛本就和齐苏愚是一对夫妻,我的母亲又在什么位置呢?
打量左右,我又找到了一张陈子玉小时候的照片,照片种美目清秀的小女孩横眉冷对地盯着镜头,仙气飘飘之外还有一种小大人的滑稽,我感觉她非常像若若,但若若的骨相带着些许西洋美女的立体,略有不同,我端起手机怕照片拍下。
“子玉小时候就是美人胚子——路上堵车,咱们先出发,过两天我给你发几张她的照片。”齐苏愚忽然出现在我背后。
七号洋场坐落的地方并不考究,在一座废弃的工业园区里,老式苏联援建的红砖厂房被紫红色射灯照亮,仿佛一个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
齐苏愚挽着我的手在门口略显局促,看来她并不适应这种场合。
我给门卫展示了赵鹤留给我的金箔手环,那家伙便从排队人群的一旁打开护栏,猥琐的眼神还不忘在齐苏愚的胸前停留一番。
今晚齐苏愚打扮得很新潮,一件粉钻亮片的包臀裙很短,随着灯光泛着闪闪亮光,裙子贴身让她那肉葫芦般丰腴的曲线展露无遗。
“带他们去A 窟。”打手装模做样地抬起手腕上的麦克风说。
不一会一个同样身穿紧身黑T 恤的光头就领着我们进如夜店,从舞池的别厅进入小门,穿过煤油灯照亮的小走廊来到二楼,最后推开了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
铁门敞开的一瞬间,刺耳的电子音乐声灌入我的耳朵,足足两百平的包厢里干冰雾弥漫,舞池灯闪烁,包厢正中央有一个下沉式的区域,沙发环绕,穿着一身酒红色亮片西装的鲁傲春在那里站起身呆呆地望着齐苏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