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都站在你那边,所以我才不能让你继续这样下去!”我伪装出来的气势现在仅剩下一点点了。
他突然擡起头,不过他的目光却越过我,看向我的后方;我转过头,透过昏黄的车站灯火,我看到一个穿着风衣、微微发抖的瘦弱身影缓缓向厕所走来。
潘君仪还是没扎起她的马尾,那一头飘逸的长发让她看起来更娇小了。
她脸上那清楚的泪痕和惊恐莫名的神情,再加上不停发着抖的身子,让她整个人和以前那付趾高气昂的贱样完全没法联想在一起。
走进厕所,潘君仪一看到我们,她的情绪突然崩溃:
“…原来…还是你们…”她歇斯底里的哭号:“我男友会和我分手也是你们搞的吧!?是你们带人去把他打到住院的,他才会什么都不说就和我分手的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却听到阿布用着慵懒无谓的语气淡淡的说:
“不只有送他住院而已…我还多送了几张重口味的色情照片和DVD帮他度过无聊的医院生活…当然是用他最爱的前女友-也就是以你当主角,然后我们当导演兼演员,精心拍摄的那些…”
“…啊…好像不只这样,我们还买通了可爱的护士妹,让她假装爱上你前男友,对吧?达克…”
我吃惊的看着阿布平淡的说出这些我不知道的内幕,听到这边,潘君仪终于忍不住跌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到底…要怎样你们才会放过我…我绝不敢去报警,工作我也辞了,钱我也赔了,你的清白我也跟店长说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听着她绝望的哭声,看着她无助的悲泣,我突然对阿布燃起了未曾有过的怒火。
“这次之后,不会有下次了…”阿布这么说的时候,暼了我一眼,我毫不客气的回瞪回去,看见我的表情,阿布冷笑了一下,突然用着夸张的语调说:
“你真该感谢我的好兄弟,如果不是他,你可是会变成我的下一个性奴隶喔~”
潘君仪闻言擡起头看了我一眼,一和她的目光相对,我的身体就不由得一震,因为在婆娑的泪眼中,那是充满了怨毒和杀意、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
“要你做的事呢?”阿布的声音适时的替我解了围,潘君仪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上眼别过头,缓缓解开她的风衣钮扣。
风衣之下,赫然是白皙娇嫩的少女肉体,她在风衣底下完全没穿任何衣服!
潘君仪洁白的肌肤上,因为闷热和羞耻,冒出了为数不少的晶莹汗珠,有几滴已经由她高翘坚挺的乳尖顺着她可爱的乳房下缘滴溜溜的滑过她的小腹。
“很乖呢~连阴毛也自己剃得干干净净,看来我的指示你遵守的很彻底呀~”
阿布不说,我还真的没注意到,原本在她白里透红的下腹上非常刺眼的乌黑阴毛,现在已经一根不剩。
“~嗯哼~”
阿布的手指一滑过潘君仪现在那有如出生婴儿般光滑的耻丘,一声细微但却清晰的呻吟马上由潘君仪紧合的齿缝间窜了出来。
我再次体认到,男人真的是本能的动物,就算刚刚再如何义愤填膺,一看到这样的景色,我的鸡巴还是不由自主的挺立起来。
阿布用力的掰开潘君仪原本夹紧的双腿,现在那暗沉外翻的大阴唇包裹住的小穴,早已是淫水淋漓。
“张开眼睛!”阿布猛然一喝,潘君仪不由得睁开紧闭的双眼,乖乖让阿布把她的头压低,好清楚看着他把手指缓慢的、一个指节一个指节的插进自己的小穴里。
没了阴毛遮掩,潘君仪的小穴大开在我们眼前;
看着阿布的手指故意缓慢的在小穴里进进出出,红红的穴肉吞吐着被湿滑的淫水弄得水水亮亮的手指;还有潘君仪明明愤恨,却又不得不亲眼注视着男人凌辱着自己的小穴,而且自己还慢慢有了感觉,那种混杂了不甘心和羞耻、又要紧咬嘴唇强忍着快感的表情,真的是种视觉享受。
原本只是直线进出的阿布手指变了动作,在把整根手指深深埋进了潘君仪小穴的最深处后,阿布开始在潘君仪的阴道深处开始用手指画弧。
这样的刺激显然太过强烈,潘君仪的娇躯整个僵硬紧绷,还开始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发现到潘君仪的变化,阿布冷笑了一声。
“嘴巴打开,伸出舌头!”面对阿布新下达的指令,潘君仪原本紧闭的红唇这才百般不愿的缓缓打开,怯生生的伸出她可爱的小舌头。
就在潘君仪尽力的伸长舌头时,阿布突然迅速的抽出小穴里的手指,将手摆到了潘君仪面前。
男人唯一伸出的中指上沾满了来自自己小穴的淫露,而且这些淫贱的证明正顺着男人的手指往下垂流,就像清晨的露珠般,凝结在男人的指尖。
露水越凝越重,潘君仪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淫水从阿布的指尖坠下,滴落在自己的舌头上。
这招新的凌辱手段不但很能挑动男性的兽欲,也很能彻底羞辱女性;淫水一滴到潘君仪的舌头上,潘君仪的小脸蛋马上火红了起来。
“怎么?喝到自己的淫水也会兴奋呀?果然是淫贱的浪货…”阿布将中指上残余的汁液在潘君仪的舌头上抹干净,然后脱下了牛仔裤和内裤。
当双腿被阿布用力掰开时,潘君仪马上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她惊恐的说:
“拜托…肛门随便你怎么干都可以,但先润滑一下吧…”看样子她相当清楚自己的肛门对男人的鸡巴来说,有着至高无上的吸引力。
想当然,阿布不可能理会潘君仪的哀求,他只把手插进她的小穴里,舀出一些淫水沾湿自己的龟头后,就毫不怜香惜玉的猛力将鸡巴刺入君仪的菊穴里。
“呜呀!!!”只听到一声悲鸣,突如其来的痛楚让君仪昂起了头,乌黑的秀发在她身后舞成一片发浪,她随后扭动的美丽腰支则变成了形状优美的波涛起伏。
“贱奴!主人…呼…主人的鸡巴插进肛门了,贱奴的肛门有什么感觉…呼…”阿布喘着大气,抱着君仪的细腰前后猛烈的突刺着。
“…好胀…呜呜…好满!屁股被…被塞满…被撑开了!哇啊啊啊啊~”她甩着头呜咽的说。
“呼…贱奴的肛门…喔喔!把主人的鸡巴包得好紧好扎实!吼…干!好爽!”才单纯的抽插了几下,阿布竟然已经大汗淋漓、快要陷入疯狂的地步了。
潘君仪一面哭着一面甩着头,挣扎着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肉体,但却是徒劳无功,反而造成了反效果,白白将屁股挺的更高,让阿布狂暴的肉棒插得更深更快。
第一次干潘君仪,阿布用了涂了强力春药的假鸡巴骗潘君仪上勾;所以当时在春药的影响下让潘君仪非常淫浪,干起来反而没有强奸的感觉。
所以现在看到又哭又挣扎的潘君仪,那种楚楚可怜的样子,意外的激起了我心中的兽性;我现在只靠着心中那在欲望排挤下变得极端微薄的正义感在苦撑自己的理性。
“啪啪啪啪啪!!!”肉与肉的强力撞击声响彻整间厕所,君仪白嫩的小屁股被阿布猛烈狂暴的下体撞到都开始发红了。
现在阿布换成了背后式,他用力的抓着潘君仪的两片白肉丘,奋力的进出着。
我注意到阿布现在正皱着眉闭上眼,用着半痛苦半忍耐的表情干着君仪的肛门;只要有享受过潘君仪的肛门的男人都知道,要去抵抗和压抑她肛门带给男人的那种快感,几乎不可能,所以我不奇怪阿布的反应,
但让我惊讶的是,除非阿布自己没吃春药,否则对照第一次的经验,现在才抽插没几分钟,阿布不应该是这种看起来已经快射精的狼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