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
看着眼前光着身子一丝不挂站在床上张牙舞爪的女暴龙,沉青只觉得脑中闪过一丝无力感。
不敢再去惹这头正在火头上的女暴龙,沉青乖乖退出了卧室。
“你个死沉青还真走,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沉青刚关上卧房的门,里面就传来一阵女暴龙的吼叫声。
沉青愣了一下,刚才不是你叫我滚的吗,这下怎么又说我不是男人啦?
“唉!”沉青站在客厅不由仰头长叹一声:“女人啊,你的名字就叫无理取闹!”
沉青还没笨到这个时候真离开的地步,而且他现在这样一丝不挂的能上哪里去?
“算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沉青光着身子在客厅的书柜里随便拿了两体杂志,打开房间内的空调坐在沙发上看了起来。
沉青坐在沙发上刚看了半本杂志,欧阳宝儿就从卧房里捂着嘴直接跑出来冲进卫生间干呕了起来。
做为男人,沉青当然不会因为刚才的事就生女人的气,急忙也跑进卫生间轻轻的拍着女人光滑的粉背努力让她觉得舒服些。
欧阳宝儿呆在卫生间里足足干呕了十多分钟,才气若游丝的软软靠在沉青肩膀上走了出来。
沉青扶着同样全身赤裸的女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欧阳宝儿指了指对面的抽屉,道:“去帮我拿两包酸话梅来。”
沉青急忙过去打开抽屉拿了两包特制酸话梅交到女人的手里,看着女人把这种平时自己从不敢沾能酸倒牙齿的干制特酸话梅如同糖果一样吃得津津有味,沉青不由开始佩服起怀孕的女人吃酸的本事。
沉青让女人靠在自己怀里,关心地问:“你这都有二个月了,怎么还吐得这么厉害?”
靠在男人怀里的欧阳宝儿这时也缓过劲来,消灭完一包酸话梅后又打开一包继续将话梅塞进自己嘴里,含含糊糊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医生说这叫滞后反应,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
欧阳宝儿消灭完第二包酸话梅后精神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脸上突然没由来的飘起两朵红云,扒在沉青耳朵边轻声说了句:“刚才在床上,你弄得我好舒服,我还想再来一次,行吗?”
沉青闻言愣了一下,接着默不做声地抱起怀中女人修长的娇躯往卧室走去,抬脚将卧室的房门踢上,卧室内又再次传出男欢女爱的声音。