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比起卢君静,怜樱其实更漂亮,身材也是凹凸有致;再说到个性,怜樱虽然稍嫌刁蛮任性了点,但比起卢君静的恶劣,最起码已经好上百万倍了。
最后,明眼人都看得出,怜樱是很关心阿布的。
就像现在她打给我,应该也是要问阿布的行踪吧?
我接起了电话,还没出声,却听到怜樱用着哭腔告诉我:
“阿布重伤住院了,现在在进行手术!”
怎么会这样?
刚分别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急急问了医院地址,马上风驰电掣的赶去。
一到了医院的手术病房外,就看到焦急的郭家父母和哭得乱七八糟的怜樱。
“为什么连你也受伤了?你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怜樱清秀的脸上布满了眼泪和鼻涕,又气又哭的对着我叫,
这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转移话题,询问阿布的现况和到底为什么会受伤。
怜樱已经泣不成声了,在郭伯父的解说下,我才知道大约就在我拿完钱给阿布,正在回家途中时,有一群小混混找去了阿布的店里,
阿布在躲避的时候不小心由楼梯上跌下,撞到了头,现在颅内严重出血,重度昏迷中。
我的直觉让我第一个想起了卢君静,心中的怒火让我紧握拳头。
不过这时,我从梨花带雨的怜樱那听到一件让我很介意的事:
“性骚扰…那件事也一样,阿布…他…到底在搞…搞什么?”
“什么性骚扰?”我的问题,还是一样由郭伯父代为解答:
原来在傍晚五六点时,大约就是在我们放学后(也就是我躲在学校里的时候),郭家接到警局的电话,说阿布在公车上性骚扰,被抓进了警局,对方坚持不和解而要提告。
最后,还是由郭伯父的律师朋友出面协调,才暂时解决这件事。
我觉得莫名其妙,因为以阿布那有色无胆的个性,他绝对不可能作出这种事。
“唉…我也相信阿布,也相信这件事是误会一场,不过对方可不愿意相信…”郭伯父也叹气着说。
我们现在能做的,就只能呆在病房外无助的祈祷和守候。
只是明天还要上课,郭家父母就在一会儿后把我和怜樱赶回家。
当我载着怜樱的一路上,她的眼泪儒湿了我的制服后背,而我,也只能说些不着边际的安慰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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