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什么?”段傲春头也不抬地问。
赵鹤朝我眨了眨眼,“我是说,玄清子,她不是峨眉慈杭的掌门吗?前段时间说忧郁症自杀了?一直听说没见过真人。”
段傲春冷哼了一声,从沙发旁边的裤子里掏出手机,鼓捣一阵扔在茶几上,他也调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一个紫红僧裙的白发男人,握这一个女人的脚踝行着单掌礼,女人的腿修长匀称穿着一双贴身的白布长筒袜,她倒在地上口吐鲜血,俨然没了一丝生机,女人身着的道袍开着衣襟,浑圆的乳房上留着抓捏的红印。
最关键的是照片中的白发僧人胯下阳物勃起着,从僧裙中挺出,龟头上留着精液,亵渎着那名道姑,在一旁的石柱上还刻着一句话——雪狮圣僧奸毙玄清子于长白山佛国寺,就像刻着到此一游一样。
“真是玄清子?”赵鹤瞪大了眼珠。
“这还有假?什么自杀?被我父亲活活肏死的,她那龟公男人在一旁断了手筋脚筋,窝囊的又哭又闹。”
段傲春轻笑一声,“这贱人该死,年轻时跟我父亲比武污蔑我父亲舞弊,被肏死算她命好。”
“不敢相信。”赵鹤吞了吞口水。
“什么不敢相信,我父亲有把女人做成蜡像的癖好,下次去韩国,我带你见识见识,他专门把那些女人的脸、屄、屁眼、奶子还有嘴都做成活体的,可以当充气娃娃一样玩。”
真他妈恶心!怒气让我全身颤抖,如果有可能,我抬手就一掌劈死这个小兔崽子。
赵鹤听得两眼放精光,“法王太会玩了,哈哈。”
“我父亲喜欢把他看上的女人制成标本,不过他老人家给我说过,除开五个女人,他会好好爱护,把她们当老婆供,可惜我老不死的爹连手都没牵过别人。”
段傲春神秘一笑,“那五个女人真真正正能叫天姿国色,我父亲说她们活着比死了更美。”
“哪五个?”赵鹤身长脖子。
“梧桐五季听过没?总参情报局里的特工。”
我有一次倒吸凉气,全身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