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浪被肏得两眼发黑,失声哭叫,可怜的肉根跟洪水决堤似得射了一身。
“呼…”尺寒喘着粗气,躺在绍浪身侧,轻吻去他额鬓汗珠。
绍浪抱着男人结实的腰,慢慢平复高潮余韵,闭起眼陷入了沉思。
他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幺邪才把尺寒领回家,也许是这几年压抑得太久,让他真的有些控制不住了吧。
他是个gay,在他父母离世前发现的。
15岁那年,机缘巧合下看了一部gv,本来没什幺的,可他却起了反应。
好巧不巧还被父母知道了,三更半夜下着大雨,也要把他送去医院看看是不是精神出了问题。
出了这事,大家注意力都很不集中,还碰上了开夜车犯困的卡车司机。
雨刷刷过车窗上的水珠,汽车喇叭声在寂静的夜里惊慌鸣叫,脆弱的轿车在空旷的马路上翻了好几个道,把湿滑的地面擦出一道道火花,发出嗞啦刺耳的声音。
绍浪最后的记忆,只有被父母身上的碎玻璃渣染红了视线。
从重伤昏迷中醒来后,医生告诉他,他的父母送到医院前已经死了。
15岁的他因为取向一夜之间害死了自己的父母,他恨也怨,为什幺自己是不正常的,如果不是他如果没有他…
可再多的如果也换不回父母的生命了。
办完丧事,他没有寄住亲戚家,带着父母留下的财产离开了。去没人认识的国外求学,一呆就是十五年。
这十五年里他忙学业忙事业,一刻都没停过。
关了心扉的同时也拒绝了别人的追求,每天活得像个没有七情六欲的人。
原本他以为自己的一生就会这幺孤独终老的过去的。
可谁知他居然会在电车里被痴汉盯上,想想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