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答应了帮忙,我一咬牙将穿着的霓裳羽衣,以2200万的价格卖了,又设法凑了800万金币,一并交给了娜娜。
还上了在游戏里欠的高利贷,娜娜在微信上对我起誓表态,肯定不会继续玩这个私服了,随后帮着我与她妈妈互加上了微信好友,我很顺利地与她妈妈在微信上聊起了天。
娜娜真就没撒谎,她的妈妈郭红云,确实是82年的,模样漂亮,身材性感,因为是开发廊的,平时穿着时尚另类,谈不上有多骚,总体算是一个良家熟女,因为离婚单身多年,在网上遇到了男人的撩逗,所持的态度是欢迎勾引。
娜娜将她妈妈的兴趣爱好,全都私下告诉了我,这样我很快跟郭红云聊出了感觉。
随着跟这对母女都聊熟了,我进一步地了解到,她们的家在本市远郊,郭红云开的发廊在家附近,实际就是个理发店,只有她一个人经营,娜娜是在市里上高中,通常周末才回家,学习成绩差且稳定,每次考试都稳居倒数五名之内。
郭红云在平日的穿着方面,很有女S的感觉,实际有着m倾向,中年熟女一般都有m倾向。
等聊出来感觉,我干脆帮她也在“拼多多”买了两套情趣感觉的衣服,借此开始跟她开始玩起了网调。
开发廊的什么人都接触的到,郭红云相比我先认识的尤芳、茗姐,社会气更重,性格更为直接,又是单身一切自有,所以我先跟后认识的她玩上了网调,尤芳、茗姐那边当然继续聊着了。
娜娜对我勾引她妈妈的进展,给予了非常密切地关注,每天都在微信上问我好几次,并且给我出了很多怎么肏她妈妈的建议,弄得我甚是无语,但这种感觉当然是让我觉得很刺激。
五、蒙冤入狱
遇到了一个每天能挣三四百块钱的传奇私服,还在游戏里通过儿子或女儿认识了三位性感熟女,按理说是非常惬意的事情,可我心里却不踏实了起来,觉得这个“雅客传奇”有些不对劲,但想不出也没发现具体哪不对劲,就是觉得心里不踏实,使劲琢磨了一番,我想到之所以心里不踏实,应该是因为有快一个月没见到墨姐了。
打去了电话,墨姐说两周前回家住了,没等联系我,36号楼出了人命,租房住在6楼的两个男孩,半夜死在了楼道里,听说是相互斗殴致死,36号楼都说风水不少,确实自建成就经常出事,这回又一下死了两个人,挺多人不敢在这栋楼住了,她是自己一个人住更害怕,又回了幼儿园住宿舍。
我琢磨了琢磨:“两条人命的大事,还是在经常出事的36号楼,肯定很快就传开了,可没听到一点儿相关消息,墨姐有可能是找托词躲着我!咳……先别瞎猜疑,老宋家的超市,堪称『双木新村』的情报站,去打听下是不是真出了人命。墨姐给的十条『煊赫门』,自己抽太浪费了,正好拿去超市卖了!”
傍晚拎着烟来了东门外的超市,顺利将烟按进价卖给了小送,我表示得请客,去附近的熟食店买了一兜熟食,晚上9点后来了超市,没用叫来了好几个人,吃喝间没用问有人说到了,36号楼前些天确实出了死了两个人的事,死的是之前欺负小米儿的那两个小痞子,泥糊儿和小雨,警方认定是相互斗殴致死,事发时是半夜,发现尸体时天还没亮,这种事要尽量避免造成恐慌,所以挺多人不知道。
墨姐不是借故躲着我不见,我的心里也就踏实了,过了一天,老宋从山东老家回来了,当晚请常去超市闲侃的一帮熟人吃饭,当然叫了我,等我按时来了饭店,见有两个不速之客,一个是坑过我的那个房产中介程思诚,一个是欠了我的钱赖着不还的李大白。
人到齐了开始了吃喝,我从老宋口中听闻到,他请了程思诚,是因为去年买房找的程思诚,李大白是撞上了不请自来的。
李大白是四十五岁左右的年纪,得了这么个外号,是形容任何一个人跟他都交往不明白,本是取反义叫他李大明白,叫开了成了李大白。
这家伙令人不知该如何形容,说他是个无赖吧,他自认为自己是个道德高尚的人,干出的事连无赖都不如。
这次是厚着脸皮来蹭吃蹭喝,却是上来就来个喧宾夺主,不是给这个倒酒,就是给那个夹菜,好像请客的人是他。
被其赖账不还,还因此被其造谣,我越看李大白越生气,趁得他站起身给我倒酒,问起了他什么时候还我钱。
李大白是既厚颜无耻又自尊敏感,一听当即翻了脸,指着鼻子骂我是斤斤计较的小人,跟这种人吵架等于贬低自己,我压住火坐在了椅子上没吭声,而后在众人一致的鄙视目光之下,李大白找了个托词提前退席走了,没等出门口就有人大声骂起了他。
喝了不少酒,我睡到中午才起床,拿起手机一看,今天是9月18日,忍不住地想有个表达,躺在床上翻看了一会儿抖音,在微信上转发了一条不忘国耻的抖音视频。
放下手机跳下床,到卫生间里洗漱完,我刚穿好了衣服,响起了咣咣的敲门声,突然间吓了一跳,我没好气的问了声谁,打开了外屋门,突然冲进来几个警察,二话不说将我按倒在地,用手铐倒背着铐住我的双手,在里外屋好一通翻,随后将我带到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我才知道,竟然被怀疑是杀泥糊儿和小雨的凶手,负责此案的正是少剑,我赶紧以朋友的感觉申辩,少剑完全是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只是简单问了几句,吩咐将我送到了看守所。
河东区的南面是江,这一段的江面很宽,有大大小小多座岛,河东区看守所是建在了一座江心岛上,称得上插翅难逃,很多待决的死刑犯被关在了这里,由此被俗称为了恶魔岛。
看守所的牢房俗称号子,我被关进的号子住了十多个人,听说我涉嫌杀了两个人,谁都没敢欺负我,作为新丁号没吃到苦头,可我的心里自是相当憋屈。
心情平静了些,我琢磨了琢磨,找少剑肯定没用,只能找糜羽求助。
又一想得先闹点事儿,干脆在号子里打了一架,对赶来的管教说,跟市局的博士法医糜羽是朋友,百分百是被冤枉的,需要联系在市区的这位朋友,否则等出去了肯定报复。
糜羽是拿我当了朋友,当天下午就来了看守所,找到在里边认识的关系,单独见到了我,说我被冤枉的这起案子,正是他去现场验的尸,当场给出了死于相互斗殴的结论,少剑一心想调回市区,趁得监管着派所刑侦分队,想破两起大案证明能力,找理由改定为了谋杀,把我给怀疑成了凶手,应该是有人诬告性地举报,他这就回去将验尸报告呈给局领导,证明了不是谋杀,我的嫌疑自然就排除了。
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我回到了号子里,躺到板铺上冷静琢磨了琢磨,想到了两点:第一,诬告我的人,肯定是李大白;第二,以赵册的身份被抓的,进来后没有被发现,估计以后就是赵册了。
看守所里的要干活,进来的第三天早上,我所在号子里的人,集中来到了工厂劳动,干的活是给山寨版衣服打包装,听说是承包于一家淘宝网店。
心里窝了一股子火,我干得一点不认真,真在市区有关系够硬的朋友,负责监工的狱霸没管我,晚上回了号子,一个外号小四眼儿的男孩,塞给了我两盒“华子”,恳请我在里边罩着他。
小四眼儿是二十出头的年纪,炮娘气十足,抽大麻判了4个月,已经是三进宫,对里边的事门清熟路,主动认了我做老大,次日又来了工厂干活,跟一个他私下称呼为二牛的管教打过招呼,与我来了库房负责搬货,实际没什么活可干,就是坐在库房闲呆着,随即那个二牛给他送来了一部手机。
我很是不解地问道:“你混这么明白了,家里也不差钱儿,干嘛还让我罩着你!”
小四眼儿说:“任何一个地方,都分白黑两道,白道打点明白了,黑道也得有人罩着。尤其是我这样儿的,身边没个人罩着,肯定会被捡肥皂!哥,这儿可是恶魔岛!”
炮娘气十足,话也非常多,小四眼儿接着说:“狱霸的头儿,就是工厂当监工的黑头肖三,下边的两个骨干,一个外号疤刺李,一个外号赖头彪,他们都本该送监狱服刑,留在看守所服刑,是因为够狠懂套路,需要有这样儿的人。黑白之间得有个中间人,就是那个杜管教,没头发没眉毛的那个家伙。”
小四眼儿凑近了我,悄声地说:“那个姓杜,外号杜阎王,如果那个犯人需要特别教育,他就交代黑头肖三带人来干。哥,你肯定懂得了,我只能说这么多,总之,千万别惹上杜阎王,他在恶魔岛就是活阎王,想让谁三更死,绝对活不到五更,而且能让你死得糊里糊涂。”
我很感激地点了点头,看向小四眼儿拿着的手机,苹果11,装了手机卡,好像就是他自己的,探身问道:“那个牛管教,能把手机给你,肯定在里边也很好使吧?”
“他不姓牛,全名叫丁二牛,小角色!”
小四眼儿将手机递给了我,“二牛傻了吧唧的只认钱,被推出来当经纪人,给他塞上钱,当然钱不全归他,就能不用干活,还能玩手机,仅限于在号子外干活的时候,也不是谁都能拿到手机,我这样儿住几个月就出去了的,联系外边无所谓。”
在里边认了个小弟,我一点儿没吃到苦头,不用干活,午饭和晚饭各有一个鸡腿,但随即发现了一个非常不对劲的地方,身体变得更强壮了,明显地出现了腹肌,而且似乎变年轻了。
“五一”后决定跑步锻炼,坚持了半个月就不跑了,随后买了台跑步机,但没怎么用,身体却是变瘦变强壮了,而且似乎整个人变年轻了,显然这里边有什么问题。
对自己为何变强壮变年轻了,一时怎么也想不出缘由,而在里边没法去寻找答案,我只能暂时抛开不想了,期盼着尽快洗脱冤枉出去。
随即下来了定论,并不是谋杀,这样我的嫌疑就排除了,但没能被放出去。
少剑显然是不甘心,基于认定我叫赵册,查出我是用假身份证租的房,又下了一个拘留30天的处罚,这个罪名是成立的,糜羽帮不上忙了。
如此一来,我从法律上被认为了是赵册,等于是冒别人的名蹲的笆篱子。
好在杀人嫌疑排除了,我也只能是当自己就是赵册,做好了在恶魔岛继续住一个月的心里准备。
不是犯罪嫌疑人了,我通过小四眼儿找到丁二牛,一问被没收的个人物品转存在了看守所,让他将我的手机拿给了我,当然仅限于到号子外干活时可以用手机,代价是微信支付里的钱被清空了。
恶魔岛的东侧不远是一座更大的岛,作为了看守所的农场,秋收的季节到了,一批人被派过来拔花生,其中有我和小四眼儿。
我是农村出来的孩子,干农活门清熟路,小四眼儿看来是怕脏怕晒,干了不到半天,拽着我一块装肚子疼,塞上钱了,管教当我们两个真吃坏了肚子,吩咐将我们两个送到了医务室。
在看守所的医务室,我遇到了一个故人,一直怀疑是温姨和她亲爹的儿子的高皑。
这小子完全没了之前的嚣张,躺在病床上输液,依然戴着脚镣,神情憔悴,目光呆滞。
通过小四眼儿了解到,高皑已被查明是谋杀爷爷的凶手,法院本已下了死刑判决,这小子的爸妈因贪腐逃到了美国,虽然没法回来,但动员了在国内的关系,准备重新调查高志宝之死,高皑没有被执行死刑,继续关在了看守所,依然算是死刑犯,当然要戴脚镣。
这回终于确定了,高皑不是温姨和她那个变态老爹的儿子,我又隐隐地感觉,高皑很可能是被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